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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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立斌,小名奶胖。大学学的是新闻,现在广州做广告与电视节目。理想是导演。他说,如果一个地方让他觉得学不到东西了,他就毫不犹豫地离开。
故事中的一个当事人,在立斌的讲叙里,他没有正面出场,他只是存在于这个故事的生活里。而另一个当事人,我们看见了,没有拍照,他很起劲地把一车砖瓦从拖拉机上卸下来。立斌的故事里,这个卸着砖瓦的流子,曾经代表了当时的一种改变的力量,改变生活的理想。
村居。在严家山,这样的房子占99%。去严家山前,立斌说,在严家山,全是旧房子。不是因为穷,而是村里的年轻人都到外面买房子了。他说的外面是,街头(大市聚),城里(城关镇),或许还有杭州,北京,美国。。。。。。而这样的房子,我想,一定也曾经是村里人的一种理想。故事里那个家庭主妇表要表达的、放在她女儿身上的一种理想。
倒塌。这样的倒塌是放弃,它们的背后是得到,强大的得到。因为是比它们强大的另一种存在,让我对面前的这种败落只是一份幽幽的伤感,而另一份心慰是如此的强烈:祝贺。
祈祷。这样的祈祷或许会贴上另一扇门,直到这样的祈祷在人的内心里失去动力。听说神是个粗放经营的汉子,他只是从高高的天堂里撒下尘土,他并没给这尘埃定义何任价值,它们只是他的土,盖住你,让你成长,然而,收获一种叫灵魂的果子。
村小学。年轻人都走了,孩子也带走了,小学失去了他存在的理由。它被出售了,贴上喜字,或者是贴上福字。因为,它们现在是一种私人财产,被不同的人拥有,所以,中间还要加一道挡墙。而院子里的菜,也就有了主人。
村口的房子。下车,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这幢房子。在小说里,这可是一个很泛味的开头,不过,生活这个高手就敢这样来给我讲叙。房前,那个人就在卸拖拉机上的砖瓦。这是他曾经完成的理想,他还要把理想不断的完善。他现在一定已经不是故事里那个家庭主妇理想的寄托者。然而,他的理想会永远存在。
村长的房子。立斌说,这是村长的房子,我没有追问,这是不是他唯一的房子。我想,他应该在街头,或者是城里,应该还有房子。并不是说“村长”这个词背后在当下所包含的阴暗追问。房子前面的这片桃树林,它们会在春天一茬一茬地开放,结果,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