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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车先至章灵寺,车站名虽为章灵寺,却非是其旧址。然后步行至郭家桥正街,先去那家旧书店看看,时间太匆忙,选了一套艺术家阿年主编的《四川画家小传》,三册,精装本。六十元拿下。近段时间关注成都艺术圈的旧事,这类书不容错过。
步行至锦江边,原来这里的一条小河加了盖,找不见踪迹了。昔年读书的一处厂房已成一片废墟,或许不久有新建筑生长。曾经的岁月还有几多刻痕?
唐劳绮、严丁、陈长安诸位老师都已到了,坐下喝茶摆龙门阵。随后,曾松茂、彭大泽、徐立言相继到来,已近十二点。众人带来了酒菜,我带了一瓶酒过来。于是,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喝酒聊天,不亦快哉。
严丁老师摆谈朱德来成都,住在金牛坝,想吃烤红苕,于是寻找到盐市口,继之寻到其家里,找出烤红苕工具,其父到金牛坝烤了三天红苕。想来,普通人那时想吃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后他在企业打工,去京城出差,住在川办,时常捎去成都特有的豌豆尖,这些都是送给有关川籍干部享用的。
然后大家谈成都艺术圈趣闻。我拿出几册淘来的书,话题自然引到阿年先生的旧事上来。说来,成都的艺术家很有不少靠自己打拼,混出一片天地,而有的艺术家在“成功”之后,不再精进,自然就落伍了,昙花一现而已。活到老学到老,艺术才能生命力永在。
阳光灿烂,茶园旁边的树木,盛开如许鲜花,河的对岸是垂柳泛绿,喝茶的人是越来越多。唐老师带来江苹先生藏的《张大千敦煌壁画展览特辑》复印件。从文章中可以看到展览的盛况。
陈长安现在武侯祠美术馆工作,他摆起了祖父的故事,以及唐昌镇的人文风情。我只见过一册与唐昌相关的书,故所知不多。但就是那些未知的故事,听来亦有味,且可广见闻矣。
坐到五点钟,约着下次再会,随后各自散去。春天的阳光,依然照在锦江边上。如许的茶会,看似漫谈,却有着不同的人生况味,一如季节的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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