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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及其他——柳波夫娜的套色版画偶拾

(2011-10-16 10:37:23)
标签:

苏联老版画

俄罗斯绘画

版画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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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这幅鱼的套色版画,因我的“煜”与“鱼”谐音,又有别署“大鱼”与“大鱼堂”期待早成。

何况这幅极具装饰意味的版画,如此精彩!

画家,女性。Любавина Нина Ивановна 柳波夫娜尼娜伊万娜芙娜俄罗斯美术家协会成员,俄罗斯著名版画家、前苏联美术科学院院士、苏利科夫美术学院教学副院长柳巴温的妻子。

  

收藏笔记(2911、10、16)

我的童年在东北边陲小镇密山、连珠山度过。

那里河塘细密,腐殖质土地肥的黑亮油腻。

秋日的水稻田渠,野生鲫鱼密集,双手合围,准有三条两条猎获。用长长柳条穿过鱼鳃拎回,被奶奶油煎了,炸了,成饥荒年代一家人的的美食。收获的快感,让我乐此不彼。

昵称小煜,此间,被叫成小鱼。

如今小鱼成了大鱼,在商场常被钓来钓去。

由此鱼想彼鱼。便更加怀恋童年的小鱼来——天然,纯净,没有一丝儿的肥腻。来去无牵挂。

生无往复,那远逝的鱼,只成生的梦呓。

是因了这样的缘故么?凡遇鱼的画卷,我都要专注流连。

想来,“鱼”怕就是我的前世因缘吧!

想着中国人将“鱼”看做“余”,有富余期冀。喜极!

便更——喜欢鱼。

 http://s5/middle/576362a1gaa3bcd424964&690

附:

http://www.artinst.narod.ru/graphica/lubavin/lubavin.htm     Анатолий Любавин 阿纳多利柳巴温出生于1956年,曾就读于莫斯科1905年美术学校,毕业于莫斯科苏利科夫美术学院,是前苏联美术科学院院士。从1983年开始,成为俄罗斯美术联合会成员,从2004年开始,担任莫斯科苏利科夫美术学院副院长,主管教务。他的妻子柳波夫娜尼娜伊万娜芙娜也是俄罗斯最有才华的版画家,作品以套色版画为主,在世界各地多次举办画展,各大博物馆都有收藏。

 

与版画《鱼》同时还有三幅以鱼抽象的油画,被我打捞,同一画家的三幅作品,画家背景,待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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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及彼,想到青涩年代写过的文,《小镇的雪》、《赶山去》,回头看看,不失亲切,却下意识地感到,垂暮光临,垂垂老矣......

附:青涩年代,我在《散文百家》发表过的一篇写童年的作文《赶山去》——

 

