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一个假期,有了一些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今天上午,来到我原来的工作单位——杨浦高级中学,将办公室里的物品进行打包、整理。已经在虹口工作4个多月了,但杨高的办公室依然没有交出来,尽管学校各方没有催促的意思,但自己心里很不好意思。
在整理物品的过程中,又看到了《生计》这本系列杂志,再次阅读了08年最近一期上面发表的《又读常生龙……》这篇文章,这是祁门二中的方学旭副校长看到我08年9月份发表在《中国教育报》上的文章之后,联想到我5月份到黄山讲学一事,有感而发的作品。文中对我的评价有些夸张,但对读书的一些看法我深表赞同。
又读常生龙……
祁门二中副校长 方学旭
节后第一天上班,汤惟宁跑来告诉我“常生龙在中国教育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于是我翻开了中国教育报,也翻开了常生龙,翻到今年五月二十四日……
当时我受市教育局副局长程勇先生之托,邀常来我市作关于新课改如何与高考接轨的讲座,常系专家,而且是课改中探究型专家,经常被邀到其它省市作类此讲座。我想应该没问题,便一口应允。当我拨通常生龙电话时,才知有点不妙,当时他正受国务院侨办之托在国外飞来飞去地作报告,但是他还是爽快地应邀,并在飞来飞去的空隙中敲定了来翌的行程。
讲座非常成功,座无虚席的田家炳实验学校报告厅中,来自我市三区四县及市直单位的高中一线老师代表、教研员、管理者,始终都在静悄悄的—边听,一边笔记着。偶尔爆发出一阵阵掌声。
报告一结束,随即就有歙县中学、休宁县教育局等想再次邀常前住。苦于实在挤不出时间,只好一一婉拒。
临行前,我非常不好意思地将一盒茶叶塞进他的车中,——作为这次讲座的“报酬”。
国庆节赴沪省亲,本拟邀他夫妇和程新圩(我的老友上海市中招办主任,系我和常交往的中间人)夫妇来家小聚,想顺便对上次在黄山把他“贱卖了”表示歉意,因程二十七号就赴澳洲开会,只好暂且作罢。
平常言语之中我知道他好读书,关键他善于读书,这一点从他的博客上足已见证。常读的书我不喜欢,一都是大部头,我这人心静不下来。二都是大师级的,我这人很肤浅。因此每次与他在一起时.我总是开玩笑地对他说“看你我很吃力,都是仰视”,当然他也会嬉笑地回敬一句。此人就是这样.正如周劲校长所讲“特随和”。
常生龙嗜好读书,但不是那种书呆子,他兴趣广泛,唱歌、跳舞、摄影、玩牌无一不会,且技艺不差,时不时还来点童心未泯。在历溪村水口林中,一只奇丑无比的癞蛤蟆,别人不屑—顾,他却端起相机咔嚓咔嚓起来。在齐云山顶的盘山道上,突然串出一只赤练蛇,别人吓得唯恐躲闪不及,他却捧着相机又咔嚓咔嚓尾迫着蛇远去。同行的人只好既焦虑又担忧地停下来侯他,若不是陪同前往的程勇先生掏出一包盐水豆,让大家打发久挨的时光,恐怕要“怨声载道”了(程勇的盐水豆远不如孔乙已的茴香豆)。常真是一个性情中人。
这次在中国教育报上发表的文章《教师何做一名知识分子》就是他读美国著名教育思想家、批判教育学代表人亨利.A.吉鲁的代表作《教师作为知识分子》的心得体会。从中也足已看出他对新课改钻研的深度与高度(仅这一点,作为一名教育工作者,没有一点使命感,没有一点责任感,没有一点远望天空的视野,仅靠“实实在在”的做事是无法企及的)。
从他的文章中,我知道了一个新名词——隐性课程。初步知晓“正式课程是指有明确的认知目标和情感目标的正规教学;隐性课程则是指通过意义的深层次结构传达给学生的未言明的规范、价值和信念。”更知晓了“要将新课程改革落到实处,要在社会科的课程中真正体现以学生发展为本的理念,促进课堂民主化进程(如我校胡楷权老师的“尝试”课),除了编写新的教科书,用与时俱进的教学手段和教学方式实施教学外,还要特别关注课堂中的隐性课程”。
吉鲁把老师定义为转化性知识分子,显然这是从教师的工作性质来定的。隐性课程也就理所当然的成为转化性过程中的关键点。我无法关注转化性,那是吉鲁的事。我也无法关注正式课程与隐性课程的合拍,那是常生龙的事。我只能关注我们本身——转化者。如果我们的教师(转化性知识分子)本身,思维僵化,知识肤浅,好大喜功,其结果只能使被转化者转而不化了。
读书真好,常生龙读书能读出其中真谛,且能布道于人。让我们都来像常一样去读读书吧!
读书可以消解我们的浮躁,冲淡我们的功利,还可以使我们摆脱市俗,引领我们走出那种自私狭隘、固步自封式地小农式思维习惯(当然也包括我自己)。
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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