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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一个多月前,一个编剧朋友去看了《可可西里》的内部试映,出来之后,激动不已地跟我们谈了一个晚上,要我们一定要去看。
于是在《可可西里》上映几天后,我们决定集体去看,呼朋唤友的时候,另一个编剧说已经看过了,并且表示了极大的失望:“你们别看了,不值得在电影院看。”
他这么一说,反倒令我极度好奇:同样一部电影,评价反差怎么会如此之大,看来是一定要去看一看了。
于是就去看了。
于是就被震了。
说不上感动,因为陆川刻意在保持冷峻,禁止煽情,所以这部电影会让你震撼,但是却不会轻易感动。就像他的影调,粗砺,冷漠——所以那位不喜欢的编剧会觉得不值得去电影院看。
出来的时候,那个不喜欢《可可西里》的编剧已经被我们称为“梁实秋”——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没有了劳动人民的本色。
正在对“梁实秋”进行批判的时候,最开始看了《可可西里》的朋友打来电话:“后天陆川请朋友看《可可西里》,你们去吗?”
刚刚才看完电影的我们,毫不迟疑回答:去!这电影值得再看。
于是又去看了一遍。
这次放映是在新东安电影城的一个小厅里,陆川站在门口迎宾,来的人挺多,座位都不够了,临时在过道里加了一溜折叠椅。
放映之前,陆川拿着话筒在前边说话:“今天这个专场,本来是想感谢制作这部电影的过程中给过我帮助的人,没有想到,来了这么多的朋友??”有人在下边接了一句:“都是没给过帮助的。”
大家笑了,陆川也笑了:“咱们还是看电影吧。”
再看一遍,还是喜欢,甚至第一次看的时候觉得不舒服的地方,现在也觉得舒服了,和《寻枪》的虚张声势相比,陆川的进步简直是太大了。拍《寻枪》的时候,他就像一个突然之间得到了一支画笔的孩子,恨不能把自己看见过的东西都画上去,画得一张纸满满的,还要在上面涂抹色彩,还要在画框上雕花;而在《可可西里》,他从容冷静地剔除了所有不必要的色彩和线条,画了一副最简单的图——最简单的东西最动人,同时也最难。
陆川说,《可可西里》至少是一部好电影,我说,《可可西里》是
今年最值得看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