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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剑第八部《汉之云》

(2009-02-27 10:5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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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文启双龙

文学/原创

小说连载

轩辕剑

玄幻

文化

分类: 轩辕剑系列

第三章  内部不和

 

当焉逢等人出发前往许家堡的同一时间,在魏军大本营内,校尉前来禀报道:“启禀司马都督,方才收到紧急军情!我军退路上的两处砦堡,被蜀寇于一夜间给攻灭了!”

司马懿闻言,吓得“霍”然而起道:“什么?莫非是首尾夹击?可知对方兵力大约多少?”

校尉答道:“对方攻陷砦堡之后,立刻放火焚烧,消失无踪……实在不知蜀寇究竟派出多少人……”

司马懿马上怔住,说道:“你是说,他们并未占据那些砦堡?”

“正是!天色一明,他们便失去了踪迹,只见浓烟冲天……斥候也是因此才发觉!”

司马懿当即用手捻须道:“哦,有这等事……怪了……”

校尉道:“司马都督,此必他们见我军久久按兵不动,是以派出部队抄我后路,意图前后夹击!部分士兵已听闻此事,如今军心惶惶不安!还望您解除先前不得出战之令,好让属下得以出营,以歼灭那群宵小之辈!”

司马懿沉思良久,才答道:“不……毋需出击,而且也不准出击!若有违令者,一律军令严办!”

众将闻言,俱是一惊:“什么?都督,此乃何故?”“是啊,敌人断我后路,若首尾夹攻,此事非同小可啊……”

校尉道:“敌寇已断我后方,我师再不出击,恐怕……”

司马懿却是气定神闲地说:“诸位请想想……真要断我后路,敌军人马自须众多,因此势需占据砦堡,以屯兵马,如此方是常道!若是这样,他们岂会舍得一把火,便轻易把砦堡给烧了?显然,彼辈不过意图以奇袭作战,把骚动做大,惑乱我方军心罢了!我师若沉不住气,当真派兵出营扫荡,则反中其奸计!”

“这……但是……万一……”

“莫需忧心,诸位只须严守前令,继续按兵不动,坚守消耗战便可!再过一段时日,诸葛亮他必先行粮尽,那时他束手无策,必退无疑!届时彼师疲老,而我军养精蓄锐多日,一击便可尽灭之。诸葛逆贼,将高悬首级于我洛阳城头矣!”

“呃……”

“没事了,退下吧!”

校尉便应声“是”,正欲退下,却见右边班首的一位老将高声道:“仲达且慢!”接着,就见魏国名将张郃走出前来道:“方才众将所虑,甚有道理,你岂可如此草率?”

司马懿怔道:“张老将军……?”

张郃道:“仲达,战场不容儿戏,胜败间不容缓,万一当真蜀寇抄了我后路呢?”

司马懿便道:“张老将军,您请放心!本都督适才已解释过,此乃扰敌之计罢了!”

张郃道:“仲达,这不过你一己的推断!您才刚担当关右防务,有许多事并不明白,所以才会如此贸然判定!老夫与蜀寇交手多次,深知诸葛亮此人用兵谨慎保守,不善用计使奇,步步为营。此次他出人意外,胆敢偷袭我军后路,此必意味他必派出相当人马,绕至我军之后,意图前后夹击之意明矣!”

司马懿却道:“非也,张老将军!敌师一心求战,我方若派兵出营扫荡,即便兵力不多,老家伙求之不得,必发动攻势。一旦友军遭袭,营内大军只得被迫出援,则坚持多日之消耗战略,徒然瓦解于一朝!”

张郃道:“哦?倘若敌人当真以重兵抄我后路呢?”

司马懿道:“本都督已说过,那不过区区幌子罢了!我军既已决心贯彻消耗战,便坚决不许任何部队出营!”

张郃恼道:“哼,恐怕您消耗战奏功前,我大魏王师早已被敌人夹击,沦为蜀寇盘中之食了!倘若如此,你这统帅可于心何忍?”

司马懿仍然坚定地说:“本都督说过了,此事绝无可能!”

张郃冷哼一声道:“哼,怎的不可能?仲达!莫非你内心暗暗惧怕蜀寇,所以才不敢出战?”

司马懿不由脸色一变道:“您说什么?”

张郃道:“哼,我说对了吗?我说你在惧怕敌人,畏之如虎,所以才千方百计找藉口,回避出战!堂堂大魏都督,怯懦若此,难道不怕为天下人所耻笑吗?”

