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明谈新砦的纠结(之一)
(2011-01-10 17: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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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里头文化新砦遗址李维明时代绝对年代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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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砦遗址二里头文化遗存的时代
关于新砦遗址二里头文化遗存的时代,参与1999年至2005年以来新砦遗址发掘与研究的考古工作者曾认为与二里头文化一期相当或稍早[1],或认为稍早于二里头遗址二里头文化一期[2],或称为二里头文化早期[3],下限可至二里头文化第二期[4]。笔者据公布陶器标本特征推断,不排除新砦遗址二里头文化遗存时代最大跨幅下限至三期[5]的可能。
[1]北京大学古代文明研究中心等:《河南省新密市新砦遗址2000年发掘简报》,《文物》2004年3期19页。
[2]北京大学震旦古代文明研究中心等:《新密新砦——1999~2000年田野考古发掘报告》464页,文物出版社,2008年。
[3]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河南新砦队等:《河南新密市新砦遗址东城墙发掘简报》,《考古》2009年2期18、27页;《河南新密市新砦遗址浅穴式大型建筑基址的发掘》,《考古》2009年2期38页。
[4]赵春青:《关于新砦期与二里头一期的若干问题》,《二里头遗址与二里头文化研究:中国·二里头遗址与二里头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283页,科学出版社,2006年。
[5] 如花边罐,新砦2000T5④:40(参见《新密新砦》447页)与曲梁H4016:21(参见《考古学报》2003年1期58页)比较。菌状盖纽,新砦2000T5④:56(参见《新密新砦》440页)与曲梁H4016:27(参见《考古学报》2003年1期66页)比较。
李维明:《新砦遗址二里头文化遗存初议》,
《中原地区古城、古都与古国学术研讨会论文》,
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2010年。
博主按:《新密新砦》报告虽对新砦遗址第三期提出分段方案,但认为“这两段之间的时间差距不会很长,应该是紧密相连的两个阶段”,“新砦三期属于二里头文化第一期遗存”(464-465页)。报告作者在与新砦二期比较时,也是把这期遗存当作一个整体的。这样,新砦三期遗存年代的确认,应以其中最晚的遗物为准。而如上述介绍和推论,新砦二期的年代能否早于二里头文化第一期,仍是个大大的问题。
目前,二里头文化一期不早于1750BC的测年结论,是以作为上限边界的“新砦二期”整体早于二里头文化一期为分析前提的。如果这一认识不成立,那么二里头文化绝对年代的上限也要重新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