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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始终面临着各种各样的机会,如果能够把握住其中的几个机会,就有可能取得成功。杨浦高级中学的康世凯校长在鼓励教师岗位成才的时候,经常拿我为例子,有一句话是这样说我的:“给他一个梯子,他就能够爬到天上去。”这当然是很夸张的一句话,但我承认,在机会来临的时候,我是不会让它轻易错过的。
刚到上海来工作不久,正好赶上市里准备启动“二期课改”,康世凯校长敏锐的意识到,这是学校提升办学质量的一个很好的机会,在市里还在论证如何实施的时候,学校就开始启动以“课题型课程”为标志的研究性学习板块的实践。康校长让我和一所大学的博士分别拿出一套学校实施“课题型课程”的实施方案。在此之前,虽然已经教了十多年的书,但从来没有从课程的角度进行过思考,“什么是课程”这样的问题也说不出个撇点来,因此康校长的要求无疑比登天还难,何况我的对手还是一个专门搞课程的博士。虽然感到非常艰难,我还是勇敢地接下了这个任务,心里想就算方案选不上也没有关系,至少可以督促我涉及课程这个领域,长一点知识。
为了完成这一课程实施方案,我首先学习了几本当时能够找到的有关课程建设方面的书籍,康校长也亲自选择了相关的书籍送给我,这给了我很大的鼓励。说实在的,由于前面没有课程理论学习的铺垫,面对这些晦涩难懂的专业著作,我感到非常的吃力,别说理解其中的内涵,就是读下来都非常困难。由于白天的教学任务繁重,因此读书钻研的任务大都在晚上的时间进行,经常还没有看上几页,眼皮就开始打架了,我不得不通过变换读书姿势、用冷水洗脸等方式坚持下去。经过一个多月的刻苦钻研,我们两人各自完成了课程的实施方案,交给学校审阅。最后学校选择了我的方案开始实施。我心里知道,我的方案其实并不比那位博士的好,甚至在很多方面还存在不少瑕疵,学校的意图很明显,要通过这样的途径促使我思考课程,在课程建设方面现行一步。就着样,我走上了学校课程建设的道路,开始领衔一个上海市的教育科研课题“课题型课程开发与实施的研究”,进行了一直持续到今天的实践研究。
我在北京参加骨干教师国家级培训的时候,市教委准备组织在研究性学习方面有一定成果的学校,编写一本《研究型课程导师指导手册》,康校长知道了这样的情况之后,立即打电话让我从北京回来参加这本教师用书的编写会议,和市教委的相关专家认识,直接理解本书的编写意图。我返回北京之后,白天坚持学习,晚上构思如何组织素材进行编写,在两个星期的时间内,编写出了6万多字的书稿,通过电子邮件发送给市教委教研室,最后这些书稿被作为样稿。供各个学校编写时参考。
就这样,我一步步地从对课程的无知走向课程建设,从学校从面走向市级层面,成为“上海市研究型课程建设项目组核心成员”,直接参与《上海市研究型课程指南》的制定,市教研室出版的几乎所有有关研究性学习方面的指导用书基本上都有我辛勤劳动的痕迹。我还将在研究型课程建设方面的成果运用于物理教学的实践之中,出版了《高中物理课题研究》一书,集中反映了我最近几年的探索成果。
参与上海市拓展型课程方面的建设也是因为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华东师范大学的一位历史系教授带领一批学生到我校进行教育实习,和我们的副校长谈起他有一个历史和科学整合的研究项目,在几个中学做了一些实验,但一直感到推动不力。我们的副校长就推荐了我,说可以找我试试看。我的求学经历中好像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学习过历史,当时在高中高一就分到了理科,有关历史的知识都是自己道听途说或者看书得来的。但这样的机会来了,还是不愿意错过,就答应试试看,这样一试就是两年多的时间,最后以《历史与科学的对话》拓展型教材的出版为研究结束的标志,目前这本书在全市范围试用。
两年多的时间,做这项研究其实是非常辛苦的,光是选择研究的切入点就花费了将近一年的时间,研究组的几个成员相互之间观点不一,大家各自阐述自己的理由和想法,最后还要我来拿主意。我的导师(华东师大历史系的教授)曾经这样说我:“无知者无畏”,呵呵,就是这样,在无知中逐渐获得了新知,并顺利完成了教材主编的工作。也因为在拓展型课程方面的实践,我被上海市课改办确定为拓展型课程教材审定专家组成员,光最近一两年就参与了几十个选题的立项审查和多本教材的审定工作,极大的拓展了我的视野。
还有很多,不一一列举了。
我有两点体会,一是一个人具备处理各种各样事情的潜能,由于学校的教育和我们的工作选择,其中的某一项能力被发掘、放大出来了,其它的潜能其实还在那里,关键在于自己是不是善于去发掘。二是任何事情都不是通过投机取巧就可以获得持久的成功的,要想在一个方面取得成功,必须要舍得吃苦。有句话说“苦海无边”,人的一生实际上就是一个绵延不绝的“吃苦”的过程,通过艰辛的劳动,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获得了在某一个方面的成功,从整个过程来看,确实充满了“苦”,但过后进行回味,还是有很多值得流连的地方,有许多甜蜜的回忆。树立正确的苦乐观,是把握机会的一种品质。
在新的一年里,我还是要把握好每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