“张将军,你——”两人针锋相对,登时使整个场面僵持下来。

此时,焉逢等人已经潜入了增长使告知他们的许家堡秘道中,疆梧道:“朝云,此地便是许家堡了!从此侧道攻入,只需一晚光景,应可顺利夺下此堡。”

游兆道:“如今至黎明所余时间不多,我们须在有限时间内,取得足够战绩!”

焉逢这时却道:“诸位听好,我有重要命令宣布。”众人马上静心听候命令,焉逢道:“本次奇袭许家堡,我们只以压制本堡为目标,仅焚烧狼烟,表示已顺利攻陷即可。在可能范围之内,请各位莫杀戮堡内之人,尽量以击退为原则!”

疆梧道:“勿杀堡内的人,仅以击退为原则?”

“是的……我明白如此虽会增加不少行动困难,但以诸位身手、实力,此事应绰绰有余!”

游兆马上说:“且慢,焉逢!若不杀死堡内之人,那我们如何割取人耳?莫非你打算活生生砍下人耳不成?”

焉逢道:“自然不是!我希望本次任务,我们不要太计较成绩……毕竟对方亦非真正敌军,不过只是暂时归附曹贼的寻常百姓平民罢了!”

疆梧为难道:“这……”

横艾道:“各位,我觉得如此做得不错啊!何必每次都杀得血流成河?偶尔换换口味也很好啊。”

游兆道:“你这命令,可是增长使他们的意思?”

焉逢道:“不,这全是我自己的判断!”

“自己的判断?焉逢,你这可是擅自改变任务内容。”

疆梧也道:“朝云,我也认为你如此做法,有待商榷。”

焉逢正色道:“别忘了,我也是‘羽之部’领导人,有战场上临机制断之权限。这是我以‘羽之部’队长身份,所下之令。”

游兆不由吃了一惊,横艾道:“很有趣呢,师弟。”徒维也点了点头,横艾道:“这一次,我们就照朝云他说的吧。”徒维同意,二人齐声领命。疆梧道:“喂喂,你们两个……”焉逢望向他道:“子君,你呢?”疆梧支吾良久,才道:“也罢……我遵从吧!”

横艾向游兆道:“那,还剩最后一位……”

游兆道:“我……好吧,既是命令的话!”他虽然不服,但是也只好听从焉逢之令,焉逢便道:“很好……那我们出发吧!”众人便立刻沿秘道前进,深入许家堡而去。

当五人踏入许家堡之后,突然有许多人从周围跃出,把他们包围起来,为首一人,身穿锦衣,年约五十左右,此人便是这许家堡的堡主——许贲。许贲道:“你、你们莫非便是昨日袭击赤门堡、白柳砦的那些蜀寇?没想到真的前来袭击我们。”

疆梧道:“什么蜀寇?我们乃是堂堂大汉王师!你们山堡已被我们攻下,奉劝你们立刻束手投降!”

焉逢这时道:“你是堡主吧?我们不愿滥杀无辜,所以若你愿意投降,我立刻放过你们。”

许贲冷道:“哼,投降?你们蜀寇昨日血洗两砦堡之事,你以为我们都不知吗?”

焉逢怔住,许贲道:“谁不知蜀寇言而无信?即便我们投降,怕也是照杀无误。我早有准备,你们瞧着吧!”说罢,许贲突然念念有词,然后凭空出现了一只巨大的虎妖,焉逢等人大吃一惊道:“这是——”

许贲道:“呵呵,此乃昔日太平道的虎妖符,老夫一直带在身边,作为山堡的最后护符!我有责任守护我的堡民,你别妄想我们会轻易束手就擒。”说罢,驱使那虎妖与五人扑来。横艾、徒维二人当即也施展他们的奇门法术,横艾以烈焰烧向虎妖,虎妖被逼退的同时,徒维已然祭起神雷之术,一道九天神雷电光劈下,立时把虎妖轰得灰飞烟灭。

焉逢、疆梧、游兆三人则迅速分成三个方位,把所有堡人围拢起来。许贲惊见唯一能保护他们的虎妖也被消灭,不由颓然倒地道:“可恨……看来我们全族,今日要全命丧贼寇手中了!”所有堡民都跪倒在地,等候死亡的降临。

焉逢看见他们这样,便对众人道:“诸位,我打算依原来想法放过他们,诸位觉得可否?”

游兆道:“什么?莫非你又打算放了他们,焉逢?”

“嗯……”

疆梧道:“朝云,既然你已心有定见,就依照你的意思吧!老实说,昨日误杀不少平民,心里头至今也怪难受的……”

“谢了,子君!”