赶 山 去

孙以煜

  我童年生活的小镇和山是分不开的,特别是到了五月,满山的花儿草儿一有了颜色,人们的心便痒痒的了。这时,不用我们嚷嚷,大人们自会督促:“去吧,赶山去!”
    赶山,就同关里人赶集儿、庙会一样。逢星期假日,雨后晴天,小镇四周通往山上的条条曲径,就涌满了人流,潮似的。打柴的背着纤和镰,采蘑的挎着篮和铲,采花的腰间缠个袋子,笑声便铃儿般撒满了山道。
    赶山多是采蘑、榛子和黄花儿。采蘑大都在雨后。一场透雨过后,山坡、草地、林丛、河畔,便奇迹般地拱出千株万株的蘑菇来。于是,有的便倾家儿出动。谁家大人出不去,那么,他们的丫头、小子尽可跟了去。回来时,带去的人家自会分出一半儿的收获来让孩子拿去。山多是石板路,雨水一来,即刻便流了去,路上很少泥泞,因此,那入山的脚步就匆匆的了。不过,这多是女人们的事,我们这些淘小子则是采榛子的能手。
    榛子棵,属多年生木本。长在山坡,稠密,膝一般高矮,果实举手可摘,到处都是,又能随采随吃。青色的皮酸得涩口,去了壳的仁儿却是白生生的,脆嫩,香甜。采回去,去了青皮,爆炒,再去壳儿,便是一种极香脆的美食呢!大人就投我们所好,采蘑菇他们独自去,采榛子必喊上我们,只是比起采蘑来,要多几分风险。山坡上多怪石、蛇虫。初次赶山就遇到过这样的事:邻家的小伙伴顺儿正把手伸向一棵榛树,突然“妈呀——”一声惊叫,脸色煞白地连连后退。定神儿看去,见一条三角蛇正昂首挺颈,步步紧逼。我们惊呆了,正不知所措,顺的哥哥平,一个虎步冲上去,那蛇一震,见平的木棍向它劈来,扭头便逃。平冲上去,迅速拽起蛇尾,凭空一抡,随后一掷,那蛇便瘫成了一堆泥土。这一系列英勇的行动使我们大为惊叹,从此知道了对付蛇虫的办法:上山,要穿上胶底鞋,打上绑腿,拿上木棍。因为,蛇怕胶皮味儿,绑腿防甲虫,棍棒能打草惊蛇。一旦蛇虫出现,莫慌,越慌它越要袭击你,你硬起来,它便匆匆潜逃了。赶山,这无疑是第一课。经得多了,便无形地多了股英雄气概。当然,也有虚惊的时候,当你采榛入了迷,不定哪会儿,身边的榛子棵会突然“嘟噜噜噜”地腾飞起一群山鸡来,让你惊出一身冷汗。
    赶山最惬意的要属采黄花儿。那时,我们常常是七八个伙伴一唤,便一路雀跃地扑向山去。花儿,多生在地势平坦的山脚下。花事旺时,黄、红、绿、紫相间相映,言不尽的俏丽,抱团的芍药,葵状的山菊、紫色的灯笼草、红玛瑙般的刺茉果。这些我们全不采,只采黄的萱草、红的百合,关里管它们叫金针,而我们则一味地称之谓花儿的。它们俨然一对儿花夫妻呢!黄的雍容,红的灵秀,味道却相同。大人们说,这种花不仅是药材,还是关里一道名贵的菜呢!因此,我们采它时也格外上劲儿。久了,对这花的习性、特点便摸得指头般纯熟。我们可以根据花茎、花梗、结蕾多少辨出年事高低。遇到年事低、花茎弱的,我们都要避开,绝不随意采摘,可一旦遇到梗粗叶茂、花蕾满颈的,便禁不住要山呼海叫了,因为这样的花,根部一定结出蒜头样的茎快儿,它是药材,又是香美的吃食。挖回去,积够一碗,大人们便放上糖煮了,吃起来像山药,但比山药美味。因此在山上,我们常常为这种发现手舞足蹈,一声惊呼,方圆几里都能听见:“喂——我这儿发现一个花王哩!“没一会那边也跟着唤:“我这儿也有一个!”这边喊:“来这儿吧,这儿的花稠!”那边的又应:“这儿的也不疏!”一天下来,每人的面袋都是鼓囊的。回到家里,兄弟姐妹各人把各人的花儿分开放了,让大人品评,看谁的多。多者自然能吃一顿香美的晚餐;少的,则饭再好也不觉香了,只想着下次赶山怎样超过别人。这之后,由大人们或铺开晾晒,或用线串了挂在窗上风干,便是关里称谓的名菜金针了。撮一堆儿和肉丝爆炒,果真是极香的一道菜呢!逢年过节,大人们便给远方的亲戚、朋友寄去些许,签上我们这些收获者的名姓。信回来时,无不夸耀,于是,童心便因此获得极大的快慰和满足了。
    啊,小镇的山,你能给我一个夏天的欢乐呢!
    1969年因珍宝岛事件随父母所在的兵工厂疏散,离开小镇,那年我12,从此再没回去过。于今,时常在想,什么时候能再回去赶一次山呢?
 
    此文写于上世纪80年代,在《散文百家》、《火花》月刊发表,后被制成音乐散文在陕西人民广播电台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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