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末又闻桂花香

文/大河奔流 

   12月的第一场寒潮终于结束了今年漫长的秋天，习惯了暖风拂面，迟来的寒风就显得很不适应，早晨起来就觉得特别的冷。
    不过还是喜欢这寒冷的早晨，起码白荡河的小道没了往日的喧哗，少了不少伪运动迷，更不见了非常讨厌的遛狗人，再也不用担心突然从树木中突然串出的恶狗，木道上跑起人特别的轻快。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木道旁边的灌木林中，不时从寒风中飘过一阵阵熟悉的香味。淡淡、淡淡的，一时没反应过来是什么花的香味。
   应该是桂花香吧？昨晚与太太经过院门口，就似乎从寒风中闻到过这种味道，疑是桂花的香味。太太还斥驳说桂花八月早开了，都12月了，这个时候哪还有桂花香？我一时间也找不到成立的理由。
   今儿起的早，决定弄清楚原委，当下停下脚步，寻觅四周，嗅着花香，拔开道旁较大的树枝，果然发现了林深处有几株桂花树上开满了细小的淡黄色小花朵，群群簇簇，在寒风中显得既胆怯又热闹。
   莫不是晚桂？仔细看看这几株桂树我非常熟悉的，十月桂花开时，这几株我都曾采集过花瓣用来酿酒，现在又见花香，绝对是桂开二度。
   不过，与十月采集时的桂花不同，这些桂花的花香远没有十月初开时的浓郁，如果不是凑巧有风飘过，凑到花前才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但是花色却远比十月的桂花更为艳丽。你看那桂枝桂叶丛中，金黄的花蕊惹人顾盼，抬望几瞥，那早起的清冷孤寒、怅然之感顿时销声匿迹，精神随之一振。
   迎着寒风使劲嗅着的就不再是清水鼻涕，而取而代之的是淡淡花香，使人闻之步履轻松。
   心情不错，绝对是神情气爽，七点时分的河东，一轮红日正冉冉升起，倒映在白荡河中，我不时地跑跑停停，不时地驻足顾盼，扩胸吐呐，贪婪地呼吸。
   可不是吗？这样的早晨，这样的河边，感觉这花儿就是为我一个人开的。让我情不自禁地使劲嗅着，嗅着……
   7:48 2010-1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