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陈清贫日记系列 |
到今天午夜十二点,“五一”七天长假,算是再一次功德圆满了。
招待了来武汉游玩的客人、朋友和亲人,连轴参加了四场婚礼,加了两天班,疲累之余,更多的时间,都是在我书房里那张长沙发上打发的。
看书,看碟,闭目养神,胡思乱想,一些在日常忙碌间绝对想象不到的问题和话题,也在这一刻情不自禁地纷至沓来。
很舒适地斜靠着,正对面的是我家的碟墙。整堵墙被木板嵌成小格,分类摆放着我那些很精心而又费心收藏的3000多张DVD碟片。
突然,一个想法顽强而执着地浮上心头:几十年过后,碟墙尤在,碟片尤在,而精心收藏这些碟片的人,又会在何方?“白头宫女在,静坐说玄宗”,又会有谁会在这壮观的碟墙面前,对它们曾经的主人追思、缅怀不已?当他(或她)粗壮坚强或小巧玲珑的手,轻轻地抚摸这些碟片就如同琴键,有哪一个颤音会在他(或她)的心底訇然作响?
看史铁生的《灵魂的事》,有一段话深切地激起了清贫的共鸣:“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这样想过之看我安心多了,眼前的一切不再那么可怕。比如你起早熬夜准备考试的时候,忽然想起有一个长长的假期在前面等待你,你会不会觉得轻松一点?并且庆幸并且感激这样的安排?”
是啊,“死又怎能,从容不迫;爱又怎能,无动于衷?”
我们忙碌,我们拼搏,我们悲欢,我们离合,我们平时又有多少时间审视自己的内心?在方寸之间,又有谁会思索自己生存的真正意义?“我们究竟为何要来这一遭啊?”又是哪一个才女,曾经疑惑而无奈地在悲问?
天地苍穹,佛魔之间,且让我们纵情高歌:
我志在寥阔,畴昔梦登天。
摩娑素月,人世俯仰已千年。
有客骖鸾并凤,云遇青山、赤壁,相约上高寒。
酌酒援北斗,我亦虱其间。
少歌曰:神甚放,形如眠。
鸿鹄一再高举,天地睹方圆。
欲重歌兮梦觉,推枕惘然独念,人事底亏全?
有美人可语,秋水隔婵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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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作者聚会,林维兵,李凤发,王应鲲,陈清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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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清贫(一排左三)手挽手的,就是咱们亲爱的江枫大哥,最近以《我来过,我很乖》一文轰动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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