许贲及众堡民听了,都感到非常意外,许贲道:“您当真不杀死我们?”

焉逢道:“是的……我们只需施放狼烟,象征已夺下此堡,任务即算完成。承诺绝不会杀戮你们堡内任何人,请放心吧。”

许贲忙道:“感谢——太感谢您了!感谢您放过我们一堡族人的性命……感恩不尽,感恩不尽……”堡民们也一起叩头谢过不杀之恩,焉逢看见,心里觉得自己所下的决定绝对没错。焉逢对众人说:“走,我们去放狼烟,好通知增长使我们已夺下此堡了。”说完,径自先行。

走出十来步左右,游兆便赶上来问:“且慢,焉逢……你是认真的吗?”

焉逢回身对游兆道:“是的,游兆……我们任务,目的只是为让曹贼误认后路被袭,军心动荡,好诱他们出来决战罢了……此目的若换个方式也能达成,何必非得屠杀这些民间砦堡,不是吗?”

游兆道:“我们仍与‘飞之部’互相竞争啊!这可攸关了——”

横艾这时追了上来道:“攸关了我们的战绩吗?”疆梧和徒维也走了过来,疆梧道:“朝云,其实我也担忧如此变更任务内容,有些令人不安……”

焉逢道:“子君……你也在乎战绩吗?”

疆梧道:“你莫误会,朝云……我从不在意那些战绩什么的!你乃是我挚友,所以我须告诉你……虽然我也不赞成屠杀平民,但此事应该让多闻使他们事前知悉才是!”

焉逢道:“别担心,子君……我已事前征询过增长使大人意见,他当然不可能同意撤销袭击民间砦堡的任务,但他同意我可在适度权限之内,视状况自己斟酌任务执行之方式。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他认为这原来便是‘飞’、‘羽’队长,可临场自行判断的部分!”

疆梧道:“这么说……你已征询过增长使大人意思,而他这么说?”

“是啊,所以诸位请莫担心!我不会让诸位为了我,而扛上任何不需承担之责。”

游兆道:“但我们今后战绩,势必因此而大受影响,此事该怎办?”

焉逢道:“游兆,我问你,我们是弔民伐罪的大汉王师,不是吗?”

“呃,当然……”

“如果我们为了一己战果,便去伤害百姓,你说这可是王师所该做之事?”

“这、这我自然明白,但——”

“我认真想清楚过了,若我们杀戮百姓,那不过把陇右的民心推向曹贼,不是吗?这也是我由大局判断,深思之后,才决定应如此处置。”

疆梧道:“原来如此……朝云,你这么说很对,我完全接受!游兆,焉逢他如此判断,极有道理!战绩不过一时罢了……若为了我们求战绩,失了陇右百姓的民心,那对大汉以及丞相的支持,岂非伤害更大,得不偿失?”

游兆登时无言以对,横艾也道:“我们须从大汉久远利益,来看待这些事。因为我们是大汉的尖兵,大汉最忠心之飞羽部队啊……不是吗?”

游兆在众口一词之下,只得说道:“嗯……好吧,好吧!”

焉逢道:“既然如此,大家一道去焚烧狼烟。走吧!”

众人便到高处的山坡上放起狼烟,完成任务,众人便要按照原定的命令,赶回飞羽主营。堡中的百姓都对五人感恩不尽,要留他们歇宿一宵,但是五人军令如山,不敢有片刻留恋,所以一力推辞,最后才勉强答应先喝些水酒,再行上路。

堡民们便欣喜地为五人准备送行酒。这时,有一堡丁来对许贲道:“堡主不好了!”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书生跑了!”

“书生跑了正好,免得婉儿老吵着要嫁他。”

“小姐为了捉那个书生也出堡了!”

“什么?”许贲脸色大变,便道:“那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将小姐追回来啊!”

那堡丁连忙应是,急急去了。许贲则道:“真不知那书生哪里好,婉儿竟迷他迷得连爹都不要了!”便气冲冲地走开了。

众人虽然有些好奇,但由于任务问题,也不多管闲事,待喝过堡民们的送行酒之后,五人便动身离开许家堡,在堡门前,又遇到一位堡民叫做阿军,阿军托他们能够为他沿路找寻他的师傅,焉逢觉得好事不怕做,于是也就一口答应下来。这样五人终于离开许家堡,急急赶回飞羽主营。

三日后,汉军主帅营内,众将齐聚帐中,与诸葛亮一同商议对策,参军长史杨仪道:“禀告丞相,我军存粮恐将于近日内耗尽……可恨那曹贼,至今始终回避与我军决战。如今战也不是,守也不是……该当如何应对,还望丞相您定夺!”

