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接到老曹(曹林)的短信,说他从长沙到武汉了,今天晚上来华工,一起吃饭。我喊了人文学院院长何锡章“农民教授”,也喊了张柏林“农民富人”等一起作陪。
何教授刚被评为“华中科技大学最喜爱的导师”,顺便为他庆祝一下。曹林在华工主编《大学新闻》的时候,就和老何建立了深厚的友谊。老何一直比较支持《大学新闻》,老曹读本科时,还和他在华工学报上发表过学术论文,当时让我们羡慕不已。
张柏林刚买了新房,也顺便庆祝。他现在华工门口附近还有一栋自建的四层小楼,等待拆迁,要赔偿不少。柏林则是印刷《大学新闻》和《新闻青年》以及《青年时代》的“出版人”。影响校园一时的报纸杂志绝大多数出自他之手。
曾记得有一次,读大三的老曹忙着复习英语六级考试,把报纸的文字和图片交给柏林印刷,一版有校长和书记两个人的图片和寄语,柏林不认识,便问老曹:“我怎么放呀?”,老曹说:“你知道的。”柏林说:“那我就随便放了。”老曹说没说话便去自习室上自习了。报纸第二天印出来,果真搞反了,书记和校长的图片弄错了。
生气的老曹让柏林把一大推报纸拖回去,柏林说:“你说随便放的呀。”老曹说:“那我没让你把他们放错呀。”无语的柏林只能把费报纸拖去卖了,重印。据说,几千份报纸仅卖了几块钱。可是重印的成本老曹没出,不知道是谁赔的?
这一直成为我们聊老曹和柏林的段子。大学生活的一点精彩回忆,校园报人的坎坷命运……
记得我主持《新闻青年》时,也曾有过报纸印刷的故事。一天晚上,柏林把8个版的报纸,拖到我的宿舍楼下。等我从自习室回来,去门栋师傅那一看,一边四个版(1、2、7、8版)比另四个版(3、4、5、6版)要厚一叠,我便打电话柏林说:“你怎么印一边多一边少呀?”他说:“不会的,机子是一排印出来的。”我说:“奸商,想偷工减料吧,我8个版报纸总不能只发四个版吧。”他很无奈地说:“不信,你跟我一起去印刷厂,看是怎么印书来的。不可能一边多一边少的。”
他赶到我的楼栋,看着一边多一边少的报纸,也很生气。他说:“很可能是门栋师傅拿去做废纸卖了。他不知道拿报纸的一边,会让另一边不能发。”我想:“这也有道理。”可我回头一想:“可怜可嫌的师傅,你偷我的报纸去卖废纸,为什么不一边偷一点,这样报纸还能发呀。总数少一点而已。”
后来,经过我和虎城的仔细考察,报纸是被门栋师傅偷了。但是,我们并没有投诉他,否则他就会下岗。这样太残忍了。于是,只好让柏林把缺的一张补印了几百份。
校园办报,真的很好玩,甚至连报纸的安全都难以得到保障。因为,我们主持报纸的人总不能把报纸拖了住在5、6楼的宿舍里,一是不方便,二是报纸的油墨味很重。最近,一个兄弟主持的《华中大研究生》放在楼底下储藏室里,被收破烂的把报纸都检去卖了,无奈中,也再找柏林加印……
校园报纸的苦与乐也只有办过的人才能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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