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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锦楼注 |
这一周匆匆忙忙,没干什么貌似。
好像看了两张碟,没怎么看书,也没怎么外出——那时间去了哪里?好像匆匆忙忙地就到了周末,书也没看,字也没写,也没参加什么活动好像?
周六在家赏雨。今年的台风来得好急好早。
周日去听温铁军、吴祚来讲座。据说温铁军忽悠了人(主要是我),吴祚来则隐藏了自己的宗教信仰。
晚间又冒雨去了帽峰山。听了一些有点像神话的神秘的说法。
看了一处地,聊了半夜天,然后回到广州。
月色分外地明亮。
但我至今都是困的。现在时差有问题了貌似。晚上很难睡,白天老犯困。
说道基督教,难免想起吕楠的《在路上--中国的天主教徒》,中国的天主教徒摄影实录。
跟《四季--西藏农民的日常生活》里面那种天空的喜悦不同,《在路上》有一种庄严的凝视,其中几张照片,忽然间就抓住了我的心,令人落泪。最突出的是那张《四岁小女孩的葬礼》。
静默的群山,祈祷的男女老少,空洞的墓穴,等待的十字架。
那一瞬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东西,譬如说,死亡的静美,天堂的善意接纳,人群的祈祷直达天庭。没有罪过,也没有忍受,只有平静……
另一幅是还是葬礼,两个女子趴在坟头,手拄着额头,后面是苍茫的原野,悲伤难耐;但是坟头上竖立的十字架,却似乎是死者的安慰和遗言。
“死亡从幽暗深处开花。
灵魂直达天空”
那一副画册改变了我对宗教信仰的根本看法;甚至是对天主教或者基督教的基本看法。
有宗教是好的,有信仰是好的,宗教是很好的。
从气质来说,《被遗忘的人》是严厉的控诉,令人愤怒;《四季》是喜悦的天空或者天空的喜悦,能令人微笑;而《在路上》则让人觉得灵魂真在。
还看了《李伯玉画集》。但是画册做得不好,效果没有显现出来;反而是在他个人的纪念影像集中的背景照片上,他的大画显示出了非凡的生命力和活力。画中人比在画像前合影的具体的人更生动,更有骨气风力,更似栩栩如生,走下画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