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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文汇报首席记者周玉明致敬! (下)

(2006-10-13 11:09:16)
分类: 文摘类
 
用“第三只眼”看世界
 
  张中南(长航医院院长,骨关节医生):
  周玉明写我的那篇报道,没给我看就发表了,起初我是有点忐忑的,我害怕词藻太过华丽,夸过头,把一些我不具备的东西硬加在我身上,这对于我将是种灾难。因为我是个医生,报道是会有千万病人来查证的。但我看了之后,放心了,她完全是按照事实来写的,没有一点夸张。更重要的是,很“解恨”。我回国这几年一直在寻找与国内当前的医疗体制不同的路,从而改变人们“看病难,看病贵”的现状。当然,我遇到了很多误解和压力,可是周玉明把我的想法,我想做的事情都写出来了,所以特别“解恨”。
  报道出来后一个月内,2000名患者慕名而来了。患者来自世界各地,既有省长、市长、亿万富翁,更有平民百姓,但有个共同点,就是人手一份周玉明写的报道。为什么她的报道赢得了大家的信任,我认为是因为她不是站在某个立场、阶级来写的,不是为官员、富人写的,而是从人性的深度来写的,她写的就是我们在做的―――如何从人性的高度来医治人们的疾患。
  现在,我的病号已经排到明年5月份了。有人说,周玉明的报道给我带来巨大的个人利益,我觉得经济利益还是其次的,重要的是社会利益,让更多的人得到这方面的咨询,从而得到人性化的治疗服务。周玉明说,我感动了她,其实最后是她感动了我。在她的身上,我真的看到了那股正义感。
  我还想说,周玉明是一个十分敬业的记者。报道中很少话是我亲口说的,她并不是采访我,而是观察我如何工作。她看着我为病人诊断,一看便是3个小时,她去病房慰问患者,她甚至进手术室看我做手术,拜访我家,和我的母亲聊天。
  我相信一个好医生不是医管局领导说了算,得由病人说了才算。一个好记者也是,应该由读者来评判。我看到很多患者盯着周玉明那篇报道的珍视劲儿,以及合上报纸时的那份小心翼翼,我确定周玉明是个好记者,为她荣幸、骄傲。
 
  王周生(上海作家协会理事):
  一个好的记者首先得有良心,然后是道德心,还得有原则。记者还得是个勇敢的人,尽管周玉明是个文艺记者,但是如果让她站到战场上,她会出入炮火,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地记者。
  现在的文艺记者怎么当?当媒体上充斥着形形色色的视觉形象,全国上下“粉丝”遍布的今天,一个文艺记者的良心和底线在哪里?我想即使给周玉明再多的钱,她也不会愿意去挖李亚鹏的女儿到底是不是兔唇的新闻。
 
  王安忆(上海作家协会主席):
  从我对周玉明的形象的认识谈起。第一次见她,我就说她是一个典型的“苏北美女”。记得当时我这么说时,有人从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我知道,他们是怕她生气,上海人对苏北人有地域歧视嘛,可是我就是要这么说,因为我就是觉得苏北女人美,特别充盈、饱满、壮硕、热情。
  再谈谈我对周玉明的热情的解释。她的热情来自哪里?我觉得是来自她对人的兴趣,她真的很喜欢人。她看人看他的好,把自己的好处、优点赋予了别人。如果从概率出发,周玉明可能很多时候是看走眼的,但是她最终还是会受惠于自己的善意。被“好”包围着,她就对别人更好,别人也自然感激她了。
 
  于建明(上海作协创联室主任):
  我记得1993年在无锡开会的时候,那时周玉明正在写范大雷的报道,她非常激动,坐立不安,一天就写了一万字,十分高效。我喜欢周玉明的报告文学,尤其是她写文艺人物的报告文学,我认为在上海作家里是首屈一指的,有其明显的特点和个性。
  我常说,周玉明有其“善根”或称为“慧根”,任何人坐在她身边都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的那种气质。她看人看事,用她的第三只眼,自有独到之处。
 
