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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的那点荒唐趣事儿

(2007-10-10 08:2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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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自说自话:调侃篇
 大学里的那点荒唐趣事儿

 

    前两天同学聚会,说起大学时代的种种趣闻轶事,乐得一个个老泪横流肥肚皮乱颤,壮怀激烈又回味无穷。只可惜,人间没有不散的筵席,只一个美梦的功夫,便又是天南地北了。趁这一桌残席还没有撤尽,我拣一两个花絮留在这里,权且做个纪念吧。

 

最能体现“量的积累”的是肥羊,本来就饱满滚圆的五短身材,经过岁月的沉淀,量变成三尺多高四尺多宽,让人总要下意识地歪着头看。想当年,肥羊平日里行动笨拙迟缓,唯独捉刺猬时身轻如燕,有着一顶一的好身手。夏天的夜晚,他时常率领一票兄弟,提着个红色的塑料桶,跑到学校南边的菜地里去捉刺猬,第二天或红烧或白煮,宿舍楼里方圆一丈二尺以内,都是他锅里的刺猬肉香。

 

有一天晚上我外出回来,正好碰到他们几个去“打猎”(尽管刺猬不是什么飞禽猛兽,但肥羊坚持认为把它“搞来”的过程必须要叫打猎,这是对猎物的尊重),肥羊热情地拉我“同去同去”,我因为害怕小动物百般推托,结果还是害着怕好着奇,跟他们“同去”了。夏夜的田边,繁星点点、蛙鸣阵阵,我们五六个人一边说笑着往前走,一边低头寻找着刺猬可能出没的蛛丝马迹。差不多每次都是肥羊,把一根肥得像地葫芦一样的手指竖在厚嘴唇上,“嘘——”地示意我们安静,然后就近安排一个助手,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打好手电筒,自己则打开随身带来的夹克衫,轻轻一蒙,就把一个毛茸茸的胖刺猬包起来,志在必得地放进了塑料桶。回来的路上,大家轮流提着那个装得满满的塑料桶,搞不清为什么同去“打猎”,只有他每次都能有个好收成。我打趣说,那刺猬大概看他长得肥头胖脑像个亲戚,一时放松了警惕,结果被他窝里斗,来了一出又一出的“相煎何太急”。几个同伴纷纷起哄认为这个说法成立,他窘迫而憨厚地威胁我:“阿简啊阿简,哼哼,咱们走着瞧。”

 

结果我在回学校翻墙时被剑麻划破了腿,让我到现在都疑心是肥羊给我念了咒做了法,让那一条三寸长的血印子,挂了足足一个星期。

 

痛定思痛,我后来明白了:对肥羊这种疑似仙戚的人,是不可以“乱讲”的——以前曾听说过刺猬是仙,对它要有所敬畏。那肥羊既是仙的亲戚,纵然魔法有限,沾一点仙的灵光总是可以的吧?

 

除了肥羊之外,此次聚会备受关注的还有最“风味不减”的老莎。此君喜吟风弄月,爱留长发,满脑袋的自来卷儿一中分,活脱儿一个莎士比亚。大一那年,老莎爱上了丹,可是“重重心事无人知”,情诗倒是写下了多半本儿。传说有一天,他终于在去自习室的甬路上等到了丹,死说活说地争取到了一个跟心上人对话的机会,丹却告诉他最多只听三分钟——我本将心向明月啊,奈何明月照沟渠!老莎又羞又急又兴奋又惶恐,满肚子的话一时竟不知从何说起,抓耳挠腮地憋得满脸通红,竟然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我的忧伤/因你的照耀/升起一圈淡淡的光轮……”

 

丹不耐烦了,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老莎立刻心领神会,又觉得对方伤了自己的自尊,认为很有几分辩白的必要:“不想听我说了是吗?那就不勉强了——我是个很有味儿的人。”丹显然对他这句不咸不淡的话感到不满,撩起眼皮来看了他一眼,甩下一句“没闻出来”,头也不回地走了。老莎呆愣愣地半张着嘴站在路边,把躲在树后的室友笑得“满脸只剩两条缝、一个洞”,“有味儿”一词也因而不胫而走,作为一个典故,在班里风行了好一阵子。

 

这次聚会,虽然大家都已人届中年,可吃饭时老莎看着邻座的丹,脸上依然还有一点天真的局促,恍如当年那个“有味儿”的同学少年。当听到操办人宣布此次聚会的宗旨,是因为“找小姐太贵,找情人太累,只好参加同学会,拆散一对是一对”的时候,老莎居然心怀鬼胎似的面红耳赤起来:“瞎说,切,净瞎说……”

 

“哗——”地一声,全场哄堂大笑。在众人口无遮拦地胡说一气的当口儿,接这样的茬儿,多少有点不打自招的嫌疑。至于将来会不会有这样的效果,呵呵,还得有待日后追踪报道。

                                                (文/阿简)

 

大学里的那点荒唐趣事儿

(发于《北京青年报》、《中国民航报》、《扬子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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