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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听:奉子成婚,我的爱成了黄粱一梦

(2011-03-07 10:51:56)
标签:

阿简

倾听

滨海时报

奉子成婚

情感

分类: 我在这里:倾听篇

倾听:奉子成婚,我的爱成了黄粱一梦

倾诉人:娟子,女,26岁,职业:文员

倾听者:阿简

 

前言:梁洛施和李泽楷分手了,一段恋情,在众人都以为要走入婚姻殿堂的时候忽然戛然而止,像一首曲子在邻近高潮的一小节忽然断了弦,让人惊心之余,也有一点莫名的惋惜。就在九天前,铺天盖地的娱乐新闻还在争相报道着李家扩建豪宅,准备迎接梁姑娘母子四人进门的消息:已经为二少爷“小超人”生了三个儿子的梁洛施母凭子贵,“获准入宫”。对于有着灰姑娘情节与梦想的人们,“获准入宫”这四个字,大概是最令人振奋和向往的部分,香港的八卦小报也无限欣慰地替她松了一口气,感叹曰:梁洛施“嫁入李家在望”——很有一点修成正果的况味。可是,这些报道的墨香还没有散尽,梁李二人突然高调分手,梁姑娘“豪门梦碎”。

 

看了这个消息,有人感慨,有人妒忌,有人一笑而过,也有人唏嘘不已——比如娟子,就因为与梁姑娘有着一点类似的经历,勾起了自己的心事……唉,“旧伤痕上又添新伤痕”啊。

 

                         A、我们的爱是“梧桐树上落麻雀”

 

上大三的时候,我跟小松就开始恋爱了。等到可以向家长通报的时候,才知道两边父母的阻力,比我们想象得要大得多。小松他爸是个局长,虽说这一级的局长,在这个城市多如牛毛,可小松他妈却感觉,自己家是绝对的豪门。她儿子家世显赫又一表人才,根本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子,娶了谁家的姑娘,那是谁家的福气。找我这么个胡同里的丫头,门不当户不对的差距太大,就好比梧桐树上落麻雀,简直没有天理;我这边呢,爸妈都是工人,用他们自己的话说,虽然是一辈子靠出大力干粗活吃饭,可是一辈子也没伏过低做过小,日子过得再穷再苦,也不用看人脸色,他们可不愿意臊眉耷眼地跟这样的官儿太太做亲家,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憋着要把闺女塞到大户里去攀高枝儿似的,弄不好日后孩子还得受挤兑,干嘛呀。

 

可是热恋的时候,有几个人能听得进反对意见呢?双方父母的反对,不光没有拆散我们,反倒让我们之间有了一种越挫越勇、相依为命的感觉。毕业后不到一年,我就怀孕了。小松跟他妈软磨硬泡,攻心计苦肉计用了个遍,到最后说豁出去离家出走,也要给他的女人和孩子一个名分。可能是长到这么大,小松从来没这么死磕地要做主吧,他妈反倒被镇住了,说那丫头虽然不让人心甜,可肚子里到底是咱家的骨血。既然生米做成了熟饭,那就认了吧!总不能为这,再把我那宝贝儿子也搭出去。

 

                      B、“双喜进门”的日子很纠结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又悲又喜,以为有情人可以终成眷属了,“王子和公主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可是没想到,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婆婆借故要关照肚里的孙子,坚决不允许我们在外面单过,而且总要时不时地在看电视、或是跟别人聊天儿的时候旁敲侧击,“无心”地说出一些让我难堪的闲言碎语:这女人呐,顶忌讳的就是挺着个大肚子嫁进婆家!做老人的,谁不希望儿子娶个冰清玉洁的?这么拖着赖着嫁进门的,一辈子,能抬得起头来吗?

 

我听着这话默不做声,心里,却像被冰凌子戳破一样,又冷又疼。可是事已至此,又能怎么样呢?肚里的胎儿在一天天长大,我已然走到了这一步,难道还要回头吗?我不想失去这个孩子,更不能让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除了忍气吞声地扛着,又能怎么样?不是有句话说,“守得云开见月明”吗?等孩子生下来,婆婆见了一高兴,可能就好了罢。

 

可是,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到现在我闺女都三岁了,婆婆对我的嫌弃和蔑视,却是一点也没见少。说话总是夹枪带棒地,有时候我有事出去回来晚了,她就拉着我老公叽叽咕咕地,或者干脆当着我的面说,对“不着家”的女人,得让她懂规矩。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有一回,女儿穿了我的高跟鞋,学着电视上模特的样子在厅里走猫步,还喜滋滋地冲爷爷奶奶做了个鬼脸。我婆婆一见,立马儿冲孩子嚷嚷起来:别弄了别弄了!女孩子家,得端庄大方!这么小就学着耍宝卖乖抛媚眼儿,等长大了,可怎么好?也不知你妈是怎么调教的!闺女本来兴高采烈的,见她奶奶一下子变了脸,吓得哇哇大哭。我抱起孩子,眼泪也忍不住流了出来,几年来积攒下的委屈和愤怒,火苗子一样腾腾地往脑袋上窜,头一回理直气壮地站在她面前,忽然间觉得什么都不怕了:小孩子照样模仿,也是常有的事儿,自己的亲孙女,您干嘛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啊?我自个儿当初一时糊涂,被人数落糟践也就罢了,凭什么好端端地,要把我的孩子也搭上?那么小的宝贝,她招谁惹谁了? 

