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元宵之夜，与人到政民路上新开的湘菜馆吃饭，贪腊肉之美味，不料将以前补过三次的牙粘掉半个，虽大为沮丧，但牙不得不补。犹豫再三，考虑性价比的问题，宁可多走几步，便到北京东路上海口腔病防治所。
听说有朋友去过，就央了同去，惜乎天天下雨，昨日朋友来叫，懒得出门，于是定于今日。本想到五角场乘公交而行，到本部时，想时间不早，又离车站过远，于是搭的士直到外滩。原来这家口腔病防治所在北京东路河南中路的西北角，一座老旧的外国式的建筑，面积不大，但人很多。挂号之后，又等了二个多少时，此时已是四点多钟。
医生倒是热情，服务很好，讲得也很细致，检查了一下，问了些情况，就建议最好做个牙套。我当场同意。来前也问过人，同舍的伙计跟我一样的问题，在华西医院做的，就是牙套，他说做牙套比较好，所以没有犹豫，就决定这个方案，其他的方案她自然没有说。
于是医生叫拍个牙片看看，跑到四楼，拍了下来，医生看了又看，问当时补牙的情况。我说那大约有二三年了，做了根管治疗的。她就问在哪儿做的，我说在我们那儿的省口腔医院。她说一般外面做这个的，很多做得不彻底，你这个做得很好，但是，过了一些，深入到牙床里了。她指给我看，果然有条线伸得很远。然后她反复问我痛不痛，我说不痛，她说从没痛过？我想了想，没有想起来，就说没有。她讲有报告说，这种情况会引起周边骨头的问题，你这么长没有问题，看来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但为了谨慎起见，先做个会诊。她叫我先躺着，拿着牙片到修复科。老大一会儿，她跟另一医生回到我所在的口腔内科，那个医生给我检查，认为做牙套没有问题；她们又用上海说了半天；没听明白，大约是修复科的医生说要拿掉某个东东，口腔内科的不同意，建议保留，然后修复科决定按她说的做。最后她们用普通话对我讲，今天太晚了，做不及，明天再来；我说十一点如何，她说那干脆下午好了；上午最晚也要在十点半。我说那下午一点好了。她们同意。修复科的医生就走了。
口腔内科的医生给我做病例，写转科意见什么的。趁此，我就问，做了牙套，万一她所说的情况出现怎么办？她说最方便的办法，是手术，XXXXXX，没听懂，反正是牙可保留，担心的那个问题也可能解决。
他们病人很多，我就告辞。
花费：的士20元；挂号14元；牙片10元；检查费5.70元；回来转走山东中路宁波路山西中路南京东路到人民广场，购“掉渣烧饼”两个，计5元；出来下雨，在新世界城地下通道买雨伞一把，10元；乘123回南区，回程公交车4元；在福来面馆吃面两碗，16元。
吃毕，到曲阳路浦发行取钱，回行运光路，再转南区而归。
过上博时见有北京来的主题展，就想着明天起个大早，上午看完，下午看那里的皇宫珍宝展好了。
有道是，有啥可别有病，没啥可别没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