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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剑第十部《凤凌长空千载云》第九章第三节

(2014-08-26 09:03:59)
标签:

轩辕剑

凤天凌

瑚月

迦兰多

天台密林

分类: 轩辕剑系列

权朱拿到东西后,得意地说道:“呵呵!有了碧青木魄,我就能回朝歌呈给主子了。这个权当你的跑腿费吧!”说完,把一袋贝币留下,就匆匆离去。

凤天凌把那袋贝币送给老妇,老妇也不在意这个,她只关心儿子的情况,追问:“天养受伤了?我怎么都不知道……他也真是的,身上有伤都不说一声,还出去找东西!不过他一早出去,到这时候该回来了,怎么还不见人影?”

凤天凌心想:“他不是说休息一下就回来吗?”就对老妇说:“他说不定还待在原地,我去帮你把他找回来。”

“谢谢、谢谢!有劳您跑一趟了。”

凤天凌让其他人留下来陪着老妇,自己一个人回去找天养。等他回到原地,果然看到天养仍然坐在那儿,就急忙上前说:“天养,你还在这里啊?”可是天养一点反应也没有,凤天凌再喊:“天养?”他仍然没有反应,凤天凌连忙去探视他的情况,结果发现他竟然断气了,不由后悔莫及:“刚刚应该坚持带他走的……唉,先把他带回去吧……”就把他尸体背起来,然后返回。

老妇远远就看到凤天凌回来,赶紧上前问:“找到天养了吗?”

凤天凌道:“找到了,只是……”他把天养放下来,大家一看,也明白过来了,老妇悲痛号哭,叫道:“儿子……我的儿子啊……好不甘心……难道身为奴隶,就只能这样任人欺凌至死……”

凤天凌听到老妇这番话,心里也是一阵沉痛,就说:“我去朝歌找权朱的上司,帮你儿子伸冤。”

“这……怎么可以!状告主人,是犯罪的……”

凤天凌心道:“一时忘了法令规定……可是,怎能坐视权朱这样草菅人命?”想到这里,他下了决心,便说:“我坚持。奴隶跟主人,不都是人吗?凭什么主人就能掌握奴隶的生杀大权?”

老妇听到凤天凌这么说,很是感激,连声称谢,并道:“天养……有位恩人要为你伸冤了……天养……”大家安慰住老妇,然后替她把天养埋葬,方才离开。

又走了一大段路,凤天凌说:“这林子,还真是静得出奇。会不会下个转角,那些战甲怪人又出现了吧?”

迦兰多说:“不会的,他们是为蜀国女怀有的秘密而来,如今蜀国女不在,他们便不会再和我们纠缠。”凤天凌听了,默然不语。

天台密林相当广大,又走了一天,还没有走出这片树林,迦兰多看看天色又已经渐黑,便说:“看来今日,仍是赶不到朝歌了……今天晚上,就先在此地休息吧!”

这时,瑚月看见凤天凌若有所思的样子,心道:“咦,天凌……?”迦兰多说:“唉,小凤这家伙就是心太软……这点要是不改,日后肯定还有苦头吃!你说是不是啊,小月?”

瑚月怔道:“小、小月……?”

迦兰多道:“嗯,我已明白你确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好姑娘……很抱歉过去始终对你心存警戒!今后,就像‘小凤’一样,我就改唤你叫‘小月’吧!”

“唤我‘小月’吗……谢谢你,迦兰多大哥!”

姬亭连忙道:“且慢——大黑子,我丑话可先说在前面哦!就算你认为本王姬是个好姑娘,但我可严禁你叫我什么‘小亭’!”

迦兰多道:“是、是——我也觉得叫你‘小姬’比较贴切!”

“慢……慢着!那是什么鬼称号啊——不许乱叫!”

迦兰多和瑚月都笑了起来,姬亭则往凤天凌那儿喊:“喂~凤天凌!我们要扎营了——快点过来帮忙吧!”凤天凌才“嗯”地应了一声,但是他的心情仍然不舒坦,瑚月看到,也有些难过。

吃过晚饭,凤天凌一个人跑到草丛里坐着,陷入沉思,直到瑚月过来,听见琥珀“咿咿”地叫着,凤天凌才回过神来:“啊,瑚月……是你?”

“嗯……”瑚月在他身边坐下,说道:“天凌……你怎么还是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可是在担心蓉霜姑娘的安危?”

“嗯……她一个势单力薄的女子,怎会是那群蜀国人的对手……我们当时没有立刻回头找她,说不定是害了她……”

“天凌……其实,我也跟你一样挂念她的安危……但是我是这么想的……或许她是不想耽误你救父,才选择自行离去……”

“是吗……”

“我也说不准……毕竟我也不是蓉霜姑娘。只不过这么一想,那蓉霜姑娘之前瞒着我们的事儿,我似乎也就能释怀了。”

“你真明事理,瑚月……迦兰多大哥说得也没错……眼下我只能先顾好自己的事,早点见到殷侯才行。”

“不过天凌,这次去朝歌,是你第一次见殷侯吗?”

凤天凌点了点头,说道:“ 国君跟我说,殷侯乃是先王之子……牧野之战后,周人心知中原人心中不服,为了安抚我们,才把他封为殷侯,加以笼络……但周王又把三位亲弟弟,分封在殷侯四周,摆明监视他!”

