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传媒·营销广告 |
从20世纪80年代末期,可口可乐进入中国以来,曾经有许多模仿者试图在可乐市场瓜分一点余额,河南的少林可乐、四川的天府可乐、而稍后一些的乐臣可乐、蓝剑可乐、九星可乐、粤冠可乐、银鹭可乐等等但在强大的可口可乐、百事可乐面前,一个都没能乐起来。直到1998年又有两家本土可乐横空出世,来自娃哈哈的非常可乐和来自广东的汾煌可乐。就在当年非常可乐扯出“中国人自己的可乐”大旗时,汾煌可乐的推广口号是“大家齐欢乐”。想当年,汾煌可乐初出茅庐之际,它的大规模推广和高频率广告,着实曾经掀起一阵旋风。只要看看1999年的广告投入,就可以看出汾煌可乐当时的豪气:
汾煌可乐广告投入15754万元;
可口可乐11750万元;
非常可乐8885万元;
百事可乐7361万元。
汾煌可乐以成龙作为形象代言人,广告投入在当时位居第一,然而仅仅两年之后,就在非常可乐与两乐继续鏖战,从而基本奠定了中国可乐市场三足鼎立的局面的时候,昔日那个令人振奋万端的汾煌可乐,渐渐推出市场,销声匿迹难觅踪影。从市场角度也许可以解释许多,但是就产品概念而言,汾煌可乐无疑犯了一个自说自话的定位错误。
1999年3月,成都全国糖酒商品交易会广场上,长
在汾煌可乐看来,由两乐孕育和培养的可乐文化,已经远远超出“碳酸饮料”的范畴,而是一种文化精神的扩张。可乐代表了青春、活力、生命;是那些倡导反潮流、反传统的青年人的最佳饮品,因而都将目标定位于颠覆传统、个性张扬的青年一代。可乐消费本身代表了一种时尚,一种深邃的文化内涵。对于广大目标消费者来说,那一种深褐色液体已经不仅仅是一种普通的碳酸饮料,而是自己所追求的一种精神诉求与可乐文化的一种吻合。通过这种方式,两乐为可乐文化构筑了进入壁垒。在他们的经营中,把可乐产品及其文化的内核、外延、载体、传播、延伸以及可乐市场的游戏规则定好了。不拥有这样特质的就不能称之为可乐了,不承认这种文化就不会被市场承认。所以卖可乐就必须融入文化并且在其中添加自己的因素,才能获得一线生机。
汾煌的策略也是基于这样一种认识的,所谓品牌文化就是以成龙为符号的“龙”文化,龙舟、龙灯、龙伞、龙旗、龙的传人……好象只要贴上了龙的符号,就自然成了某种龙的象征,也吻合了中国文化的传统。事实上,把中国传统文化归结于龙的文化,这只是一种象征式表达而已。但是在具体产品的推广中,用龙这个张牙舞爪的图腾来象征饮料,那种狰狞的面貌以及痛苦不堪的表情,再加上繁缛缺乏现代感的形式,相对于现代味十足的可乐似乎并不吻合,也不知会带给时尚新潮的消费群体什么样的心理感受,更何况那一句“大家齐欢乐”的口号,很难让人明白其附着在哪里。在饮料中张扬一种文化本身并没有过错,只是一种文化的形成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便立杆见影的。所以虽然从产品策划之初就试图建立某种文化属性,但是汾煌可乐并没有带给大众明确的可乐文化信息,看不到能够承载可乐文化的有效载体。汾煌可乐号召“大家齐欢乐”,但是又不知道用什么来让大家齐欢乐,没有相应的概念、理论支撑,更没有品牌传播运动的支持,简单地说就是定位不明确。在这样一种背景下,再加上它在其它营销因素上的欠缺,最终归于沉寂是必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