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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浪花粉碎掉另外一朵浪花

(2006-05-18 00:56:44)
太湖在中国淡水湖里排行老三。这让我想起三国时代的一出典故。桃园结义里的三个男人,猛张飞因为迫切想当老大,最终却只混成了老三。据说张飞倒是第一个爬上那棵桃树顶的,关羽趴在树干上。怪只怪行动迟缓的刘备后来打赖皮,他说桃树必须先有根,再有树干,最后才有桃树枝。古代汉子们最最崇尚真理,越刚勇的人越有节气。我不知道太湖的老三是不是因为别的湖泊们也在打赖皮,但因为张飞的耿直,使得我对天下所有的老三们,都可以好感共享。
 
http://img1.tianyablog.com/photo/2006/5/8/1545501_54053.jpg
  
5月3日上午,我把所有人都丢给了马冬。自己和游草儿一起,挤上了临安开往湖州的一辆快客。途中的游草儿一直跟我唠叨着他们的南太湖与湖笔,语速铿锵,不厌其烦。我则长时间地盯看着我的手机屏幕。无心领略窗外飞速往后的临安山水。
  
那天早晨,我好象没去餐厅吃饭,又好象吃了。一切都很恍惚,记不起来。马冬好象也没吃早餐。还丢了一瓶资生堂。临去天目山之前,怎么找都找不着。我说你不是不怎么化妆的吗,丢了总比扔了强。这话赢来一招兰花拂穴,之后的资生堂当然也就没了什么下文。因为那盒不翼而飞的资生堂,马冬的表情显得异常丰满。直到后来我才觉得,女人丢东西,实在是件非常好玩的事情。
 

车进湖州,我没太多时间思考什么“续写杜牧湖州浪漫史”,也没去想什么其他。当时只想让车速快点,再快点。快快进入南太湖。因为许多无比烦琐的事情,正在迫切需要着我身后的游草儿以及游草儿前面的我。套句广告词的话,那叫它焦急,我比它更焦急。要不然,以我的体质,根本不用在赶去南太湖之前还跑去小诊所里挂点滴。当然,挂点滴也是被逼的。因为马冬说,如果我不去,那她就去医院请个医生来。这样的提议实在有点耸人听闻。也难怪她那么喜欢写诗,写出天下所有形式。湖州的时间如我所想般过得飞快。似乎我的中饭还没吃完,大部队们就已经面朝太湖呼啸而来。实际上,他们到达太湖时,已是下午四点。足足晚了我整整6个小时,360分钟。
 
一朵浪花粉碎掉另外一朵浪花
傍晚的阳光沾染了一些水域所特有的气息。行走在依水而筑的石桥之上,让人感觉有些微凉。几只游艇在微浑但不算脏的湖面上勇往直前,像极一只只破空穿行的红色小箭。我们这些来自异乡的游湖人,此起彼伏的嬉笑与尖叫,终是打破了斜阳余晖里南太湖的一些宁静。凭栏望去,一朵浪花粉碎掉另外一朵浪花,更多的浪花粉碎掉更多的浪花。
  
陪同朱大可,张闳,吴雁,莫小邪,还有章无计等人攀行到面湖而筑的哥伦布城堡顶端时,天色已经很晚。其他一伙人,早已经落座生根。有喝茶的,有喝酒的,有聊天的,有互相通报各自码头的,还有一小批打着哈欠磕瓜子的。实际意义上的南太湖,已是本次54浙江行的最后一站。之前的每个夜晚,我几乎都在重复做着一个相同的梦。每个梦里的我都显得万分焦虑。那段时间里,我既不在网络,也不在故乡。那可是我对这个世界最感亲切的两个地方。那些个夜晚相同的梦里,我总在不停不止的紧张。紧张于一些迫切想要做完的事情。想给每一位熟悉或者陌生的人们以微笑。想着一些看上去烦琐,却又挺有意义的事情。想让时间快速闪过每一天。想回家去四平八稳地睡个好觉。那些天里的每一个夜晚,我都有些惊慌失措。惊慌失措于每一个意想不到的失败。甚至不清楚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走出我自己的担心。
 
一朵浪花粉碎掉另外一朵浪花
  
感谢那些天,睡梦里那双一直紧握我的手的手。握住了,拉在一起。惊醒后,又沉沉睡去。也是那些温暖而紧张的夜晚,繁密出太多具体而深刻的幸福。又好象共同经历着太多的暴风和骤雨,和诸多都市小男小女们平常的幸福一样,不经意间,多出来无数种甘苦与共的记忆。
  
南太湖畔有段足以让我平静下来的妙曼时光。一个人一生当中的24个小时,不过是个从白天到夜晚,又从夜晚到白天的轮回。一些别墅。一些水泥浇砌而成的道路与台阶。一些藤子,一些树叶,一些鸟鸣,一些花香。一个人,两个人,一群人,徒步上下。一次仓促而又漫长的旅行。太多场景似曾相识。再长的旅程都有终点,这些人,这些事,也终将远去。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浮生一梦,一切恍若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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