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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导师还在误导青年

(2022-05-11 21:05:08)
标签:

财经

青年导师还在误导青年
关柏春

我曾说明过“青年导师”@宋刚-陕师院马院-教师这个称呼的来历,所以在这里就不再重复了。他称呼我为“‘劳动商品论’者”,我觉得也可以,名实相符,我可以接受。
3.“12个劳动小时”是个别劳动还是社会必要劳动?——“劳动商品论”者真的理解马克思的“无谓的同义反复”吗?
马克思在《资本论》第十七章指出,如果说劳动是商品,一个十二小时工作日的价值是由十二小时工作日中包含的12个劳动小时决定的;这是无谓的同义反复”。马克思句中的“12个劳动小时”,应该理解为个别劳动,还是社会必要劳动?应该理解为个别劳动!
以上这两个自然段是“青年导师”的话,我是从他的帖子中复制过来的。他的意思是说,他理解了马克思的意思,而对我的理解提出了质疑。
下面我们就看一看到底谁理解了马克思的意思,谁又错解了马克思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说,一个十二小时工作日的价值由十二小时工作日中包含的12个劳动小时决定,这样就必然会导致同义反复的问题。他以为,这个话就是马克思的话,也是马克思的意思。
这个话是马克思说的,这个不假。但是,这个话是否就是马克思的话,就是马克思的意思呢?这是需要研究的。我的看法是:
1、是的,这句话是马克思说的。
2、但是,它又不是马克思的意思,这个话的意思是赛•贝利的。
3、当然,这个话在特定的理论前提下,也是马克思的意思。
4、但是,如果真让马克思按照他自己创立的科学的理论前提出发说的话,这个话就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首先,我需要说明一点,马克思说完了这段话之后,紧接着就在页下做了一个注释,说明这个意思是从赛•贝利那里引用和发挥出来的。这个注释就在这句话的所在页,但这个注释在当页没有说完,转到第二页了。如果看到最后就能看明白,马克思明确的说明他的这个意思是从赛•贝利那里引用过来的。马克思在这里,既有引用,也有发挥,前面的意思是从赛•贝利那里引用过来的,后面的意思是他自己发挥的,但他是遵循了前人的逻辑发挥出来的。前后两段话的意思基本上是一致的,但是后面的话加上了具体的数量,能使人感到更加便于理解。
毫无疑问,赛•贝利与马克思有一点相同之处,但又根本不同。但是,青年导师竟然把赛•贝利的意思说成马克思的了,这多多少少让我感到有些吃惊。这就是张冠李戴,葫芦官混判葫芦案,这跟科学研究有什么关系呀?(青年导师说,“12个劳动小时”“应该理解为个别劳动”。但是,决定价值的劳动时间怎么还能理解为个别劳动呢?这不正好给理解反了吗?)
在这里,我首先提出一个问题,如果十二小时劳动作为交换的对象,那么它的价值能由12小时劳动决定吗?
我们都知道,劳动具有二重性,决定价值的劳动是抽象劳动,而不是具体劳动。具体劳动的量由自然的劳动时间来表示,比如小时、日、月,等等,因而通过直接观察就能知道;而抽象劳动的量则由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来表示,而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则是无法直接知道的。既然是这样,十二小时劳动的价值怎么可能直接由12小时劳动决定呢?可见,这个推论还是有点问题的,是值得进一步研究的。
那么,马克思为什么会这么说呢?马克思这样说,是有其特殊原因的。这个原因究竟是什么,我们在下面再进行研究。我们现在假定,我们让马克思从他创立的科学劳动论出发说明劳动的价值,然后看一看其结论是什么样的。
在现实中,劳动者之间的劳动都是有差别的,比如劳动者之间的劳动的复杂程度、熟练程度和劳动强度都会有所不同,有的劳动的复杂程度更高一些,熟练程度更高一些,强度也更大一些,有的劳动的复杂程度可能就较低一些,熟练程度可能就较低一些,强度也较小一些,等等。个人劳动的价值应当由其中包含的抽象劳动决定,而不能由其中包含的具体劳动时间决定。否则,按照具体劳动时间决定价值,在统一的八小时工作制条件下,每人每天的具体劳动时间都是一样的,如果由具体劳动决定价值,那么由同一工作时间所决定,大家的劳动价值就都是一样的,这样就必然会导致普遍的平均主义。所以,劳动的价值就不能由具体劳动决定,而只能由抽象劳动决定,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劳动差别,才能发挥工资的激励功能。那么,各个劳动者个人劳动的价值分别是多少呢?
