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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今天这位闲聊的主角定位为妇女,有点辱没了我的青春岁月,如果把痴心妄想也当作美好回忆的话,她可算是我年少时的一段记忆。那时候大家都在写诗,就像现在的孩子们都在网游一样有瘾,作为比较善于不说人话的我,诗名在班里一时大噪,当时还有一个大噪的,就是现在刚刚闲聊过的这位妇女。当时有许多莫名其妙的宏大叙事的课程,包括西方哲学概论之类的明显不着调的东西,老师在台上闭着眼睛欣赏自己的讲义,我们两个大噪在下面传递着与诗有关的纸条,当时连自己都有点糊涂了,到底是真为了诗还是把诗当成了互相拉扯的皮条?其中的一张纸条到现在还有点印象:“黄梅雨季里,一个女孩想回到她的南方去”,如此等等,酸酸甜甜,纯情得像是流入黄河之前的巴颜喀拉雪山之水,现在想想,我都怀疑满肚子男盗女娼的自己曾经还这么冰清玉洁过。
前几天脑子里突然想起这位现在肯定已经成为妇女的女同学的生日,为什么连自己的亲儿子亲老婆的生日都快忘记了,却突然想起这位妇女的生日?自己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估计是内存条出了点问题;同时也倍感自己是个薄情无义的老不正经的东西对不起亲爱的老婆孩子。对不起归对不起,祝福的冲动无法抑制,赶快翻开通讯录,拿起手机就给很久很久没有联系过的该妇女发了条短信,祝她生日快乐。很庆幸号码没变,该妇女迅速回复:谢谢啊,今天我们这儿天气特别好!感觉得到她的激动与意外。我再回复:你的意思是说你是天使?对方一下子沉默了,足足过了十五分钟,我已经在楼下的城皇庙吃完了五六个肉包子,该妇女的回复才到:是我和天使的关系有点好,有机会给你引见。面对着小小的手机屏幕我在心里放声大笑,生活啊你怎么到处都漂荡着诗的皮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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