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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臻之三十六:孔坚盯上米八月

(2006-04-17 22:11:07)
分类: 猫村小说

36.          孔坚盯上米八月

 

孔坚一直在找米八月,因为他太想报复蓝晋开了。那次打让他总是忘不掉,尤其是在他有药以后,他觉得必须得出这口气。而这一切的突破口,就是米八月。

事情是因为米臻而起的,所以还是得从米臻下手。孔坚的计划,先把米臻夺过来,然后再刺激蓝晋开,最后再甩掉米臻,让他们生不如死,让他们烦死。孔坚一辈子什么人都能忍,就是忍不了优越感强的人,比如柴圆圆,比如杨梅,还有蓝晋开。以前是没办法,可现在他已经有了不忍的本钱。

“米儿香香”还在百花购物中心的时候,他就知道米八月每天早晨来上货,每天晚上来把不能再卖的花拿走处理掉。他就去等机会,等米八月在、米臻不在的时候。

米臻不在的时候渐渐多了起来,因为蓝晋开总叫米臻去吃晚饭。米八月一个人在花店里清点、收拾,然后把不要的花择出来,准备带回家里。之后,米八月整理一下女儿的床铺,关灯,最后看一眼花店,锁好门,一个人扛着装着残花的蛇皮袋离去。

他走之后没多久,米臻和蓝晋开就会回来。但他还是要走,不想讨女儿嫌。

他一个人走在灯红酒绿的大街上,那些欢乐的、疯狂的场所,他从未涉足,也从来没想到要进去过。他对这些没有反应,只是有时候感到好奇,但想想的确不是自己的呆的地方,也就低着头走过去了。

没人注意到这个黑黑的老头,除了孔坚。米八月走到大街转弯处的时候,孔坚拦住了他。

 

孔坚问:“你是‘米儿香香’花店的老板吗?我叫孔坚,在你们那里买过花。”

“哦,你好。”米八月没多想,继续往前走。孔坚转身在他旁边并排走着,对他说:“我知道你女儿。我想跟你谈谈她的事情。”

米八月站住了。

孔坚说:“你女儿找了个有钱人。可你觉得,他是真的对你女儿好吗?”

米八月没抬头,只是低声问:“你是谁?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前两天你的花店被砸了,被打的那个人就是我。我是体育学院的学生,喜欢你女儿,那天打架,实际上就是打我。我找您,只是想告诉您,我更爱她。那个蓝什么的不爱她,只是把她当二老婆。他是个粗人。”

“你还是回你学校去吧。”米八月并不感兴趣,接着向前走,“我女儿和你不合适。 蓝先生对她很好。再说,找谁当男朋友,是我女儿自己的事情,你跟我说也没用。我和你一样,只有喜欢和不喜欢,没有决定权。你应该找一个和你般配的人,我女儿能和蓝先生在一起,我就很满足了。”

孔坚碰了钉子,但还是不死心,他跟上去说:“我可以帮你干活,可那个男人什么都不做。他也没有给年女儿什么。他就会玩虚的。”

米八月显然是不耐烦了:“他给我女儿买了房子,这还不够吗?你不要再说这个了,也不要再跟着我。我不想和陌生人说我女儿。你赶紧回学校去吧。年轻人还是学习要紧。”

孔坚傻了,他没想到蓝晋开在米臻身上还挺下血本的。他做最后的努力:“你不是想把你女儿卖了吧?”

米八月站住,看着孔坚:“我不想我女儿的生活有任何波折。我只希望她赶紧嫁出去,有个依靠。你还是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米八月甩掉孔坚,大步走了。孔坚在后面紧追慢追,居然没有米八月走得快。他跟了一百多米,看米八月跳上了一辆公交车。那该是末班车了吧,空空荡荡没几个人,米八月坐在最后一排座位上。孔坚赶紧招呼一辆出租车,跟着。

他一边盯着那辆公交一边想,这老家伙身手还挺矫健的,和平时看见的根本不一样。

 

那天晚上,孔坚的挑拨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但他也算有收获,就是知道了米八月的住处,高楼遮住的那一片破旧低矮的平房。知道地方了就好办。

孔坚再次去那里,是趁着米八月家里没人的时候。他问站在大杂院门口的大胖子女人:“请问米臻家是住这儿吗?”

女人正站在门口磕瓜子,奇怪地看着孔坚:“她家现在没人。”

“我是米臻的中学同学,来通知她去参加同学会,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孔坚镇静地编着瞎话,“我能给她家留个条子吗?”

“行!”胖女人把手中最后一把瓜子皮扬出去,拍拍手,招呼孔坚跟他来。他们走过肮脏的院子,到了最里边的天井。胖女人说:“多少年了,他们家一直都没有生人来。那个米臻姑娘也不怎么回来。不过她爸爸每天都去花店,应该能把话带到。”

孔坚就势问:“我听说她爸爸妈妈很早就离婚了是吗?”

胖女人回头看了他一眼,露出了暧昧的笑容。她努努嘴,示意孔坚站到窗户根那儿,压底了声音说:“老米是被戴了绿帽子啦。你看他又黑又小,却生了个白净漂亮的女儿,这可能吗?”

孔坚说:“这有什么不可能?米臻随她妈妈也不一定啊。她妈妈长得漂亮吗?”

胖女人不屑地撇撇嘴:“她妈妈是漂亮,但那天夜里他们全家吵架,我们全院的人可是听见的。是她妈妈自己说的,米臻不是老米的孩子。那一架吵得惊天动地,几乎把家都砸光了。后来她妈妈就离家出走,再也没回来。老米说是改嫁给了一个留学生,远走高飞了。谁知道,反正米臻是个野种。老米为这事伤透了心,那段时间天天在哭。”

孔坚想,也许米八月想早点把米臻嫁出去,就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

“那他后来没再娶吗?”孔坚问。

“娶什么呀,他找不到米臻的妈妈,性格也变了,跟谁都不搭理,每天天不亮就走,天黑了才回来。忙得跟白领似的。米臻也好多年没回来住了。要不是老米时不常在院子里晾毛巾,我们几乎都觉得这屋子没人住。”

“晾毛巾干什么?”孔坚不明白。

“把毛巾晾干,再用保鲜液泡了,盖在过夜的花上啊,保持花能鲜艳,不发蔫。嘁,这你都不懂。”

孔坚隔着玻璃向屋子里看着。由于房间不朝阳,里面很阴暗,隐隐约约能看到家具,都是二十年前的样式,布满了灰尘。

“唉,小伙子,你不是想留纸条吗?有纸笔没有啊?我给你找去。”

“谢谢你阿姨。”孔坚礼貌地对胖女人说,“不用了,我还是直接去花店找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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