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最爱玩想象的角色扮演游戏,小时候和我弟弟两个人钻床底下,还在床下用各种破东西当边缘做了隧道爬进去。幻想和凉台外的敌人作战,窗子外明闪闪的,好像有无数弹片在飞。
《太阳》还是不肯放过我,到最后所有一切刺激后的后遗症都消散,那首索罗河的民歌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总觉得还是有些值得一讲的理由,爬了起来写感想,迷迷糊糊到四点。当天晚上头剧痛,脑压很高的感觉,就像脑膜炎卷土重来,脑袋里存不住哪怕是我喝水这么一个简单的概念,真想用身体代替思维。
我最近特别热爱听北京人说话,叫板,斗气,用骂人话一言一概之一切事务的属性;对于个汪同学在人前大智若愚的低调表现,和他一起偷笑。
最近见到一些好久没见的人很高兴,还有很多很久没见的人没有见很可惜,喜欢听他们用自己习惯的方式讲话。过段时间一定贴上我最近几年的照片作为补偿(好像以前从没想着贴自己照片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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