征西大将军魏延此时开腔道:“喂,杨长史!”

“呃……?”

“汉中粮秣至今迟迟未运至前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莫非要我大军在前线全饿死不成?你们这群负责补给的,究竟怎搞的?”

杨仪道:“魏将军,我已派人多次前去汉中,催促李大人……李大人说,月初已派出大批木牛部队运粮上路,本旬之内可望抵达!”

魏延指着他说:“之前你多次承诺的日期,都未见粮草抵达。你确定本次,粮秣必定如你所言期限,及时抵达?”

杨仪道:“蜀道本已艰辛难行,加上近来该地大雨绵延,导致部分栈道崩塌……他们日夜赶修,是以有所耽误……并非我等毫不尽心!”

这时,丞相参军廖化道:“魏将军,遇到豪雨也是无可奈何,您就莫再怪罪杨长史吧!倒是不知诸位,是否有听说一事?据说有一不知名部队,屡次暗中助我汉师作战,帮了不少大忙!”

征西将军姜维道:“当然听说了,似乎叫飞羽什么来着的。他们屡建奇功,早已立下不少功劳!不过他们行踪神秘,我们全不知他们是何来历……”

中监军邓芝道:“真不明白……他们既有心协助我军作战,何以又不让我们知道其身份?立下这般多的汗马功绩,怎至今从不出面……”

杨仪道:“确是如此,此事实在令人费解……并且他们调度,皆不受我军所节制……或许,是有必要深入调查一番……”

诸葛亮这时终于开腔,他问道:“威公……粮秣短缺,行将告尽之事,如今下面士卒们应不知晓吧?”

杨仪忙道:“禀告丞相,粮秣之事虽始终未曾让士卒们晓得,军心至今皆仍安定,但若长此以往,局势恐将不利。”

诸葛亮再次沉吟起来,魏延冷哼一声道:“哼,丞相当初若用我计谋,让我带五千精锐暗渡子午谷,出其不意奇袭长安,关右如今恐已是我们的了,何需苦哈哈被困此鬼地方,日夜担心粮秣,唉声叹气?”

杨仪当即厉声道:“魏将军,不得对丞相无礼。”

魏延冷道:“哼,我有说错什么吗?”

邓芝忙道:“各位,别再浪费口舌争执往事,我们眼下有更迫切之事得先议决!丞相,如今我大军深入敌境,而粮秣又不知何时才来,此乃至为险恶之局面!是否我军该先退回南方祁山,与在那里的王平将军会合!一则可用王将军余粮暂撑一下,二则也较贴近补给线,可以安心静待粮秣到来!待李大人的粮秣运抵之后,再整师重新北上,如此方为稳妥久安之策。”

姜维却道:“不成,万万不可如此,邓监军!我军一路攀山越岭北上,好不容易才抵达本地。况且,月前我军才小胜上邽的郭淮、费曜,士气如虹,怎能轻言退兵?我军应赌一赌李大人粮秣能否旬日内抵达,不可轻言退师!”

邓芝道:“姜将军,如此做实乃太冒险了!万一粮秣当真不及运来,届时粮尽气竭,我军岂非陷入更大危机?”

姜维道:“行军作战,本就该有所冒险!一旦退回祁山,之前所有辛苦战果更化为乌有,怎可如此?”

魏延喝道:“够了,别吵了。”众人一怔,魏延随即向诸葛亮道:“丞相,我有一提议,应可两全其美,不知你是否要听听?”

诸葛亮道:“说吧,文长!”

魏延道:“既知曹贼打算固垒不出,我军何不反过来,充分利用此点?我提议不如大大方方,去取光敌人上邽城外的麦子,充作我军粮秣!曹贼他们若继续固守不出,很好,我们刚好安心割麦。若他们憋不住,追杀出来,我们也一偿夙愿,得以一战。正好给他们迎头痛击!有了这些麦子,应可多支撑不少时日,减低等待李大人粮秣运达前之风险!”

廖化马上说:“啊,好办法,真是一石二鸟的妙计!不愧是足智多谋的魏将军!”

诸葛亮沉思不语,魏延道:“孔明老兄,此事还有什么好犹豫的?退也不宜,守又无粮,难道你还有其他选择?用兵别老那般死板板,偶尔学学先帝玄德公那般,以奇计灵活制敌,不也挺好的吗?”

