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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东叙事:今年赶上了两场散伙局

(2006-05-27 13:56:56)
分类: 日记类
前几天硕士班散伙了,昨天又赶上博士班散伙饭
 
   昨天是5月26日,也是华中科技大学并校6周年的日子。曾记得6年前(2000)的这个时候,我们正在紧张地复习高考,可就在同时,武汉的大学出现了合并高峰:4月底,武汉大学与武汉水利电力大学、武汉测绘科技大学、湖北医科大学合并成新武大,后来5月底,华中理工大学、同济医科大学、武汉城市建设学院、科技部干部管理学院合并成新的华中科技大学;再后来中南财经大学与中南政法大学合并成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再后来武汉工业大学与武汉汽车工业学院、武汉交通科技大学合并成武汉理工大学(当时人们都说华中理工不见了,武汉理工拣了个大便宜);再后来什么新的湖北经济学院、江汉大学、武汉科技大学、武汉科技学院等等都冒出来了。
   2000年进入华工就学以后,本科阶段几乎住在青年园建校纪念碑附近,从西五搬到西十五,然后搬到西七,最后大四搬到紫菘5栋(保研后基本没住多少,大半时间在广州)。纪念碑那个四根柱子顶一个大球从那时起被师兄们告知,在大学里如果不努力学习,那就是“四年顶个球”了。确实四年本科毕业的时候,含泪送着一个个同学到火车站、汽车站,或是的士上。最后得出的正是这个结论:四年顶个球。
   后来,读研时,华工的社团、地大、化工学院、文华学院、江汉大学文理学院请我去和他们学生做讲座或交流时,我经常给他们说:“大学四年没有谁能拯救我们,除了我们自己。”或许当时,很多人还没有这种感受,一到大三或大四的时候,很多人就和我联系说:“陈师兄,我现在该怎么做,我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学会。我压力好大呀!”往往,这个时候我不好说“你们以前干什么去了”,相反只能安慰他们:“大家都没学到什么,很多东西是慢慢积累的,可能你现在还只处于量变阶段,质变以后你就会发现自己能干什么了。”不过,我每次读跟那些“孩子们”(小我好4、5岁,呵呵)说:“先要多看报纸、书,多参加实践,不要把校园里的那些学生会干部、三好生、优秀党员、团员等看得太重。”因为这话也是以前师兄师姐告诉我的。可最后不知道多少人听进去了。一到毕业的时候,一个班真正通过正规考试或推荐途径进入媒体的不到10个。 
   后来我发现在大三大四的时候说这番话,有些晚了。于是我在带大一或大二的课的时候,第一节课就说:“大学是一个容易让人堕落的地方,要学会自我拯救。”不过这些学生还没有毕业,不知道他们的行动会怎样。据说,“自我拯救”(张桂芳经常说的口头禅)四个字被很多学生贴在桌子上、床头上。希望能够自我拯救的学生更多一点!
   2004年,读研一,课程多,发了一些学术论文,创办了一个校园杂志《青年时代》,做了四期主编,做了几个社会调查,帮红金龙报跑了几个销区……比较充实地过了。
   2005年6月,保送直博了,博士课程也比较多。但从七月份暑期开始就到知音集团,在那个知音网做了一个半月的主编,我定位“打造中国第一情感门户网站”的规划得到了领导的充分任何,后因种种原因未能实现;8月份参与了《第一生活》的创刊,做了10期“特别策划”与“民生调查”报道;11月8日记者节,我以读博紧张的名义写了辞职信,其实是对当时那帮“不懂新闻、没有新闻理想的人办报”(一位大哥的话)表示不满(后来我和老项走后,十多个兄弟相继辞职)。随即,就帮武烟集团全盘策划、采写、组稿、编辑了一期比较精美的24个版面的《红金龙—文化视线》;到12月份,投入到了《投资时报—红金龙周刊》的创办,并负责采编工作,从一个人编稿,到找几个同学帮忙,到招人,再到稳定人员班底,一直延续到今天,这个报纸共出了19期。每期都是我一个版样一个版样签完,然后送进印刷厂印刷。值得安慰的是,报纸在行业内和读者中初步有了影响力。对这个报纸像是在呵护儿子一样。明明说:“你陪它的时间比陪我多。”确实是这样。不过,小报纸也像小麻雀,五脏惧全。在这个里面,主要锻炼自己的策划、协调、管理等能力。
    就这样,想方设法安排好时间成了我生活的一个重要部门。比如,周三周五上午上课,周一周六周日或者平时晚上上图书馆资料室查博士课程讨论和博士资料等,周二周四去报社编版、签版……一个事情接一个事情,看电视电影的时间少了,吃饭喝酒聚会的时间少了。
   有时最奢望的是,把手机关掉,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一两个小时的书,然后安静地睡个觉。白天也是如此。
   可就这样,与同学散伙的日子到了,硕士班的同学今年毕业,大家答辩完,吃了一次散伙饭各奔东西了;博士班的同学自从4月上完课程后,都在学校里静养,准备等暑假前把导师的相关事情做完,然后也各奔东西,全职读的要搞博士论文和发表专业论文了,不全职读的,呀回到自己所工作的高校带课(听说他们都掉了很多课时需要补)……就这样,都散了。
    博士班本定昨天下午5点到大门口合影告别的,可我却在帮一个杂志写一个“媒介人生之记者十年、记者二十年、记者三十年”的东西,写着写着躺在椅子上睡着了。班长牛静打电话我,,我一接,她大喊:“你人又到哪里去了?”迷迷糊糊中吓了我一跳,我这才想起今天聚会吃散伙饭。慌忙中,起来,关电脑、洗口洗脸,来到教工超市买了一瓶张峪干红、一瓶葡萄酒和几袋瓜子、花生、锅巴,到定好吃饭的西园“渭雨城”厅给他们道歉……
    加我,12个博士同学一起还瞒开心的,最大的39岁,最小的25岁,反正说说笑笑,也没有什么拘束的。相反,年龄大的还比较天真。就像我说现在南京航空航天大学任教的一个同学说:“你这个文化人越来越流氓了,而有些流氓越来越文化了”。他笑而不答,说了一句:“我们四个男生中,三个结婚了,就一个没结婚,我们想流氓,都没有机会。”后来一想,和他们在一起,我还可以找到年轻的感觉。
    而平时和报社的同事以及那些师弟师妹在一起,都觉得自己有些老了。
    读书的时光真快,不过我自己最期待的还是早点把博士论文搞完,早点毕业。或许工作以后还没有现在这样辛劳。至少稳定感比现在强。不过我常常安慰自己,现在属于自己的缓冲气,或许一年后的今天,自己真的完整地经历过采、写、编、评、策划、调查、招聘、管理等之后,可以更好的把一些事情做得理想。
    但愿这样!
 
木东2006年5月27日于喻家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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