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抵三藩市,阳光海风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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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三藩市(San
Francisco,又称圣弗朗西斯科,或者旧金山),飞机着陆,接近中午时分,从旧金山国际机场,经过入境排队等待,拿到行李走出机场,已经午后。立刻触摸到美国加州的灿烂阳光——这其实是在那一刻,阳光给与我的关于三藩市天气的错误印象。其实,旧金山国际机场并非庞然大物,灰色主调的机场,即便是有再多的国际访客进出,也有着自己的安静一面。我走出机场,BART火车连接三藩市的bay
area,和市中心,以及可以抵达诸如奥克兰Oakland,伯克利Berkeley等其他地域,从机车搭乘BART到down
town非常方便。但是初到异地,立刻出现一些排异现象:BART火车售票机似乎迥异于欧洲其他地方的自动售票机,亦不收大额现金,再折返去车站外的小店买水换来changes,随后坐上BART,火车开动,身边已经是充盈的美国口音。一路是加州的公路景观,三藩市山城的架构,以及灿烂得无以复加的阳光——在那一刻,虽然经历12小时长途飞行,却甚是愉悦,美国旅程就此开始。
三藩市最美的不过那些在住家区排列开来的小房子,好像我在北欧一些住家区域见过的房子,小巧,排列在一起,有着温馨的颜色,被阳光一照,显示了一种近乎童话般的气质,加之这些民居建筑在山城环绕间,又多出几分旖旎比照的姿态,让人有种亲切而感动的情怀。那时,我坐在BART上看沿途的三藩市,一站一站接近市中心,火车站外的platform让我想到了九广铁路经过九龙塘,或者香港中文大学一代,真是很近似,难怪这里是那么多香港人的故乡。我记得从香港搭乘国泰航空飞往旧金山的途中,飞机内坐满讲粤语的港人,这些已经年过半百的港人,手里拿着美国护照,进行奇特的不能算是回家的旅行——对于他们来讲,original的家是香港,说的是粤语,但后来的家却在三藩市。到了三藩市,亦发觉在公车上,以及公车站的信息栏里有粤语告示,巴士广播也有粤语,证明了粤港华人在此城的悠久历史和强大community效应。后来偶然坐三藩市的公车经过China
Town唐人街,光若遁入古旧80年代的香港市井世界,此种感觉在后来的纽约唐人街更加强烈。
抵达市中心的“联合广场”,已经是午后2点,拖着行李从地下车站走到地面,阳光刺眼,海滨城市里的海鸥飞翔,广场上有拉手风琴的街头艺人,我闻到很熟悉的味道——类似于以前住在挪威奥斯陆的那种亲切和怀旧意味扑面而来。顺路去找我订的酒店,其实三藩市最为繁华的逛街区域就紧密围绕在联合广场附近,我从POWELL大道一路往上行,顺利找到SUTTER
street,入住的这家小型温情法式酒店叫做Crescent
Hotel(www.crescentsf.com)坐落在Stockton大道,精巧静谧,楼下的餐厅和爵士酒吧,到了第二日着实让我体验了一种饮食和享乐的味道。我订的房间,不大,但从窗户望出去可以看到临街的高楼,旧金山给我的第一印象如此安然,但是街头的年轻人又充满了无尽的活力,他们穿着的随意和情趣自我,让我觉得这一刻,我又回到了熟悉的世界,这样的时空串接和对应,尽然中间间隔了接近两年的时间。
自然,我觉得对抗jet
lag时差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听命睡意上床,而是按照新的时间区域,在旅行中用激动和兴奋对抗时差带来的疲软。所以,我在酒店只是洗了一个澡,收拾了一下,就无法抑制地出门了,走上三藩市的街道,和那些潮人靓人照面。熟悉的语言,没有任何障碍,上坡下坡,自然是行走在三藩市最大的乐趣,这座山城不焦躁,不劳累,给人一种可爱,可亲和乐趣铺陈的意味。
这在旧金山的第一日,已经接近当日傍晚,那是美国时间4月的最后一日,海风把整个城市吹拂得有点飘然隐去的样子,我走上斜坡,在高处看旧金山,看到晚霞和日光一点一点把那些三藩市的房子镀上一层金光,寒意一点一点上来,后来我才知道,旧金山整年都是凉爽的,夏日里也不会热到哪里去,那些在日光下形成的夏日错觉只存在刹那,海风和经常性的下雨,以及大雾则是旧金山真实的气候写真——由此,我觉得幸运,抵达三藩市的第一日,日光已经把我微醺,清爽的空气,湛蓝晴空,真是有如让我再度回到北欧初夏的时日。
后来,朋友翟迪提醒我,海明威当年说过,他在旧金山度过了生平里最冷的一个夏天……
三藩市的第一晚夜色,就在我的散步中一点一点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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