诸葛亮这时道:“本相之所以不喜用奇,乃因将士性命可贵,稳扎稳打,方可万无一失!但文长你此计,确实稳妥可行。好,本次就依你的提议吧!”

为了割取上邽之麦,汉军主力部队,开始朝上邽前进。飞羽的主营,也随着汉军移动,推进至上邽附近山丘上。而司马懿的魏军主力部队,由于尚不明汉军意图,故仍远远保持距离,避不出战。

上邽的飞羽主营内,焉逢和端蒙一同听候多闻使下达命令,多闻使道:“以上所说,便是关于本次上邽割麦之新任务。如今北方桥墩已修理完毕,诸位可自该处通行!若无疑问,二位可去通知部属,于今日申时开始行动!”

二人齐声遵命,起来之后,端蒙话不多说,便快步而出,焉逢也不多作留连,便去通知众人。他来疆梧营内,疆梧迎着他道:“朝云,又派下新任务了吗?”

“是的!丞相下令部队今日午后,割光上邽城郊的所有麦子!我们任务与此有关。”

“哦,丞相他打算利用割麦,引诱上邽城的人马出来吗?”

“不……预料敌人不会派太多士兵出来,甚至依旧仍坚壁不出吧!”

“是啊,既是割麦,那我们飞羽主要负责什么?莫非要我们卷起袖子,亲自下田割麦去吧?”

“自然不是……我们本次任务,主要是引开企图阻挠割麦的敌人,好让士兵们心无旁骛,安心割麦!”

“哦,真新奇,与过去迥然不同!但为何听起来,丞相主要目的,似乎是针对割麦?”

“不愧是子君,你已猜对大半了!其实不知何故,汉中的木牛部队迟迟尚未抵达……缺粮一事,乃目前营中最高机密,士兵都还不知晓……多闻使大人有吩咐,除了十杰可知此事以外,切莫对外人透露风声!”

“我明白,请放心吧!真没想到本次北伐又出现粮秣不济的噩梦……粮秣问题,实在是我们北伐的最大隐忧啊……”

焉逢也有同感,离开疆梧的营帐,又来到徒维帐内,徒维马上迎住道:“焉逢大人,您好。”

焉逢道:“徒维,我们新任务下来了!丞相下令部队今日午后,割光上邽城郊的所有麦子!”

“是!”

“这一次可能需要借重你师姊横艾的法术。我会与她讨论细节,再告诉大家相关细节。”

“是!”

“有没有其他问题?”

“没有,谢谢您。”

“那我先走了。”

“是!”徒维还是秉承他一如既往的沉默少言,焉逢也不多言,便去找横艾与游兆。不过,焉逢来到横艾的营帐里面时,却发现横艾不在。

与此同时,在大营后面的山崖前,横艾站在山边道:“哎呀,此地视野真好,我喜欢这里!”接着取出一只符鸟,然后施法祭起道:“去吧,我的符鸟……把我的消息带到吧!”当符鸟刚飞走,忽然背后传来游兆的喝问:“你这是在做什么,横艾?”

横艾连忙回身道:“原来是你,游兆?什么事特地来找我,要出任务了吗?”

游兆却脸上流露出愤怒之色道:“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横艾!你方才是在做什么,请你解释一下!”

“怎么了?你也知道的啊!那是放出符鸟,好调查附近的情况,提供给大家。干嘛一脸这么凶的样子?”

“哼,调查附近的情况?”

“对啊,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呀!”

“此地附近方圆一里内,都是我们汉营,你调查个什么?想调查清楚我们汉营的底细吗?”

“我的符鸟,可以飞翔至数百里呢!游兆,要不要我教你怎用草叶摺符鸟啊?”

游兆怒喝道:“够了,横艾!我话就挑明着说吧,我一直怀疑你来历!”

“我的来历?我说过了啊,我是乱世中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子呀!”

游兆突然一摆手中长枪道:“你少跟我来这套,横艾!我一直怀疑你是曹营派来的奸细!”

“哎呀……”横艾脸上呈现惊讶之色。

游兆道:“让你这种底细大有疑问的人,留在我们大汉飞羽部队,实在太危险了!”

“呃,你说我是曹营的奸细?”

“不错,我怀疑你是曹贼他们派来卧底的!若你不是,请提出证明,好让我瞧瞧!”

横艾不语,游兆道:“怎么了?提不出证据来吗?”

