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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由德里飞往瓦拉纳西 是一段轻松的旅程。
瓦拉纳西是印度最古老的城市，著名的恒河穿城而过，给这座城市注入了不息的生命。古城是佛陀第一次传道之地，也因神秘震撼的恒河夜祭而闻名。
晚饭后，老头金一行乘人力三轮车赶往举办夜祭的恒河河畔，一个小时的路程则充满了艰辛。人力车在杂乱拥挤的街道上穿行，起伏不平的路面给人力车夫带来了严峻的考验。但好在这些人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环境，娴熟的车技让老头金从心底里佩服。
距离夜祭的地点越近，道路就越加拥堵起来，天渐渐黑了下来，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灰的味道，嘈杂的人声与汽车的鸣叫，预示着这是一个充满活力的城市。
一路上，街边的商铺在暮色中灯火通明，就是临时的摊位也都不失照明，可见古城夜市的兴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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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车到达恒河河畔已是擦黑时分，祭祀广场上灯光通明，到处人头攒动，各色人种齐聚于此，等待着夜祭仪式的正式开始。
广场的气氛热烈而凝重，不时有卖花的人在人丛中穿过。遥望恒河，并排的船只停靠在岸边，船家会邀请游客上船去观看仪式的进行，当然也是要付费的。不过船上的角度并不比岸上更好，人们追求的恐怕是与恒河更加贴近的距离而已。
夜幕下的恒河此时已经安静下来，一场人们期待中的祭祀湿婆神的仪式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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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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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河夜祭是在婆罗门祭司的海螺号声中开始的。据说这些年轻祭司都是清一色的处男，面容俊俏，身着华丽的神服，在乐曲和鼓铃的节奏声中，低声吟唱；在火光映照和烟雾氤氲中，手持法器作法祭祀。那悠远的、飘荡的古老乐声仿佛来自另一个时空，有一种千年的穿越之感。
夜祭应当有一套完整的仪式：撒花、点火、焚香、燃着火烛的烛塔，冒着烟雾的铜壶、拂尘、摇铃，祭司们使用各种法器表达着虔诚的祭祀之意。广场上的人们也会跟着吟诵，音量平稳而深远，乐曲萦绕于心，于是一种庄严肃穆的情感油然而生
，震撼着在场所有人的心灵。
据说，恒河的夜祭已经持续了千百年
，无论风雨每天从无间断。恒河沿岸的很多城市都有这样的夜祭，只是瓦拉纳西的恒河夜祭规模更大、更加出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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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伴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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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祭持续的时间在1小时左右，大凡参加过夜祭的人都会得到一次心灵的洗涤。人们会从中感受到一种信仰的力量，体会到佛教与印度教徒们那种虔诚之心，以及由此而散发出的友善平和的处世态度，这是十分难能可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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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祭后的回程依然拥堵，但心情却与来时截然不同。一种充实的包容之心在瞬间得到了感悟，同样的环境，同样的天气，却有了风清气爽的感觉。
回到酒店，看到一辆辆卸下游客的人力三轮车在夜色中归去，于是忽然感到恒河夜祭也许就是印度最好的风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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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1-01 10:15: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