  陈先法(上海文艺出版社编辑部主任):
  我和周玉明的关系比在座各位多了一层,我是她的书的责任编辑。
  前后我一共帮周玉明出了4本书,第一本是《朱明瑛―――一个充满欲望的女人》,反响很好,最近的一本是《我有家吗?》。我喜欢这本书提出的一个人类共同的命题,“怎么样才算有家?”有房,房子很大就算有家吗?白先勇曾经说,“我的家不在昆明、重庆、上海或是美国的哪里。我只要一听到昆曲,我就回家了。”周玉明认为,“你的心在哪里,家就在哪里。”她和她的丈夫赵鑫珊都是热爱写作的人,这就是他们的家了。
  周玉明是记者型的作家,写东西时用思想思维,所以她写的人物和现象都不是表象的,是有人性的高度的。就像那句话,“一个作家的境界到了什么程度,作品就能到什么程度。”
 
  卫建民(《发展观察杂志》主编):
  周玉明是真诚的,热心的,难能可贵的是几十年这种真诚和热心都没变,所以她的作品是有温度的。我读她的第一本书是在王府井书店买的《著名女艺术家》,当时坐在书店的楼梯上就一口气读完了。
  我们常说“文无定法”,很多作家的写作有他的套路,所以出再多的作品也只是数量上的累积。周玉明不是,你不知道她这篇报道会怎么开头,怎么收尾,无定法可寻。
  周玉明身上有股“傻”劲。正所谓有所不畏才能有所为,说的就是她。
  她还是保留着传统的写作方式,不用电脑,用笔写,又快又好。
  周玉明不是党员,但她的作品弘扬了一种正气,不是口号却把老百姓的水平提高了,把人提升了。我们读书也好,交友也好,都是为了提升自己,我们不是要把果戈里下降到老百姓的程度,而是要把老百姓提升到果戈里的境界。
 
  我信仰“真”
 
  周玉明: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今天我带了我父亲的照片来。41年前的今天,早上8点钟,我出门时,我爸爸送了我一件新的连衣裙,说,“丫头长那么大没穿过什么新衣服,今天第一天去报社,打扮得漂亮点!”
  早上9点,我踏进文汇报,41年后的今天,我也是早上9点踏进报社的。我始终记得父亲说的那句话,“笔杆子硬了,腰板就硬,说话就响!”
  大家都说我热情、真诚,我想说我的激情、善良、热情都是遗传的,基因给的,我感谢我的父亲,你们说的这些话他都会听见的。
  我真是太平凡的一个人了,没有背景,没有文凭,某种程度上,我一直自卑,觉得自己肚子里没有什么东西。但是我爱看书,那时家里没有什么书,我就到旧书店里去看,我的所有知识都是在那里一点点积淀起来的。
  读书真是一件太好的事情。如何战胜我的自卑?只有多留汗水,少管闲事。但实际上我经常卷入到各种各样的闲事里,因为我经常独来独往,在报社没有自己的圈子,在外面倒是越采访圈子越大,这样就进入到一个更广大的圈子里了。
  我有我的信仰,我是个理想主义守望者。我信仰“真”。“真”太好了,“真”是有力量的。我想看真相,写真话―――这就是我的信仰。
  我或许是帮过很多人,但是我却没有保护好我身边的人,在父亲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不在他身边;在妹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也不在她身边。我最亏欠的就是我的前夫、我的女儿,只顾我的工作而不顾家,所以前夫离开了我;女儿一直到13岁才叫我妈妈,在这之前一直叫我“喂”。
  我喜欢做记者,我告诉自己,我要做一流记者,不做三流作家。记得在写王庆平的时候,我先写下一句题记,“我在反思:为什么我们的媒体都聚焦在那些商业精英、演艺明星身上,如果一个国家军人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商人,那是可悲的!”
  我一直想退休,因为我要做好妻子、好妈妈、好外婆。但自从评上“首席记者”后,我反而觉得亏欠了文汇报许多。幸好还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我要继续为捍卫良心,捍卫新闻的真实性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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