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事件评述》之《叔孙武叔毁仲尼》(2015年9月21日)
(2015-09-21 10:4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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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论语2015年9月21日叔孙武叔毁仲尼〈论语〉事件评述 |
分类: 《论语》事件评述 |
《论语•子张》:“叔孙武叔毁仲尼。子贡曰:‘无以为也!仲尼不可毁也。他人之贤者,丘陵也,犹可逾也;仲尼,日月也,无得而逾焉。人虽欲自绝,其何伤于日月乎?多见其不知量也。’”
鲁国“三桓”之家,季孙氏和孟孙氏与孔子比较友善,叔孙氏则不太友好,所以孔子平时绝口不提叔孙氏,《论语》书中也不见关于叔孙氏的记载(只有本章和前章间接提及),这是一个值得关注和研究的问题。孔子与叔孙氏相恶多年,究竟因何缘故?目前相关史料阙如,无从考证,可以确定的是当年孔子“堕三都”时肯定与叔孙氏结下了仇怨。
孔子在世时与叔孙氏几乎没有来往,孔子去世后,叔孙氏却在各种场合诋毁孔子、妄言惑众,叔孙武叔就曾在朝廷上公然对鲁国大夫说:“论道德品质,子贡要比仲尼强!”叔孙武叔,名州仇,叔孙氏宗主,鲁定、哀时期任鲁国司马。通检《论语》全书,提及叔孙氏的只有本章和前章,而且内容都是关于叔孙氏诋毁孔子的负面记载。
因为事涉子贡,所以他不得不作出回应。子贡不愧是孔门高足、言语优等,他拿自己和孔子做了一个形象比喻:“譬之宫墙,赐之墙也及肩,窥见室家之好。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得其门者或寡矣。夫子之云,不亦宜乎!”[1] 如果以院墙作比,子贡家院墙的高度刚刚到达人的肩部,室内器物可以一览无遗;而孔子家院墙的高度有数丈,如果不从院门进入院内,是根本无法观赏到里面建筑之宏伟、器物之精美的。不过能够找到院门顺利进入院内的人并不多,大多人只能隔着院墙凭空想象,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叔孙州仇大概就是这样的人。”叔孙武叔的身份毕竟要比子贡高贵,所以子贡说话比较含蓄,尊称其“夫子”,但是话语之中却透露出鄙夷。
这一次,叔孙武叔可能是当着子贡面诋毁孔子的,所以子贡当即作出回应:“无以为也!仲尼不可毁也。他人之贤者,丘陵也,犹可逾也;仲尼,日月也,无得而逾焉。人虽欲自绝,其何伤于日月乎?多见其不知量也。”意思就是,当众诋毁孔子是愚蠢的,结果只能是自不量力、自取其辱,因为他人之贤如丘陵,孔子之贤则如日月,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两者根本是无法比拟的。
在孔门弟子中,子贡的悟性是最高的,因此他最能体会到孔子学术思想的博大精深,他曾由衷赞叹道:“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瞻之在前,忽焉在后。夫子循循然善诱人,博我以文,约我以礼,欲罢不能。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尔。虽欲从之,末由也已。”[2] 孔子在世时,子贡殷殷求教、勤于思考;孔子去世后,他处处维护孔子的声誉和名望,因此有人认为儒学得以光大,子贡功不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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