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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1994/大学时的几首诗(迁移自原next-99.com)

(2009-10-29 11:3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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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分类: 追忆

大学时的几首诗

1990-1994年,学生时代留给南萧亭的是永远的回忆。

 

夏,最后的放歌

忆得我,来这片山林

藤萝绕处,夏木生如焚火

而我在无歌无诗之处等你

 

骨盆为凳,骷髅为碗

以我残存的脑浆为酒

原谅并容忍肮脏吧

 

酒到方酣,击我的肋

击我的肋如筑

筑音惊走虚伪普照的太阳

林间兽云集,和鸣

衔走我残存的血肉,也衔走你

让你为我而伤

 

不语间肋之筑已被你的跣足踩碎

我最后的存在

是你足间血管和神经的颤栗

狂烈舞蹈永不停息

狂烈舞蹈永不停息

 

你的足印

灿烂若负土而出的毒蕈

1994年7月

 

凋零羽

再难见到如此皂衣白发的欧陆老人

手中的翎管笔似刚从垂地白须中拔出

羽管滴血如花

老人深陷的眼窝滴血如花

当老人撕下

身上最后一块完肤时,风

卷走羊皮书册

羽管凋零翻飞,掩一切以沉洁

 

无月之夜,窗外树皮枯槁一如皱纹深陷

落叶旋翻,弹拨老人骨骼的琴弦

松脆,透穿

我知生物进化,一如往昔之羽再难

从垂地白须中拔出

翎管笔绝迹,凋零羽枉自风中归如落雪

羊皮字迹漫灭散落四周

地平线与地平线间

老人的骨骼风化如盐

洒满我身上所有的伤口

 

忆得忘记印下漫灭远离归来

再难见到如此皂衣白发的欧陆老人

多年后,我寻到并放飞

头上生出的偶尔一茎白发

如昔日老人,放飞凋零羽

飞离城市方格飞离亘古空旷的原野

飞离我

1993年7月

落潮的时候

只留下那片望你的沙滩

波浪拍击礁石依然鸣叫

潮退了

纵横交错的足印不再能被砸碎

我不知道

足印中仅存的水

是否会很快干涸

 

当无垠的岁月

被你省略为涨落二字的时候

我就习惯了把无边无际的海鸣

听成你的声音

而你总在我的那岸

沉默

不知是蝴蝶还是碎纸片在远方飞舞

 

我终于知道

潮远去时

沙子的柔细是被粉碎的巨石的柔细

1992年4月

 

招魂

 

魂兮归来,东方不可以托些

 

迷魂,在东方么

那里诞生的一轮轮太阳

都早已远去,远去了

古老的扶桑树下

一片片焦糊的痕迹

都因为曾落过金乌

滚烫

 

魂兮归来,西方之害流沙千里些

 

太阳在西方,烧毁了自己的坟墓

死亡,生存的另一种方式

那里人的头发都被余晖染得金黄

如往昔,一位位圣人

遥远,遥远的灵光

摇滚乐响起

法国梧桐一动不动

痴望着生与死的那岸

同样伤痕累累的扶桑

 

魂兮归来,北方不可以止些

 

去北方吗

穿过那熟悉的铁轨

记忆中仍有那漫天寒雪在闪闪发光

昔日土屋里厚厚的墙上

尘封着一本烧焦的日记

那就是我吗

 

魂兮归来,南方不可以止些

 

南方是海

海包围着的那个星球如同肥皂泡

肥皂泡破裂的时候海成为摔碎在礁石上的巨浪

我会成为什么呢

 

乱曰

湛湛江水兮上有枫

为什么只能随江水诞生随江水而清而浊

目极千里兮伤春心

而我极目远望视野中只有苍茫的天苍茫的地

喉咙嘶洌的时候

巫阳呵

你会一如几千年前一样说吗

 

魂兮归来

入修堂

初写于1991年6月,后经几次修改

火谣

 

焚柴以火

火的羽毛在荒原疯狂地跳跃

将流云当作琴弦

无声之乐和着大地抖动不歇

 

焚木以火

灰烬纷纷扬扬似一切曾热烈的心魂

起伏的胸膛印满影迹

斑驳变换着曾充溢的血液

 

焚血以火

发肤挣扎着血泡的焦糊

狂烈的舞蹈一如先祖双足跣露

焚泪以火

干渴的喉咙吼叫吼叫吼叫

忘记昨夜的忧伤低吟

 

焚身以火

刺骨的剧痛清洗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让所有先民的子孙

膜拜我

象膜拜祭坛上的牺牲

焚心以火

升腾的烟雾弥漫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每一个角落都充溢天堂和地狱的和声

 

焚世以火

在不能燃烧的混凝土世界

想起昨夜梦中的我

1993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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