横艾道:“是不知该提出什么,好来证明我这一身的洁白无垢,冰清玉洁啊。”

“你别打算用这种嬉皮笑脸的敷衍回答,便蒙混过关。事实很明显了,你果然是敌人那里的奸细!就让我以常山枪法,来为国除害。”说罢,游兆正要挺枪进攻,谁知横艾袖子一翻,一柄碧玉短剑划出,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把游兆倾刻困住,使他动弹不得,颓然跪倒地上。游兆惊得脸色大变,横艾则轻松地说:“堂堂常山枪法拿来对付一个无辜女子……恐怕你祖父只会因你而汗颜!”

“你……你竟有如此实力?这……这怎么可能?”

“怎不可能?”

“我特地查看……你那只奇异的妖壶……放在房里……未带在身上……所以我才来找你……你竟没那只妖壶……也可以施法?”

“可别小看弱女子哦,游兆!”

“你……你到底是什么来历,横艾?你……你这等实力……莫说排行第三的我……恐怕连焉逢、端蒙也非你对手……”

横艾却说:“不,错了……我并非朝云他的对手。”

“你说什么?”

“等他觉醒的话,力量绝对比我强大。不过,我真不希望他力量觉醒……”

“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又为何刻意隐藏如此实力,加入飞羽?”

“好吧,你既然这么想知道答案……那我不妨告诉你好了。”

“你……你怎会……突然愿意告诉我了?”

“嘻,因为让你一直有问题憋在心里,岂不是非常难受吗?”

游兆愣住,横艾接道:“那么……听好喽!你的第一个问题:‘我为何来飞羽?’答案是:‘因为我心爱的人在飞羽,所以我才来飞羽。’就这么简单。”

“呃……?”

“至于第二个问题:‘我是什么来历?’我的答案是:‘有秘密的女子最美丽!’所以,嘻,你自个儿慢慢猜吧!”横艾这样的回答,弄得游兆哭笑不得。

这时,焉逢在营中找不着横艾和游兆,忽然听见营后传来横艾的笙声,才知她是在营后的山崖,于是便快步走往营后的山崖。

来到这里,他惊见游兆跪倒在地,横艾在一旁吹笙,焉逢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连忙奔上前道:“这是怎一回事?”

横艾顿时止住吹笙,说道:“哎呀……是朝云?”

焉逢问道:“这究竟是怎一回事,横艾?”

横艾道:“游兆他怀疑我是曹营奸细,坚持要我拿出凭据,证明自己并不是……”

焉逢惊道:“怀疑你是曹营奸细?”横艾道:“你自个儿问问他吧!”

焉逢当即上前看望游兆情况道:“你还好吧……游兆?告诉我,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游兆道:“焉逢,你要小心这女人……她的来历绝对有问题。”

焉逢脸色微变道:“所以,你便私下拿武器,来威胁诘问她吗?”

游兆登时支吾道:“这……我……”

焉逢不由怒起道:“游兆,即使你对横艾私下有什么怀疑,你大可直接禀告多闻使大人、增长使大人,怎可私下拿着武器,逼问战友呢?”

“但,但是……”

“飞羽严格禁止我们,只要先动手者一律严惩,甚至除名,你忘了吗?”

游兆立即从地上跃起道:“除名?”

焉逢道:“是的……对于此事,我必须依飞羽规定,有所处置!”

横艾听见焉逢这么说,连忙道:“哎呀,朝云。事情根本没有那么严重,你干嘛这般认真?其实,游兆确实是来逼问我的底细没错,但他并无动武!他努力套问了大半天,但仍拿我无可奈何……加上我损了他几句,因此他重重挫折,跪地沮丧不已。整个过程就如此罢了,你说对不对,游兆?”

焉逢望向游兆道:“当真如此吗,游兆?”

游兆支吾道:“这……”他看了看焉逢,又看了看横艾,最终无奈地叹道:“好吧……算我输了!我服了你,横艾!”说完,垂头丧气,回身就走。

焉逢道:“我相信事情绝非如此,对吧,横艾?”

横艾道:“不然,你觉得事情会是如何呢,朝云?”

“这……”

“朝云,别理会这些事情……你特地来崖边,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有新的任务,而且要相当倚重你的能力!”

“哦,是怎样的任务?”

“前往上邽,掩护友军割麦。”

“啊,跟过去都不同,这次任务挺新鲜的呢?那我们先回营里去,路上你把细节告诉我吧。”

于是,二人便一同回营而去,然后大家集中一处,商量妥当所有细节之后,到了申时便立刻出发,向上邽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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