分类: 2002年世界杯 |
那一群少年实在够倒霉,他们在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时间与错误的对手,做了一回错误的“垫背”,当年被越南少年队狂扫的高洪波的球队也没有他们今天的落魄。更何况他们还夹杂在幸福的国脚堆里,从同一架飞机上飞到一个注定不属于他们的欢迎仪式当中。
编辑部在讨论这一次的少年之败时,国家队正在仁川文鹤打了一场似乎是胜利的平局,“恐韩”的老话题就在这个时候敲打着敏感的中国人。“隔代遗传”,这是编辑部同仁为这群少年做出一个判断,但更多的人却以为,“抗韩”与“恐韩”大抵是一场成人游戏,U19?应该是“儿童不宜”。
从俱乐部替补一举成为国家队明星的安琦有感慨:这个年龄段的运动员正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时候,除了在失败的时候,很少有人会想起他们。但是,他们“鬼使神差”地跑到了仁川,在万众瞩目之中被彻底剃成了光头。因此他们只有沮丧着走出首都机场,对近在咫尺的那个欢迎仪式,只剩下了……噤若寒蝉。
有人已经开始在说,国家队对自己这群继承人“厌恶”之极:要战术没战术,要技术没技术,好像“恐韩”不光是已经“隔代遗传”了,而且压根就是这群少年的专利。实际上,年少是没有失败,如果说李玮峰们从文鹤走出了1999年的阴影,那是因为在那个时候他们也是年少轻狂。不要把所有的问题都让少年人去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