“三位周王的亲弟弟……这表明了,周人心里也怕那位殷侯会反叛吧……”

“对了,瑚月……我心中一直有一个小小的疑问……你的亲人呢?怎没听你提起过他们?”

“我的亲人……?”瑚月略一沉吟,才说道:“说起来……我已经没有亲人了……好些年来,都只有我一个人……”

“啊,没有亲人了?他们怎么了?是分离失散了吗?”

“我很久以前,便告诉过你了……天凌。等哪一天你想起往事,就明白了。”

“是吗……我当真记不得你跟我说过此事……倒是我之前提的,梦里常常看到的长发女子……那女子跟你好像……我觉得应该是你。那女子,可是你要我回想起的事?”

瑚月又沉吟一下才道:“我不知道……我原本也以为是……可是如今好多事,我都想不出原由……也越来越不明白了……如果‘他’那时候,愿意多跟我说一些自己的事,那就好了……可是‘他’对过去许多往事,总是守口如瓶……”

“他?那个白王……为什么会故意不跟你说清楚?”

“啊……我说的可不是白王!唉呀……我怎么又提到他了呢!”

“瑚月,我不会再介意你提白王的事了……以前是我不好。他既是你的朋友,你会提到他也是理所当然……是我不知怎的,对你的事就莫名其妙地过不去……”

瑚月听见,心里暗暗欢喜,她说:“你变了呢……天凌!”

“我变了吗……”

“嗯……迦兰多大哥告诉我,他也这样觉得!你变得沉稳、体贴多了……”

“大概……因为我直到这时才深深体会到,你们是多么好的友伴!在我遇到危难时,始终扶持我,对我不离不弃……而以前的我……却从不知珍惜!之前求国君时,让大家陪着我一起受罪……哪天我一定要好好回报大家才成。”

“呵,傻瓜,天凌……那是你亲人的安危,我自然放在心上,我相信迦兰多大哥、姬亭姑娘也是同样。所以,你就别跟我们客套了。”

“瑚月……你能不能再多跟我说一点你亲人的事呢?”

瑚月听他忽然这么说,有些意外,凤天凌见她脸上意外的神色,连忙道:“啊,虽然你说曾和我提过,只是我眼下当真还想不起来……而且,你如此挂念我父兄,我只是盼望能多知道些关于你亲人的事呀!既然你把我的事,当成你自己的事——那我也可以把你的事,当成是我的事啊!”

瑚月心中一动,就把头往凤天凌的肩膀上靠去,紧紧挨着他,凤天凌怔道:“呃……瑚月?”

“天凌……就让我这样靠一下吧……我好久没听到你说这句话了,我觉得好怀念……好怀念……”

凤天凌没有拒绝,就让她这样靠着自己,瑚月柔声道:“说到我的亲人……那已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久得我都快记不得了……”

“记不得了?”

“嗯……对了,天凌~我们明日应该就可以抵达殷都朝歌!不知你可曾听过一个叫妲己的女子?”

“妲己……苏妲己吗?好像听阿父和师父提起过……都说她是先王宠妃,用美色迷惑先王……害得原本英明的先王,把国政都败坏了!听说牧野之战后,周人把她处死了……”

瑚月眉头一皱,说道:“天凌,你……也这么相信?”

凤天凌道:“呃,阿父和师父都这么说的话,我也没什么理由不信啊……怎么了?”

“我只是觉得……或许,她没有那么坏……”

“为什么突然提起那个苏妲己?”

“刚才你不是在问我的……”话到唇边,她忽然止住,转道:“不……没事……天凌……我吹首曲子给你听好吗?是昔日族里的一位姐姐教我的曲子……”

“族姐?所以是你亲人吗?”

“嗯,算是吧……”

“既然你的曲子是那位族姐所教……那你随身带的那个怪里怪气的玉制乐器,应该也是她送的吧?”

“嗯?怪里怪气的玉制乐器?”

“啊!我不是真的说它怪,而是……我是说我从没见过那样的乐器……”

“呵,我明白……”瑚月站起来,取出那根笛子道:“我族姐确实曾送过我一只篪笛,不过……因为时间久远,已朽坏去了……而我如今这只笛……是‘他’送的。因此这支玉笛……象征着我们之间的约定……‘他’因为想再次听我吹奏我们所熟悉的那曲子,所以特地去找工匠,为我重新制作了一支。”

“他……?白王?”

瑚月摇了摇头,但又没有说出,只道:“也罢……等你愿意和我一起去那个地方的时候,我再和你说吧。这首曲子,便是我对亲人最后的记忆了……每当回想起往昔……我便会吹奏这曲子,把思念远远传递给她们……”

“哦……”

“反正,等你想起以前的事,就会明白一切……关于这首曲子……还有我是谁……我仍在等待你,亲口告诉我答案的那一刻……”说完,瑚月就吹奏起那首凄美动人的乐曲来。

凤天凌静静看着瑚月吹曲的模样,心道:“这曲子,是在太山夜里初次见到她时,她所吹奏的那一首……这调子……好悲凄……但又好美……”

在远处打坐的迦兰多听到这首曲子,也是神思一动,还有姬亭,躲在远处的树下,看着凤天凌和瑚月,心里泛起浓浓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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