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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神的指引,自香格里拉,至德钦,小住几日,一路向西,再经芒康,邦达,至波密住三日,然后到林芝。
一路神迹时隐时现,时而阴雨绵绵,时而雨夹雪,时而大雪纷飞,越春夏秋冬,在此按下不表。
林芝是个新到无趣的城市,铺面萧条,街上一半以上的小门脸都写着转让的字样,几乎所有茶社都坐着几个满面敷粉的小姐,面灰牙黄,不忍卒睹,一经路过,便对你飞媚眼打招呼,只能选择落荒而逃。
连日的爬雪山,过草地,云里雾里,几乎得了焦虑症。
本想继续乘车西行,司机说,中间必须在安多宿夜。
安多海拔4800米,而我的极限已经固定在海拔4000米,如果再在安多住一晚,相信我就会真的得了焦虑症。只得作罢。自林芝改乘飞机,从成都中转,终于在五四青年节当日至乌鲁木齐。
新疆的烟火俗味似乎回到了京城。循着1997年的记忆,终于止步于一片蛮荒之中的中蒙边界。
策车辚辚,登高望远,疑似地老天荒,恍如隔世。
荒漠。废矿点。金砂沟。边境。野马群。喀木斯特小镇。哈萨克放牧点。古墓遗址。够了。
夫复何求?
到库尔勒看库车大峡谷。行至吐克逊,警察告知前方甘沟昨夜暴雨,山体塌方,不知何时才能通车,司机诧异,说怎么会这样?甘沟怎么会下雨?甘沟这地方从不滑坡的。想来最容易塌方滑坡的滇藏川藏线均安全渡过,却在这样一个最不可能发生滑坡的地带出现滑坡,怪异之极,遂调转车头,回家去也。
5月8日下午16时,飞机提前一小时左右,降落在北京机场。
飞机居然能早点,也算一件奇事。
曲折行程,改日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