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小茜二号
(2008-10-02 17:3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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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Alltag |
昨天刮了很大的风,耶拿城一般空气很湿,又有众山环绕,不会刮这么大的风,然后下了很多雨。现在云很剧烈地扯动着,太阳闪烁着光点像影院的投影仪,仿佛云后有一群参观访查团在观察人类的生活。所谓高纬度的天气,就是太阳陡然间从晚上10点钟降落,移回到下午6点一片黑,从夏季迅速变成初冬,像是什么还没来的及收拾就卷着行李仓皇逃走了。一切都急速地撤出,只是中间隔着无数个黑夜和白天。要适应这种气候,神经必须麻木,所以喜爱阳光和蔬菜的罗马人永远无法抵御抗冻的日耳曼人,尽管日耳曼人也渴望阳光。如果人的情绪是光谱,形成弯曲的正态曲线,像心跳起搏画出的线那样,那么日耳曼人的情绪光谱肯定有一片高原,中间是平的,只有在上的和在下的两种情绪段位才会有激烈的转变,这样才能培养适应天气急剧变化的稳定性,因此才滋生出过渡细腻复杂的理性思维。星图要确定人出生的经纬度以及时间,或许就是在区分某一种气候对人的性格和命运产生的作用吧?按照古老的说法,星星只是天球上的窟窿而已,那就是夜晚的投影仪,这种权益式的理解比由笛卡尔统治的现代解释要可爱得多。
想念小茜了(二厨),把当年给小茜画的桌面作为电脑的桌面,然后把windows系统改成我不习惯的可爱的天使型,幻想着小茜出差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定会大加赞赏。于是心情也有些小茜样。结果就遇到了小茜第二,其实本来一直都认识,就是刚搬到猫耳大街来的,那个学物理,笑眯眯,一见面就向还不熟识的王同学要钻头的个汪的侄女,她说话语速也有些迟缓,每次看到我不是在画画,就是在做火车,或者想着要把墙刷成绿色,或者跑出去要玩一种欧洲的卡片。直到她开始到面包厂打工,把劳累的神情挂在脸上,很亲切地讲话,肚子上也有一圈肉,小茜性才充分施展出来。最重要的是,她对一切都有兴趣去了解,耐心地听人讲话,很努力地表达。老天爷果然还是善待我,旧朋友走了一轮又有新朋友前赴后继,和她聊天真的很享受,于是想起了和小茜相依为命的日子。不知道那个和我看着半截电影会很果断地按停,然后跑去加饭或喝水;看到可爱的东西会酥软的走不动道儿;安静地缩在我房间的一角,看小说和我一起上自习地家伙看到这里会作何感想……不管怎样,老子也有了Bahnkarte了,也勉强算做有闲阶级了,期待在法兰克福与你重聚。
还是在想Identity的问题,重翻了Krappmann的Identitaet,和王同学耍了一天。这几天的梦都很有趣,而且也很自觉自愿地与我呼应。昨晚梦到了一只很小的蜗牛,好像并不是一只普通的蜗牛,具体的功用是什么不记得了,似乎是类似于充满了创造力,或者打开某一世界的大门,或者是连接着幻想世界和现实世界的那么一种生物,长的和普通的蜗牛一样。其他人不在的时候,我把它和其他的蜗牛放在一起,给它吃蜗牛吃的叶子,它在盒子里打出了一行字幕说,这里脏死了,快把我放出去,我不是普通的蜗牛,这些东西难吃死了。于是把它抓出来放在手心里想给它找一个新家。然后又梦到,我得了一种病,很劳累,大婶和妈妈都在我身边,我们逗留在一条大街的电车上,似乎在堵车,电车不动,我似乎在那里歇息。然后看到左边的大楼,和右边的树,不断地变换着,就像是换幕布一样,几棵树并排着从左到右移动,然后最左边的又移到最右边,像是道具,很奇怪。我们终究看厌了这种不知道是真实还是虚拟的把戏,所以决定出去做些别的,我的母亲似乎有些伤感,仿佛我已经活不过那一天了。她们于是决定带我去逛逛,从市中心的一端到另一端。是夜里,但是很喧嚣。我们找到一条船,一条很大的船,租了那条船。原本船只允许在湖的范围内活动,但是我们想进入海洋,然后跑到另一个城市去,反正我们只交了100块钱的押金和第一个小时的钱。船虽然很大,但是船上的人如果分配不均就会摇晃得很厉害,大婶坐在船尾用脚蹬船,我坐在船中央,妈妈坐在更前一排。然后船就向前走了,进入海域,我们都不认识那个地方,有很大的浪,一波接一波,船没有方向的顺着水向前走,直到撞到大桥的柱子,我们才想起来应该有人掌舵,租船处的工作人员没有交给我们相关的注意事项,于是我跑到船头去掌舵,妈妈坐在中间。水变得很冷,周围都是深蓝色,我们看到旁边有人在黑色的礁石上走,再远处是繁华的市场,就向这人问路,这条入河口通向哪里?他们似乎给出了一个答案,但却不是我们要的,但是搞到一张地图:地图的正面只画着小区域的地图,整个湖的细部,到我们所在的地方就没有了,地图的背面是全世界所有的海洋,大西洋海之类的,我们迷惑了,不敢再往波涛汹涌的地方走去,于是向路面繁华的地方行去。那里河道已经戛然而止了,有两个斜坡向下,似乎是游乐设施,一条坡比较缓,一条坡比较陡比较长。困难的是,船是在水中自由的,不是像激流勇进类的游戏,固定在轨道上,要自己掌舵,而且坡很陡,船有可能会脱离水撞在什么地方。船要拐一个弯才能直冲着陡坡去,我掌着舵顺利地过来了,过了缓坡,虽然那下降的速度还是很吓人,又排队上来,准备过第二个陡坡。开坡道的老板不相信我们能过第二道破,打起堵来,说如果过得去会给我们一笔支持。我们想着如果有了这笔支持,或许就能继续向海深处行进了,所以打算试一试,我心中还是有些把握的,还没酝酿好,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