上面的分析说明,在同一具体劳动时间内,比如在同一的八小时工作制条件下,每人每天的具体劳动时间都是八小时。但是,因为各个劳动者的劳动的复杂程度不同,熟练程度和强度也不同,因而其中包含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也就会有所不同(因人而异)。所以,在个人劳动的价值由其中包含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的时候各个劳动者个人劳动的价值也就会有所不同了。
比如,我的劳动比较简单,水平也低,八小时个人劳动当中包含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可能(请注意,我在这里使用了“可能”二字,因为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无法直接知道,所以我们就只能这样猜测)只有4小时,所以我的八小时个人劳动的价值就要由其中包含的4小时社会必要劳动来决定;
我小弟就更差了,还不如我呢,他的八小时个人劳动当中包含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可能只有2小时,所以他的八小时个人劳动的价值就只能由其中包含的2小时社会必要劳动来决定;
卫兴华教授的劳动相当复杂,水平也高,比我强多了,他的八小时个人劳动当中包含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可能是16小时,所以他的八小时个人劳动的价值就要由其中包含的16小时社会必要劳动来决定;
袁隆平先生就更加了不起了,简直无人能比,他培育出了杂交水稻新品种,为粮食增产做出了极大的贡献,他的八小时个人劳动当中包含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可能是80小时,所以他的八小时个人劳动的价值就要由其中包含的80小时社会必要劳动来决定;
当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也许某一劳动者劳动的复杂程度(熟练程度和强度省略)和社会平均的劳动复杂程度恰好相等,他的八小时个人劳动当中包含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恰好就是8小时,决定价值的劳动时间和自然的劳动时间恰好相等,这时候他的八小时个人劳动的价值就要由其中包含的8小时社会必要劳动来决定了,但是这种情况是极其偶然的,在科学上可以看作零。(参见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人民出版社1975年版,第212页)尤其应当指出的是,这样的情况仅仅是逻辑上的一种可能性,而在真实世界是不存在的,一个例子也没有。假如你非要指出某一劳动者恰好就是这样,但是接下来的问题是:抽象劳动无法直接知道,你怎么能够肯定他的八小时个人劳动当中包含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就是8小时呢?抽象劳动看不见、摸不着,就连马克思都说无法直接知道,你怎么能够直接知道呢,难道你比马克思还高明?(即使真有这样偶然的事情,这里也不存在同义反复的问题,因为这是一个更加复杂的事情,我们就不涉及了)
看看吧,当我们这样说明劳动的价值时哪里还有什么同义反复的问题呢?
那么,是不是马克思搞错了呢?本来并没有同义反复的问题,马克思却把它说成了同义反复?不,不会的,我们应当相信,马克思那样说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那么,马克思的同义反复的结论是怎么推论出来的呢?
要知道,马克思是在论战过程中提出同义反复的责难的。他批判谁呢?他在批判古典经济学家。他是怎么批判的呢?因为前人已经做过批判了,而且是有效的,所以他就循着前人的批判方式进行批判了。比如,赛•贝利就曾做过批判,所以他就引用了他的话。这段引文就是这么来的。但是,需要注意的是,赛•贝利是位庸俗经济学家,他能说出什么水平的话是可想而知的。
但是,青年导师却不分青红皂白,把它解释成马克思的话了,这还能不搞错吗?
