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漫说心平意淡常 |
终于成功感冒了。
感谢已经向全北京人民道过歉了的北京气象台。
感谢那个说怕传染我却一直在努力传染我感冒的人。
感谢那件把我捂出了汗,又在风吹过后变得冰冰凉的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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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高楼栉比林次的国贸、大望路一带,越来越不习惯热闹的我开始头晕。不是周末,不是节日,正点上班啊,怎么到处都是人?我在看谁?谁在看我?美女的蓬蓬裙,帅G的运动衫。年轻真好,有钱真好。
新楼盘有售,想掏手机拨广告上的电话,想一人霸占几处房子,然后从此不上班,不定点起床,单靠剥削房客房租过日子,该多好。
我是这万千蝇营狗苟蝼蚁苍生中的一员,盘算着如何能比别人多挤占到一份资源。
听着广播电台里某女演员张嘴唱歌,想着电视里颁奖典礼那天她穿了那么短那么短的一条小裙子。今季流行娃娃装,高腰线,露两条长腿。
姥姥说过,象我这样细长脖子支棱腿,长得象仙鹤一样的女孩子,在过去是嫁不出去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没准儿西施搁今天也就一安徽小保姆那样儿呢!
银行里排着队,单有那大嗓门的就爱隔着玻璃喊,我要买基金!买吧,买吧。身边随便搜搜,男女老少,十三岁以上,八十岁以下,清一色的股民、基民。什么叫好了疮疤忘了疼?什么叫随大流?争先恐后拎个竹篮子往里挤呗。
你结婚了吗?你生孩子吗?你炒股票吗?
梦里,我是个镀金脑袋,琉璃心肝的monster。
春天啊,如此欣欣向荣!我终于被春天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