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定稿(六)
(2010-11-27 05:5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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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档案学模式学科gb2312教育 |
分类: 学术 |
我始终认为,我们所研究的学科是中国档案学,这个学科同其他学科一样有着自己特定的研究对象和逻辑起点。不论研究者有怎样的研究视角,都不可能离开“中国”与“档案学”这两个最基本的立足点。作为一门在中国发展了七十多年的学科,档案学不是非常完善、无事可做,也不是一无是处、到了必须由西方的所谓学者来“救济”的程度。只是我们的有些学者或者是文章作者存在一些自我认知方面在障碍。有关这个议题,我已经在《再论中国档案学的学术尊严》一文中讲清楚了,在此不想过多赘述。但还是想强调一点,即“去档案化”后的任何研究成果可能会非常光鲜,或者可以“浴火重生”,然而这些结果却不可能是档案学;任何大无当的论述可能非常“哲学”,或者很“一级学科”,然而这些结果不可能逃脱“外延越大,内涵越小”逻辑悖论,更不可能创建一些真正属于自己学科的“模式”。
其实,在上谷小默评论中所称的那种“想以大见小”的“模式”也不是我们档案学研究中的特有现象,比如前一段时间人们常常见到、听到的所谓“中国模式”。撇其中的政治和社会因素,我倒是觉得称其为“中国案例”比较妥帖——因为这些所谓的“模式”大多刚刚起步、并没有定型或者还处于不断发展之中,说不好将来还会出现什么奇迹。如果采用了“模式说”,反倒限制了自己,使本来有生命力的东西“僵化”掉了。当然,在档案学的学术论文中出现的“模式”还没有达到“中国模式”那样的境界,不过就是将一些国外的做法说成了“××堡模式”而已。细细想来,这种手法自己也玩过,比如我的博士论文就叫《理念与模式——中国档案学论》。在论文的自序中我也交代得很清楚了:“我认为,理念实际上不过就是一种‘想法’。比如,中国档案学的理念就是这一学科在制作时的基本观念,而中国档案学的模式则是在其理念作用下形成的一整套行为方式。”也就是说,我并没有打算去与“康德们”一起去纠缠“理念与模式”的概念,而想“通过”这些概念去总结中国档案学的理论成就。我由此篇论文得出的结论是,中国档案学是在中国政府提高管理效率“理念”引导下产生的一门学科,其基本“模式”或者“理论贡献”在于“管理程序的系统分析”和“管理资源的重新整合”。进而言之,我这里采用的“模式”主要是想避免论文题目中“中国档案学论”的不确定性,是从一个学科七十余年的理论体系中归纳出的、“想以大见小”的“行为方式”。
我至今不敢妄言自己的研究思路和结论千真万确,但却可以肯定没有与时下的主流学者同病相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