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经》里有这样一个故事:开始的时候,人们是讲同一种语言的。这些讲同一种语言的人们曾经试图齐心协力修建一座一直通到天堂的“巴比塔”。上帝闻知此事,大吃一惊。为了不让人们成功,他帮助人们创造了不同的语言,具有不同语言和文化的人们由于无法交流,因而再也没能修建成这座通天塔。
这从时间与国度的视角说明了“语言”的重要性!
语言是人类所特有的、用来表达意思、交流思想的工具,是一种特殊的社会现象,是由语音词汇和语法构成的一定的系统。
因此,无论使用的是调控一词,还是重典一说,抑或“新政”,均存在着一个重要的前提,即语言的统一。
什么是调控?是不是只要打着政府的招牌出台一项文件,或由主管发言一下,都算调控呢?如,最近南京物价局限价的说法,一时此来多方关注;如广宁市长口头表示一定让广州的房价降下来;如建设部沈司长出面谈到调控的效果达到了预期;如部长所言中国会实现人人有住房,等等,不一而足。
什么是房价?目前聊以欣慰的是“均价”这个营销特色非常明显的词汇,占据着官方的脑袋;稍微超前一点的城市,提出某某区域均价突破多少等,并分列二手房进行说明之。
至于暴利、房奴、楼市、流动性过剩、支柱产业,表面看来似乎出自同一个声音或经济学原理,实际的理解也是各执一词。
还有诸多例子说明国人首先要统一的不是方针,不是政策,不是措施,不是手段,而是语言,由语言带来的观念、思想、意识、心态。
为什么呢?
其一,国家不等于政府,政府只是国家的一个部门,政府有中央与地方之分,因而国家的政策需要政府来执行;中央的决定需要地方来落实。众所周知,传达靠的是语言及语言的载体来支撑,实际上中文的文意非常活跃,出现不同理解做出不同行为的大有人在。所以,于国于政府,任何措施办法手段方针政策,必须在上下之间求得同一性的理解,才会有同等程度的施行,也才能辩证地看待其成果,据以调整思路与办法,从而达到调控目的。
其二,语言在向话语权转化的过程中是有条件的,那就是语言的载体。载体记录着一种客观。而语言通过口头来表达的时候,与这种客观会有出入。于是一些政策方针或调控手法,导致人们“政出多门”“五花八门”的印象。
其三,语言加入了行政的力量,变成了标准,语言的不统一导致标准无法统一。这也就让全国各地真正“政出多门”。比之如南京,那个地方的物价局为什么可以限房价?北京限房价缘何不出自物价局?还有,为什么许多楼盘把行业标准当成了卖点?都是语言惹的祸:因为政府把语言及其载体(标准或文件等等)予以了人为的分割,语言是语言,载体是载体,说法是说法(说法也是语言),以致各地并行不悖地存在着许多差异,并披上“地域性差异”的外衣。
中国人最会运用语言,中国人的语言也最会愚弄人,中国人的语言也最能代表其行业与意识。
作此文建议统一一下房地产领域里的语言标准再行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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