 

这下子可不得了,我婆婆立时火冒三丈地从沙发上跳起来,那表情,就像要把我生吞活嚼了似的。她指着我的鼻子连训带损,后来干脆就像个泼妇似地破口大骂。我虽然豁出去了要跟她论理,可是话茬子远不如她赶劲,气得只会浑身发抖,一肚子的委屈说也说不出。抱着孩子回到自己屋,我忽然有了一种暗无天日的感觉:这样忍气吞声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C、让我“不用怕”的人成了“醉逃逃”

 

于是我跟小松说,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他要是还怜惜自己的老婆孩子,就带着我们一起搬出去,哪怕租一间10平米的平房,咱们一家三口,也能过个舒心的日子。可是,那个当初捧着我的脸,告诉我“什么都不用怕”的男人,其实没有一点男子汉的担当。他对我婆婆的调唆、挑拨一点法子没有,有点风吹草动却溜得比兔子还快,家里的枪林弹雨,都让我一个人儿顶着。每回我婆婆一找事儿,他就跑出去喝酒,喝醉了就拍着胸脯跟我吹牛,酒醒了,就愁眉苦脸地抱怨他夹在我们婆媳之间的难处。我又气又恨,关起房门压着嗓子跟他吵,他索性借口心烦跑出去,躲到风平浪静的时候再回来。开始回来晚了,还支支吾吾地有个解释,到后来干脆一宿一宿地不回来,反倒连个借口都不想找了。

 

这种没有一点指望、也没一点盼头的日子,我过够了。所以有一回跟他吵架时,我提到了离婚。他还没等开口呢,婆婆却咣地一声推门进来,冷笑着冲他说:离,跟她离!谁缺了谁不行啊?还拿离婚吓唬人!可是有一样——想带走孩子,门儿都没有!老X家的骨血,不能流落在外头,等日后随娘改嫁,还要跟着一个不相干的人,我不放心!

 

我答应了他们的条件,跟小松办了离婚手续。分手的那天刚好下着大雪,我当时就想:这大概,也是天意吧?该来的,横竖躲不过去,就像这场雪,一冬都绷着没下,到了春天还是憋不住,反倒下得更变本加厉了。办完事从民政局出来,小松说了好多心疼后悔之类的话,可是到了这个份儿上,我对这些话已经不在意了,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孩子。现在,只要一看见两三岁的小孩我就想闺女,那滋味就像钝刀割肉,一下一下没完没了地疼。

 

 

阿简说:

年轻的时候总觉得,相爱,是两个人的事。结婚以后才发现,没有这么简单。比起恋爱时的双人舞,婚姻更像是三个家庭组成的大合唱,要融入一个保存完好而完全陌生的新家庭,有些东西,除了需要一点磨合之外,还要求先天的“配置”适当——对于嫁为人妇的女人来说,这种感觉尤甚。

 

原因很简单:那个“他”,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猴子,在遇到老婆之前,他已经跟那个家有了至少二十年的渊源,他跟那个家庭成员之间的联系,比起后来的配偶更天然,所以更根深蒂固,这就注定了他永远是婆家人的生命里,无法剥离的一部分。也正因为如此,不被公婆接纳的婚姻,很难有长久的幸福安宁。如果不是夫妻二人的情感和定力都异常强大,还是早点逃之夭夭,跳出婆婆的手掌心另立门户为妙。

 

媳妇与婆婆之间的关系,一向是比较难处的。传说中的“亲如母女”虽然美好,可是主客观的难度系数都太高,因而可遇不可求;最常规、也最实际的,是两相避让,维持一个相安无事的大局;如果实在躲不开又摆不平,那就得自己小心,别给对方留什么把柄。在婆婆辈的传统女性看来,媳妇“挺着肚子进门”的事故最易落人口实,也是最难翻身的一个“短”。对于奉子成婚的女人来说,这样的婚姻就像一套按揭买来的房子,拿肚里的孩子作了首付,而婆婆的讥讽和羞辱,则有可能是不得不付出的沉重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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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阿简)

                                       暑期鈥溩杂伤

                                             

                                     (已发《滨海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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