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自我价值避免失踪的可能
(2013-11-14 08:40:03)
标签:
自我价值是一种决定论都可理论 |
分类: 书式生活 |
哲学是一个不断追问的过程。思之路上,谁在寻找? 谁是失踪者?我们都在寻找,我们也都可能是失踪者。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历史的狭隘总会让我们在历史中看到“少数派”,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似乎只有处于两个极端才能留存下来,这自然是历史法则的残酷,其实也说明了在哲学史上,固然那些影响深远的人物留有一席之地,对大众而言,更多的研究者变成了失踪者。
如果我们不让自己失踪,那就得始终带着追问上路。问什么?只能问自身,问这个匮乏、有限、不全的自身。但中国的书写者有一个致命的硬伤,这就是他们往往容易“我控诉”,而难以去做“我忏悔”。人们善于谈论他者的罪恶,而不习惯于正视自己的原罪。如果书写者是真的热爱语言和思想,那么她追问,还必得追问和清理我们的出身,看清我们在血液中潜伏的卑琐企图,并加以警惕和批判,我们才有可能不成为思之路途中的失踪者。
艾云在书中的追问,不妨解读为如何才能活出自我的价值。在这一点上,在不同的学者看来会有答案上的差异。可当我们回归历史,从那里条缕分析或许能洞察出些许奥秘。所谓失踪者就像一个江湖暗语,它所带来的是反思,是探索。福柯及其个人自由伦理实践、知识分子认识限度分析、历史决定论及其幻灭、雷蒙·阿隆与萨特之争的现实阐释……诸如此类的命题,是在昭示着人类命运的多种可能性,在论述历史时当然是无法超越当时的语境,而古今的对比,仅仅是个案比较则较为容易,但仅仅是这样可能就成为一种偏见,艾云的观察在于从历史中走来,并给以解读。
不过,在时下的知识分子争论中,却不乏真相与虚假,有时众说纷纭,却未必符合历史的现实。当下的语境驳杂在某种程度上造成了价值、思想的紊乱。这一过程从晚清就开始了,只是在批判与建设过程中,没有更为合理的解释,才会有急功近利的表现。这并非是工业文明的错,而是人类在社会巨变面前无法做到自适。从这个意义上看,中国经验与欧美经验并无太大的差别。同样,所谓失踪者并不仅仅是表现在话语权上,而是在自我精神、价值上表现得弱了一些。
诚然,艾云的追问给我们的是一个提示,而非是对整个问题的解答。照某些理论来解释在“复杂中国”中如何寻求更合理的解释,而这只是一种可能。在艾云的寻找失踪者,就是在当下如何寻找到自我,从而将生活过得更美好,这需要的是我们洞察生活中的浮躁,从中汲取养料,从而完成自我生活的提升。这或许才是减少失踪者的最大可能。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