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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傅茜的信。

(2006-03-20 12:26:18)
分类: Alltag

亲爱的茜

我有非常不好的感觉。

像我新blog里所说http://blog.sina.com.cn/u/1408724152
感觉我要做一件蠢事。

我感觉到空前的压力,而此刻我却无力阻挡它。

 

昨天让个汪陪我去做过山车,虽然身体很差,嗓子一直不好,前天11点睡下一直咳到凌晨1点多,一咳就浑身出汗,所以就睡眠不足。昨天感到体力不支,所以不敢做过山车了,但是划了一会儿船感到有力气了还是去坐了。

 

就你所知,我从来没坐过过山车,主要是不敢,一直想坐,但也是想在心情好的时候轻轻松松开开心心的坐。昨天虽然无力,但是仍旧无法放弃那个念头。我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冲动促使我一定要去那么做,还在身体不太好的情况下冒险。总之坐上去的时候,我感到好像接受了一个无法回避的,无法预计到后果的可怕的事情,这件事情的感觉和这个考试很像。

 

我有点紧张,我一手带着手套扶着旁边的扶手,一手拉着个汪的手,他显然也害怕这个,甚至比我还害怕,——我当时决定的时候是毫无感觉的。然而坐上去我显得很紧张,他叫来叫去要确定这个确定那个,我就大声喝止了他,因为我害怕。

 

然后我拉着他的手,稍微感觉到安全,虽然我们想靠更近些,但是似乎这个过山车为了安全只能设计成如此也就没办法了。

 

然后车子开始渐渐爬升,我睁着眼睛,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一个别的东西,交给上帝,个汪还在大呼小叫,我说你开始祈祷吧。然后就俯冲下去,瞬间失重,第一个圈真的很可怕,因为你明明落下来已经很难受了,还要弯上去,倒着头冲下,还是飞快的,那样锐利的角度,然后中间我一直闭着眼睛,个汪勇敢一点一直睁着眼睛,并且肆无忌惮地大叫。

 

然后一切很快地结束了。我感到它像一个仪式。作为仪式它实在给我很大安慰。因为该过去的终将过去,而你活着。

 

但是那天晚上我仍是很虚弱,一动不敢动(怕动就咳嗽),马上睡去。

 

我觉得在这个家里,不如Naumburger Str.的那个小屋好,因为一切都无法控制,虽然一切都井井有条,而且准备为我做安排。我在这里,我的场很弱,就根本无法顺利的生存下去。然而这样远走高飞地生存下去,让我自己,我和亲人的关系,我的个人生活都面临危机。

 

还有那个考试,它仍存在,不曾被任何一场梦境抹去。我有时候想为什么这么难以克服它或者舍弃它?

 

诚然这件事情是相当有难度的,无论从我的角度还是任务本身的角度来看,然而失败了并非没有解决之道,而我又足够理智,知道我的能力所限以及时间的紧迫。

 

所以我想或许让我觉得难以面对的是那种挫败感,是无论尽了多少努力牺牲了多少件事情浪费了无数时间却无法改变一点点现状的感觉,而那挫败感的背后,我之所以会感到挫败的原因,也许就像我对你说的,我是贪心的,是因为我不愿失去任何一样东西,我是指失去名义上学社会学的资格,哪怕它也许不是最最重要的,哪怕我想学的不是社会学,哪怕我认为也许家庭和身体比学业重要的多。

 

然而想清楚这些,并没办法让我有办法解决眼前可笑的困境。

 

我最近写了关于塔尔科夫斯基 飞向太空的评论,就是拍潜行者的同一人,本来想和你一起看完了再让你看,但是我感到害怕了,我在信里,blog里说了太多话,至今仍没得到回应(有的是因为没收到),写的这篇评论发到两个熟悉的论坛也没得到任何回应。还有王月一封回信中的无所谓的态度也让我觉得伤心。


这种感觉让我不禁觉得,难道我真的想法太奇特,而不能为一般的人所理解了?


难道我说出去的话就都像掷在墙壁上又全都落下来了,得不到一点理解和回答?这种隔绝让我觉得可怕。让我感到瞬间的也许不是事实的隔绝。

 

如果回信,多少说一些感受。

 

另外你的回信我存了,仔细看了,还没来得及回复,因为目前的感觉很强烈,就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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