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压抑下的微笑

上了楼，芳收拾着屋子。芳的眼里含着泪水，却挂着笑容。收拾完毕他们打车回到老房。晚上看着芳失望的样子，霖寻找着话题打破僵局，芳仍然装出高兴的样子，搭讪着。霖无奈的睡了，看到芳在床边还在偷偷的流泪，霖安慰着芳……还是不觉中把敏的相片摆在了床头……

凌晨四点，霖无法入睡，思念敏的一切，她的容貌在眼前晃动着。想念敏，想给敏打电话，还是忍住了。早上，再也无法控制对敏的思念之情，他已难受到了极点。电话中，敏哭诉着。霖压抑的情绪更加难受。几天的耳鬓斯磨，已沁入了骨髓，只能提醒自己既然选择了相爱，就应该学会承受痛苦。他们接着聊天，聊以解脱思念的无奈……

敏说：仔细回忆着在一起的时光，火车上你也不说话。

霖说：你没有理解我的心情，反应总是迟钝。

霖说：内裤拿回去了吗？没有看到你是什么时候拿的。

敏说：笑我的，早上起来拿的，我的仔细有时也不总是告诉你的。

霖说：一夜之隔，似乎很漫长。

敏说：我的心情是一样的，我们还有机会的，别难过，好吗？

霖说：心真的碎掉了……可是，还要满面笑容，好可怜。

敏说：别强装笑脸，此刻需要彼此的安慰。

霖说：同时做好了更加痛苦的准备。

敏说：知道我记得你音貌是什么时候吗？是你从老房洗澡归后，敲门进来的样子，觉得你当时笑容很灿烂。

霖说：是吗？只是洗了个澡而已，今后也要注意形象，免得让求完美的你失望。你给我的美好太多了，骄傲拥有了你的一切。

敏说：对你要求很高吗？我也没有要求，只是希望彼此的爱能长长久久。当然，也希望你能从思念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霖说：说不清楚的，反正早上一想起你，就泪流满面了。此刻心酸的，眼泪转着。

敏说：我们有机会的，只要心中有了企盼，就有了希望，就可以安慰心灵。

霖说：尽管是在痛苦上面继续的追加痛苦，但心甘情愿的走下去。

敏说：这是我能开出的治我们心病的处方，那你说怎办？

霖说：愿意用后半生的痛苦和你来往。爱就是痛苦，能深切的感受到。峰回路转不是我们的刻意，是天意，一切让老天决定了，即所谓的顺其自然。

敏说：好！我也觉得最好是天意！

霖说：我觉得芳一样是个好人，所以只有依靠天意，不能害她。希望你能理解我。

敏说：对，你妻子的人格真的好让我佩服！我很感慨的，自己的过去确实存在很多问题，如果有她的一半，不至于有今天的结局。

霖说：回了后，她眼中含着泪水，带着笑容，还在询问你的状况，这绝对不是一般女人能做的。你的问题，是别人玩弄了感情。

敏说：你有那么好的福气，遇上了她。

霖说：和你，芳也这么说你遇上两个好女人。

敏说：我觉得是的，那是你的人格魅力所在，为过去自己的小心眼而惭愧。这次来，除了我们爱情之外，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你妻子的心胸。

霖说：人品吧！她对你的关怀让我震撼！特别怕你这么远来了孤单，碰到你怕造成尴尬。应该说是一种替别人着想的胸怀，不是怯懦。

敏说：是啊！这不仅是她对你的爱，更重要的是她为别人着想的贤惠。

霖说：都是怕伤害了对方。所以，你们的人品都不错，可是我就不同了。

敏说：其实，在你妻子身上看到的东西让我明白了很多，女人不仅应该拥有青春美丽，贤惠至关重要。嫉妒你，有两个女人爱你，说明你的人格魅力非同一般！

霖说：贤惠本身就是聪明。说明我值得托付终生，但我没有忘乎所以。

敏说：其实，时间也正在说明，能沉下来的东西最美好...

