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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说剑篇,讲了这样一个故事,说:当年赵文王喜好剑术,门下食客三千余人,在赵文王面前日夜相互比试剑术,死伤的剑客每年都有百余人。像这样过了三年,国力日益衰退。太子便请人找庄子说服文王。
庄子见了赵王,说:“我也会舞剑,而且天下一流。”赵王一听,喜了,说:“我想听听你的秘诀。”
庄子说:“我有三种剑,不知您要哪种?”
赵王说:“你讲讲。”庄子说:“其一,天子之剑。天子之剑用昆仑山做柄,用泰山做缨,用齐魏做刃,用秦楚做刺,用道德阴阳挥动。这剑可以匡正诸侯,说教天下;其二,诸侯之剑,他用山岳做柄,江河做缨,用文臣做刃,用武将做刺。靠礼术和军队挥动,可以震撼四境,所向无敌。最后一种是庶民之剑。用桐木做柄,牛毛做缨,用销铁做刃,青铜做刺,只能用蛮力挥动。上能斩断脖颈,下能剖裂肝肺,跟斗鸡没有什么不同。不知您要选哪把?”。文王沉默了,从此专心政治,刻苦发奋。手下的门客也都散了。
所以,圣人之勇可震慑天下,倒覆山川。而匹夫之勇,呵呵,拔刀而怒,忿气冲天,最终只能倒在血泊中。
有人说,荆轲、樊哙、豫让、专诸叫勇。有人说张仪、苏秦、范雎、甘罗才是大勇。前者有力拔泰山,其冲霄汉的骨气,而后者则能于虎口而不栗,临大难而不惧,还可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说服敌人。二者都可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其实现代社会中,这两种人的品质都是缺一不可的。子曰:“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就说明了两种人的品格都要具备,才叫君子。比如孟子就是,他既有坦坦荡荡、舍生取义的大丈夫气概,又能温文尔雅、笃信好学。
再回头看看可怜的我们的身边吧!多了卖主求荣的叛徒,没了田横五百士的那番壮举;多了为人诡诈、挑拨离间的小人,没了天下为己任的关西孔子杨震。多了斤斤计较,有福同享,有难逃光的贼子犹大,没了死前还宽恕害自己的人说:“父啊!求你饶恕,因为他们所做的他们心里不知道!”的耶稣。
我一直梦想成为载着“上帝命令和平”旗号的骑士,那个“以武犯禁”的游侠。或是一个以天下为公的文儒;手持十字,弘扬善、爱的牧师。让我们再次高呼德拉克洛瓦的激情之词:“自由、正义引导人民!”我们甘做勇者,甘为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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