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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个风花雪月的滇池西北

(2007-01-09 02:30:22)
分类: 旅行篇

 梅里雪山就是用来瞻仰的

那一个风花雪月的滇池西北

山道越来越崎岖,景色越来越诱人。明显地感觉是在往高处走,高海拔的感觉是和难得一见的景色交杂在一起,山、树、云、花,偶尔夹杂其间的村落,无穷无尽地变幻它们间的排列组合,似乎每一个瞬间都会有一幅图画在等着你,我努力地睁大着眼不愿错过其中任何一幅,尽管开始有了不舒适的高原反应,我安慰着自己:没关系,我正难受并快乐着。

自豪的是我没有晕,尽管二十四岁的女青年晕了,十八岁的小孩晕了,车上上了岁数的男女都表现特好,大家紧紧抱着氧气瓶,无穷的信心来自心理暗示:我行的,我没事。

 

司机和导游用云南话商量着行程,对他们,去一趟梅里就像去一趟大卖场,仅仅是又去了那里而已,他们一年中要去五十次吧。可是对我们,去梅里就像去往天堂的前殿,因神圣而激动。

在来云南之前问过许多人,去过梅里吗?

那些号称玩过云南的人顾左右而言他,也有些人诚实地告知说现在并不是去梅里的好时机,去了也见不到雪山。可是听说登山大师王石十一次路过那里,也只见过三分钟雪山的全景。有了这样的前驱者垫底,还有什么可纠缠的,能见多少是多少,去是绝对要去的。

我从地图上寻找到的梅里雪山谦逊地蹲伏在云南最西北端,与西藏边境咫尺之遥,它好像显得与云南不太亲近,却与西藏有着兄弟般地相似。那深褐色的版块意味着高海拔和人迹稀少,看着看着,总觉得还有点险恶的意思。我不知道那里究竟掩藏着什么会使人这么着迷。

 

下午翻过了没有一点雪的白马雪山后,在傍晚将来未到之际,我们终于到了梅里雪山山脚对面,在车上卓玛说,这一组雪山群主峰的藏名叫卡瓦格博,意为太子。

卡瓦格博,居然念一遍就记住了,觉得好像比汉语的“太子”更多了铿锵和鲜脆,十分好听上口。

当雪山就在你面前时,不动容绝对是不可能的。

它是一组群峰,傲慢的山顶深藏于厚厚的云海中,它无视于人们的存在,自顾自地在这个雨季里安然地独眠。

可我们还是在那里默默地激动。我还没有这么近距离地面对真正的雪山,凝重得让人不敢大口呼吸。山的每一道脉络清晰可见,刚劲的深刻的甚至使人胆寒的。

当地人都敬畏于他们心爱的卡瓦格博,曾经有三支登山队前来探险,但均无一成功,尤其是一次中日登山队的来临,更是激怒了雪山,雪崩后发生后埋葬了好儿个队员。

他们说,山神容不得这样的举动,山神动怒时人怎么能够抵抗?

那一个风花雪月的滇池西北

 

 

我们忽然想起应该用相机记录向雪山膜拜的一刻。我们前后奔跑着寻找最佳的角度,卡瓦格博那么雄壮博大,要将它收入一个小小的方框时,就发现人的无能为力,用了长焦,它的伟岸削弱了,用了广角,它的力度变小了。

那一个风花雪月的滇池西北

 

 

 

天色渐渐地灰暗,我忽然感觉到气喘不上来,腿脚分外地软绵,跑得太欢了,忘记了这已经是接近海拔5000米的地方。

回头看一眼司机和卓玛,他俩正轻松地聊着天。天,这时才发现他们真幸福,他们有幸成为卡瓦博格眼前的熟客。

 

下榻于德钦,云南省海拔最高的县城,一个几千藏族人的小县城。

城很小,城内是缓缓的坡,一会上一会下的,走不了一会就很累。街道上都是三三两两的青年人,导游反复关照夜晚不要单独外出,这里藏民很多,如果言语不通就容易发生误会。有那么吓人吗?不信,就在晚饭后上了街。

天还没暗透,走到一个门前,贴着一张告示,红的纸,凑上去读,原来是县城一个初中考取重点高中的名单,端正的汉字,名单中能看出很多民族。不知为什么觉得很有趣,反复看了多遍。那张小小的红纸透着一种骄傲,一种很熟识的自豪,和上海的一个中学生拿到红通通的大学录取通知书一样的味道。

跋山涉水走了这么多路还是走在一个熟悉的地方,尽管他们的脸孔长得和我们不太一样,尽管他们会说我们完全听不懂的语言,会洒脱地唱歌跳舞,会放肆地喝酒打架,但骨子里却有着一样的悲喜,一样的期许,一样的欢愁。

让我唏嘘。

 

高原的野花和西瓜

卓玛说,现在你们来的正是时候,可以看到花。

什么花那么稀罕?我想,一定很惊艳。

可真正见到后不敢相信,就是那种小小的碎碎的野花,黄的,白的,紫的,粉的。在上海的公园里是被当作不起眼的陪衬的那种小花。

开在一片草甸上,星星点点。秀气,但绝不艳丽。

 

那一个风花雪月的滇池西北

 

司机在路上停下车买了几只西瓜,看他执着地挑拣,以为一定是非常好的品种,可大家觉得太重了谁都没有跟风的意思。

几天后,司机失望地告诉我们,那几只西瓜别说甜,连一只红瓤的都没有。

为什么呀,不为什么,就是因为在高原上。高原没有炎热,四季不分明,植物的生长期特别长,长大长熟就显很不容易。

那么,人呢,不是更不容易吗。没有丰富的食物,只有寒冷缺氧的气候,可是他们却比我们鱼米之乡享受者更多欢快,更多达观。我们日益精致地品味大闸蟹清水虾,与身俱来地制造快乐的本领却丢失了。

真不知孰是孰非,真不知如何选择。

 

变了味的泸沽湖

应该很神秘的沪沽湖,现在成了过江之卿般的拥挤大集市。

哪里都是人群,岛上,湖中,篝火晚会。专门给游客参观的摩梭族家庭像某个旅游景点的照相地,一批游客来了,坐在奶奶房间的火塘边,主人绘声绘色地把这个母系家族介绍一番,奶奶如何,妈妈如何,姐妹如何,兄弟如何,然后拍照,提问,然后结束,送至门口,然后接待下一批。

傍晚的篝火晚会原本是少男少女们传情递爱的媒介,人家夜里要走婚,这时趁天还没黑透时,先来挑选一个中意的姑娘,跳舞唱歌全是性爱的前奏,那是人家男女互相撩拨的场合。

可现在倒好,演变成了游客们观看当地人表演歌舞的联欢会。天,我们把偷窥变成了明窥,还在那儿傻呼呼地乐。

那一个风花雪月的滇池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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