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次谢列梅杰沃——莫斯科图文纪事
(2009-10-04 06: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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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次谢列梅杰沃
文图/以煜
莫斯科有三个国际机场,我却只经历过一个——谢列梅杰沃。
7年时间,过往N次,N次也即无数次,这是我跟小弟妹们新学的一个词儿,也是脑中最低级的数学概念。
没办法,7年时间来往多少次,竟然数不过来了。12次?还是14次?为了一个数字,我要把几年过往的经历全都滤清才得。如此思虑,索性,便也N次地一笔带过。想:一代人比一代人聪明,这么一个字母,竟然会省去如许心力劳顿。
莫斯科的秋已经深了,较之北京,明显地凉。茂密的树叶,姹紫嫣红,象画家笔下的颜料。
眼前的秋色一时还无法驱逐飞行的知觉——俄航,清静、清爽,与国航舱中的嬉笑、喧哗有明确差别。8个半小时的空中旅程,几乎听不到任何张扬的声音,就连飞机落地,都是轻轻的,没有特别的震动与颠簸。想到“骨子眼儿”这个词儿,是的,这个通过人口素质表现出来的“文明”迹象,是骨子眼里的东西。俄罗斯政局变换频仍,可国民在一种文化惯性驱使下,操守行为却始终如一。这便是面对满眼秋色,脑中一直挥之不去的印象。
许是俄航的缘故,乘中杭来莫斯科必须经过的海关开包检查,罚款情况,此次没有发生。想:内外还是有别的。8公斤茶叶样品,让我从北京登机就开始揣揣的惶惑,竟然如此轻松划过。
又是海波,驾着他新置的5系宝马来接的我。塞车,让我跟流民一样在谢列梅杰沃海关大厅静候2个半小时,恰好,就此感受一下契珂夫小说中一个人的车站里的情景。不同的是,静候接机的旅客不止我一个人,仅有的几排条椅,横躺竖卧,几乎没有空位。带着胸牌的私家出租司机,见我带着笨重的行李,猎犬一般在我身旁嗅来嗅去,见没有要车的意思,悻悻地离开,只有个别年轻点的司机,低声地征询:“达克细(出租车)?”我用生硬的俄语回应“涅督,耶斯七(不要,有了)!”
望着条椅上陌生的人群,想:全世界车站、候机楼的情景可能都一样,疲惫、劳顿,困扰着每一个经过长途旅行的乘客,等待的焦苦,令每个人都无法顾及身份、形象,毫无掩饰地作着各种小憩的举动。打个盹,休整一下,是最明智的旅途方式。与国内候机楼差别是——明确的乡下痕迹、却没有不洁或粗俗的恶举。静,有始而终。想到契珂夫小说里对车站的描述,一不留神我也成了契珂夫小说中的人物。想着这些真实的感受会稍纵即逝,行囊披挂,繁重不迭,却还是无法抑制地掏出卡片机,留下影像如许。想:文明带给人类的,不仅仅是航空技术拉近了两地的距离,语言也大有被图说代替的趋势。想着图图时代的到来,一张实景照片比大块的文字描述更具说明性,编印生另外的一种担忧——将来人类的话语能力会否因为科技能力的提高而萎缩,退化?得此失彼,自然规律自会有其调整的办法。
莫斯科的秋是我最喜欢的季节。整个城世界都散发着腐殖质泥土的气息,那是自然的,落叶化为泥土的味道。不由地再次泛起康巴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中的若干篇什,没有描写败枝、枯叶,字里行间却无不透漏着来自茂密丛林、厚积的落叶经年累月酿就出来的这种腐殖质泥土的味道。融入这样的气息中,人岂能不文化;不艺术?
N此谢列梅杰沃,我发现,7年了,今天我才记住了这个名字,并且,不再陌生......
望着条椅上陌生的人群,想:全世界车站、候机楼的情景可能都一样,疲惫、劳顿,困扰着每一个经过长途旅行的乘客,等待的焦苦,令每个人都无法顾及身份、形象,毫无掩饰地作着各种小憩的举动。打个盹,休整一下,是最明智的旅途方式。
莫斯科的秋已经深了,较之北京,明显地凉。茂密的树叶,姹紫嫣红,象画家笔下的颜料。
这是我最喜欢的季节。
整个城世界都散发着腐殖质泥土的气息,那是自然的,落叶化为泥土的味道。
不由地再次泛起康巴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中的若干篇什——
没有描写败枝、枯叶,字里行间却无不透漏着来自茂密丛林、厚积的落叶经年累月酿就出来的这种腐殖质泥土的味道。融入这样的气息中,人岂能不文化;不艺术?
许是俄航的缘故,乘中杭来莫斯科必须经过的海关开包检查,罚款情况,此次没有发生。
想:内外还是有别的。8公斤茶叶样品,让我从北京登机就开始揣揣的惶惑,竟然如此轻松划过。
带着胸牌的私家出租司机,见我带着笨重的行李,猎犬一般在我身旁嗅来嗅去,见没有要车的意思,悻悻地离开,只有个别年轻点的司机,低声地征询:“达克细(出租车)?”
莫斯科的流浪狗,自成着部落,自由地生存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人嫌弃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