在这一章(《资本论》第1卷第17章),马克思要揭示资本主义工资的本质,他要证明劳动力商品范畴。但是,这时候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的“劳动商品”的观点还占据着统治地位,所以他要证明自己的观点,首先就要批判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的观点。所以,他就向古典经济学家提出了同义反复的责难。
古典经济学家创立了劳动价值论,同时又认为劳动也是商品。但是,这两者之间恰好相矛盾,因为从他们的劳动价值论出发说明劳动的价值就必然会导致同义反复的结论。
古典经济学家创立了劳动价值论,这是非常了不起的,但是他们的劳动价值论还不科学,因为他们仅仅知道劳动创造价值,但却不知道什么劳动创造价值,他们不懂得劳动的二重性。在他们那里,决定价值的劳动与作为交换对象的劳动是同一的,所以从他们这种非科学家的理论前提出发说明劳动的价值,其结论就必然是劳动的价值由劳动决定,这样就必然会导致同义反复的问题。
庸俗经济学家是反对古典经济学家的劳动价值论的,因为他们感觉到如果坚持劳动价值论就会得出劳动者应当占有社会全部财产的结论,这对资产阶级来说是非常危险的。所以,他们为了维护资产阶级的利益就向古典经济学的劳动价值论提出了同义反复的责难,庸俗经济学家成功了!他们提出了同义反复的责难,从而有效地批驳了古典经济学家的劳动价值论。但是,我们必须认识清楚他们是从古典经济学家的非科学的劳动价值论出发提出责难的,现在看也只有从那种非科学的劳动价值论出发说明劳动的价值才会导致同义反复的结论。在这里,庸俗经济学家是从古典经济学家的非科学的劳动价值论出发的,他们从论敌的理论前提出发,进行合理推论并推论出荒谬的结论,从而反驳论敌的前提或者结论,这叫归谬反驳法,也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意思。也就是说,他们的批判取得了成功,但是他们进行批判时是从对方的理论前提出发的,也就是从古典经济学家的非科学的劳动价值论出发的。这是我们所应注意的。它说明,只有从古典经济学家的非科学的理论前提出发说明劳动的价值才会导致同义反复的问题。相反,如果我们从科学的劳动价值论出发说明劳动的价值,其结果就完全不同了。
那么,说明劳动的价值到底有没有同义反复的问题呢?通过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只有从古典经济学家的非科学的劳动价值论出发说明劳动的价值才会导致同意反复的问题,但是一旦我们从马克思创立的科学的劳动价值论出发说明劳动的价值就没有同义反复的问题了。
很显然,这是个既有又没有的问题,所以你就不能做出简单的回答,否则你无论做出怎样的回答,只要做简单的回答那就必定是片面的。
这个问题从提出到现在已经200年了。解开它不容易,理解他也不容易。但是,这个问题我在上个世纪就解决了。(参见拙作:《破解循环论证之谜》,《学术月刊》1992年第12期)
有的学者可能会问,既然马克思从他创立的科学的劳动价值论出发就能证明劳动的价值,那他怎么没有做出这样的证明呢?请注意,一定的社会要求都是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提出来的,历史向马克思提出的要求是批判劳动价值范畴,而不是证明劳动价值范畴;证明劳动的价值,这是当代社会提出的课题,这是当代学者的使命。
看明白了吧,同义反复的责难首先是由赛•贝利提出来的,马克思不过就是引用了他的责难而已。但是,我们这位青年导师却把他的意思说成马克思的了。这多多少少让人感觉既有点好笑,又觉得有点可悲,学问怎么能做到这个程度呢?
中国经历了几千年的农业文明,这个历史包袱太沉重了。其主要问题就是缺乏科学传统,所以就到处见到张冠李戴,望文生义的现象,这里没有逻辑推理,也没有独立思考,普遍的存在反智现象,对于知识没有任何敬畏心理。
本来,“群”是进行学术探讨的绝好平台。但是,非常可惜,网络世界的人相互撕裂了,一般的上来就是攻击和指责,真正的科学探讨也有,但太少了,我是感到非常遗憾的。如果不是有人把我批得“体无完肤”我是不想参与这样的无谓争论的。上面说的那些话基本上都是重复的话,三十多年以前就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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