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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齐福演唱会

(2006-12-22 16:31:00)
本来我是喜欢齐秦的,每次去卡拉OK齐秦必是主打,去年那场摔死人的演唱会我也是到了场的。当天下午,子非鱼母女邀请本人同往首体向齐秦朝圣,当时我特别兴奋,齐秦是我年轻时代的心。
演出开始不久,拉着子非鱼母女挤进座位,满怀希望地想顺着一首又一首老歌找回些许青春的记忆,看看能不能在新年前夜再一次梦回菁菁校园。这么干坐了五分钟,仰着头听这个曾经风华绝代的老男人在台上絮絮叨叨地聊了至少五分钟--我们进场的时候他就已经开聊了。那个难受劲啊,真是坐立不安。
很快我发现,难受的不只我一个,旁边先是有一个声音小声嚷嚷:说什么说,唱啊!不久就有一位生于60年代的同龄人大声抗议:瞎白话什么啊,赶快唱!不知道当时的齐秦是在偷懒还是在自恋,演出才刚刚开始,就这样唱一首说半天,让人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熬到开唱了,连着就是几首从没听过的新歌,不能说新歌不好听,但包括本人在内的众多老男老女,大家愿意隆冬腊月呼着白气掏出银子前来捧场,不就是为了听几首与青春记忆有些关联的老歌吗?这么急猴猴地推出一串新歌,是不是在趁机推销下一张“全新大碟”。
好不容易听完一串新歌,又开始聊了,那个嘴碎啊,说说天说说地、说说他亲爱的姐姐齐豫再说说他有趣同事某某,然后再说说他喜欢吃什么东西喜欢玩什么车子,反正是满嘴跑火车,这么大这么高的一个舞台,我记得是搭在首体正中间的一个向四方放射的台子,齐秦一边说着各种各样的趣事一边从中间的高台走向前后左右四个方向的甬道,一边被自己逗得哈哈大笑,等他把四个方向都逛遍了,嘴里的火车还没到站,算算时间,至少又过了小十分钟。心里那个烦呐,像本人这么装模作样道貌岸然的家伙也忍不住要开骂了:你他妈的说够了没有,赶快唱啊!!这一嗓子出去,我甚至有点难过:毕竟眼前这个老旧的男人是写过狼1、狼2、冬雨、花蔡的齐秦啊,他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这边一喊,旁边马上有好几个声音接上:真是太罗嗦啦,到底你还唱不唱?
就这么忍受了四十多分钟,这个曾经的浪子眼前的唐僧只唱了不到五首歌,而且没有一首耳熟能详的经典老歌。我站起身来,动员身边的子非鱼母女赶快离开,我怕再过半个小时,我会把鞋子脱下来砸向那个正流着光溢着彩的舞台。
一溜小跑着出来,北京冬夜的北风吹得人干爽通透,意识马上清醒了,我不愿意相信刚才那位喋喋不休的老派男人就是曾经伴我一次又一次无眠的玉树临风的浪子齐秦。
当晚正值本人签片,大约零点的时候,一条突发新闻把我吓了一跳:就在这场演唱的后半段,我和子非鱼母女刚刚走开不到一小时,鼓手黄建福意外跌落台下,重度昏迷,生死未明。
第二天,确切消息来了:黄建福死了。
我把头天晚上演唱会的实况说给大家听,有同事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黄建福可能是受不了他的喋喋不休而主动跌落台下,就象大话西游里那位对“你妈贵姓”忍无可忍的小妖怪。对于这一很不厚道的笑谈,我当时甚至没有笑一笑的冲动。
第三天又有消息传来:说齐秦在得知黄建福去世的消息时,并未表示出应有的悲痛和负责任的态度,在医院只呆了很短的时间就离开了,据说黄先生的家人对此很不满意。联想到演唱会期间的种种不堪,我对此人的此种举止并不感到奇怪,我奇怪的是,他怎么可以有这么大的变化?是什么让他有了这么大的变化?还是他从来没变过只是我们从前的远观和现在的近视的感觉不同?联想到台湾另一位曾经头顶光环被大陆学人奉为神灵的李敖到大陆一游之后,光环迅速消退,由神灵直接幻化为小丑,是不是台湾这一方热土具有点金成石化油为水的神奇能量?
2006年的年终又到了,齐秦又要来北京开个唱了,公开打出“齐福”的牌子,据说是为了给已经逝去的黄建福“祈福”。或许是积累了更加丰富的市场推广经验,这次事先把曲目公布出来,老歌居多,不久前的童安格演唱会就曾得益于此种推广方式。组办方没有公布“齐福”的舞台如何布置,估计不会像去年那么高了。
因为工作关系,每天不得不翻看大量报纸,这两天在各种不同的报纸上看到过许多次与“齐福”有关的报道,每次看到这两个字,我都有一种要吐的感觉。
否定秦就是否定我自己,滚滚滚红尘匆匆岁月,我本人是不是也已经变得如此不堪?
唉,不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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