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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独身却谈爱,是否是病态?

(2006-03-29 01:00:26)
三天前,广州的一家家庭类杂志向我约稿,做一个四P的主题策划,谈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题目却不肯向我透漏,(怕我窃题么?)却约我写一篇类似专家发言类的小文,大意是,不独身却谈爱?是否病态。本来,我一向是拒绝这种命题作文的,但因为是朋友,我也经常向人家约类似的小稿,就晕头地答应下来。

打开电脑想写的时候,却难住了,一头雾水。这是个什么题?以什么身份去谈爱?在我看来,以什么身份都可谈爱的呀?爱了,就爱了,爱对了你爱的那个人,就是天雷遇到地火,世界都不复存在,还需要什么身份吗?
 
待我仔细想过,才大体了解了他们的意图。
这是个三人游戏。或四人游戏。(请原谅我用了“游戏”这个词)。如果再多,恐怕就不好玩,也与主旨相悖了。
换句话说,这个题是这样的说法,你不是独身,你身边有男友或女友,你还有没有资格或权利去向另外一个人求爱或接受另外的一个人的爱?
什么话一展开说,就显得明了。
 
首先,我想该去除掉婚姻内的人的婚外言爱的。
我们都知道婚姻的实质是什么。婚姻除了爱之外,更多的是责任,是道德约束,是义务和职责。什么东西一旦纳入道德或制度的范围内,人的理性就会战胜感性。所谓爱,就被蒙上了更多的条文和制度。保持婚姻的神圣和不可侵犯,也就是每个进入婚姻内的人的最起码的道德底线了。所以,以上的这个题,显然不适合婚姻中人。
 
那么就剩下未进入婚姻状态的男女了。
单身,身边有人。可能你的这份感情已随着天长日久陷入疲惫或疲软,可能你早已把习惯和两个人在一起的惯性当成了生活必须,激情已逝,爱情消退。如果此时,却电光石火般遇见了自己倾心相爱的人,该怎么办?
我想,这事挺难办。
就是车尔尼雪夫斯基同志遇到了这样的问题,也同样会挠着脑门发出“怎么办”的声音。
 
为什么难办?就是说你们曾经的爱情已经揉杂进很多别的客观的色彩。比如曾经的共同的付出,比如曾经的誓言或盟约,比如你将担负起背负的不义之名,还比如,你自己都负担不起的对曾经的感情的背叛。

一切,源自你自己心灵的负累。而到了这一步,基本就已经和你面前即将面对的爱情无关了。有时候,爱情并不能凌驾与所有社会或生活所划定的界限范围之上,而被过多地打上客观的人文的色彩。
这是爱情的悲哀。也是人性自由的局限。
 
其实,这事如果换个角度说,也并不难办。
如果你忠诚与爱情,忠诚与爱的内心的感觉,如果你敢于担负起爱的名义,那么,一切的曾经就只能是曾经。
曾经是过往,过往是一扇窗,打开有风光!可那风光虽好,却已被你匆匆走过。
人不能背负着过往去行走,如同记忆,只能班驳在你的脑后,只能在你即将面对的生活面前起一种反光镜的作用,照耀出的是你的过去,而你的未来,却只能把这面镜子翻过去,重新来过。

所以我说,爱了,就该以独身的姿态和身份去爱。至少你该卸下已经不再爱的包袱,轻装上阵。否则,你怎能担负起目前你爱的盛名?你又怎能以坦荡的心境去面对你曾经爱过的那个人?

不能分手的爱情是可耻的!这是前几天我在新浪博客主页上见过的一篇文章的标题。
我没去看那篇文章,因为我当时还没接到这家杂志的约稿。现在看来,目下,这样的问题已经成为问题摆在了我们面前。这个世界充满变数,我们也每天应对着各种诱惑,稍做不谨,就可能弄乱自己平静的生活。

没有人会在彼岸一直等你。即便很爱很爱你。
现代人的情感再多元,也还没多元到可以区域共享的程度-------爱了他,你就必须是单身!这是爱的前提,更是爱的首要的规则之一。若不是这样,你就必将陷入覆水难收,或,万劫不复。
同时与两个人言爱,或是爱着一个人的同时又和另外的一个人相爱,是身与心的几度剥离,是灵魂和肉体的分离。也是对人的道德底线的最大的考验或摧残。那必是身心分割后渗出的几滴血------水里火里,难以两全。
所以我说,爱一个人,就必须该是单身。
否则,又有什么资格言爱?所以,当你爱上一个人,你应切记把自己身边的琐碎和麻烦的两性关系清除。以一副高傲的标准的独身贵族的姿态去言爱。
有了单纯的爱,才会有纯洁的性。
也就才会有相对美满忠诚的婚姻。
 
写到这,我想起最近在重读的西蒙娜·德·波伏娃的《越洋情书》
她是著名的存在主义代表人物萨特的终身知己。一生相爱,却终生未婚。在他们长达17年的通信中,两个越洋情人也曾讨论过婚嫁,但终因彼此都不能为了爱情而舍弃自己的事业而注定了他们的爱情只能有短暂相会的时光。也不能真正结合在一起。萨特和波伏娃的爱,是精神层面的多物质层面的少,甚至波伏娃知道并允许萨特有和另外的女子(比安卡)在一起生活的权利。(见《萨特,波伏娃和我》法文版《被勾引姑娘的回忆》)。

萨特和波伏娃,是人类爱史中的特例。事实是,我们既无法做到如波伏娃般那样地爱萨特。我们也很难制造出爱一个人,竟可以与另外一个人共享其爱的传奇。
 
那是极难企及的爱的高度!
更多的时候,我们凡俗着,我们低迷着,我们顾着身边的又望着远方的,我们与水里火里,把自己肢解成两半。

放下,永远比之拿起,要沉重得多!
 
我还记得《越洋情书》中的一封波伏娃写给萨特的信的结尾:
 
清晨,一轮红日从大海中升起,并进入到我的房中,我醒了,想到了你。
我没有忘记出租车里你的第一个吻以来所发生的一切。一切回忆跟当初那般美好。又将会再次变成现实。今天我很高兴。我跟你说再见是因为我要工作了。祝你快乐,最亲爱的人,我的纳尔逊!
 
注:
发给广州的文字比上文更严肃,也更主流,也更严谨.
白纸黑字的。不像博文,行文可以如水般蔓延.
这也是我很少写命题作文的原因.有时,命题作文更像被强暴的感觉,有些强奸民意.
何况,我的文属于"专家发言".一旦混到“专家”的地步,就有些"装大了"!
感情的问题,哪有什么"专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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