敏说：我今年考虑从单位出来的，发展自己。其实，单位就是那点所谓的福利，却束缚了我们的思想。

霖说：你是又偷情，又做生意，两不误，怪不得说辛苦。

敏说：多难听，我只是想自己好好做。

霖说：我们还可以合作吗？共同闯天下的。

敏说：当然，你可以帮我打理天津的事情，我可以在重庆发展。

霖说：好啊，职务看来肯定在你之下了，那也给个头衔吧。

敏说：要那些东西干吗？

霖说：小气。

敏说：你就是我的上级的上级

霖说：上面我是知道的，上级吗……还是听你的，施舍点就行了。

敏说：笑你！说的那么难听

霖说：是的，生意我是起步学，你是酒场老手了，有经验。

敏说：笑死人，原谅你的失误，别老把生意说成酒场。好吗，应酬而已，不然扣奖金的。

霖说：只要别动真格的就行，局限在喝酒而已……至于奖金吗，只要别当作小费付给别人就好。

敏说：记住您的忠告啦！我的心已经被你填满了，容不下别人的，我是很庄重的人，不然，我的领导不会恼怒的。

敏说：我不好意思说的，其实我们是很和谐。

霖说：有吗？我到没有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事情，还有秘密可言。

敏说：我是第一次说我的感受，对不对？

霖说：对，别拿我当作外人才好。

敏说：你是外人？能有这样的外人吗？

霖说：是的，看着你的相片，犹如和你对面款款而谈。

敏说：别太难过了，其实，我也很难过的。

霖说：很难受，害不了别人，只有害自己了。

敏说：你不要这样啊！求你。

霖说：可是，我今天至少把你的相片看了几十遍的，亲切的很。

敏说：就让自己死掉算了。

霖说：可惜。

敏说：可惜什麽呀，不就是让社会少一人嘛！就是一根轻轻羽毛落地。既对别人不会构成威胁，也不会让别人伤心。

霖说：不是这个问题，英年早逝的才女。

敏说：地球照常转动，单位会因此减少负担。自己也会没有痛苦也没有快乐。总之，是好事。

霖说：重庆的交通收入减少，化妆品的税收也会减少，餐饮业的收入从此不再景气，红酒销量陡然降低……这是社会的损失，经济下滑谁来负责。影响重庆必然牵连上海、北京、天津，主要城市的萧条，你想过吗？你可要对人民负责啊！

敏说：那我真了不起！看来，还真不能走啊！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霖说：不是我，是人民的呼唤! 我能算老几。最主要的是电信行业会变得萧条，你不觉得惭愧。

敏说：但我感到我的能力不够啊，我们这里正下着雨，听着外面的雨声，让人似乎觉得是秋天。喜欢有雨声的感觉。

霖说：秋雨述说着你的心情：瑟瑟而凄凉？

敏说：凄凉并不悲哀，至少有人陪啊。

霖说：算是。尽管远隔千里，念远方的人，希望雨过天晴，有一个美丽的故事在继续。

霖说：千山万水出川蜀，汉水弯弯难诉说！青山淹没襄樊地，长江山影映蹉跎。夜听风雨叶飘落，嗔怪世人痴傻多。

敏说：诗人，好好的发挥吧！你的想象力超乎平常啊，你已玩味了人生。

霖与敏闲聊了几句，他的心情释放了许多，回到了屋里躺下便睡了。

下午，敏又提出了几点建议，让他放开手干，并且不需要霖投资，照给他20～30％提利润。等第一个项目做成功了，再让他进行投资。霖觉得这样不好，好像和人家要钱似的。

放下了电话，霖想到和敏分手的场面，眼泪几乎萦绕在眼中。霖希望明天开始答理一切，一切应该考虑开始了。要开朗些，要让自己快乐起来。为什么每天把自己搞的那么苦呢？天天悲悲切切能解决什么问题呢？苦恼埋怨有什么用？拥有这段悲凉、凄惨的爱情也不是什么坏的事情，起码使他正视人生的短暂，有了抓住时间的想法。五天的短暂点亮了霖的后半生，人应该同样拥有激情和拥有勤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