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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班回家时怀念起昨天在巴国布衣吃的辣子鸡,于是在家门口的饭店里又点了这道菜。没吃完,带回家当夜宵,这么算起来两天吃了三次鸡。
吃鸡在往常不算什么,不过最近禽流感黑云压城,人心惶惶,谈鸡色变,所以要像我这样频繁吃鸡,也需要有一颗“勇敢的心”才行。我有一个同事,生性胆小,最近下馆子已经不敢点任何带翅膀的菜了,当然,鱼翅他也吃不起。
总的说来,鸡我还是照吃不误,前几天去广安门那块的黑土地还品尝了脱胎于辣子鸡的辣子雁腿,委实美味;不过对于鸡的恐惧还是给我造成了一些困扰:要是和别人一起吃饭,点菜单上的禽类,经常遭到一致反对,因此错过了许多美味。这对于我这样贪图口腹之欲的人来说,绝对是莫大的痛苦。
其实事情远没有人们想象的那么可怕,不是有几个官员带头吃鸡了吗?我不久前看美国两个医学家上电视节目,说只要确保盘子里的鸡是煮熟的,就不会有染上禽流感的危险,敞开了肚子吃好了。
虽然我把这个道理反复向我那位惧鸡的同学宣讲,但他仍然执迷不悟,并且警告我说要是因为吃鸡被传染上禽流感,就有被“扑杀”的危险。每次轰动性的新闻事件过后,总会留下几个令人难忘的词语作为纪念.sars让非典、隔离、口罩、洗手等词语深入人心,禽流感还没到来,“扑杀”就已经令人心惊肉跳了。我最初觉得这个词很有喜感,因为“扑”字用得实在生动,总是让我想起电影中关于鸡的诸般形象,比如《小鸡快跑》里那群竭力摆脱肉馅命运的小鸡,以及《方世玉》里那只被点中穴道的“呆若木鸡”。不过后来看到报道说一次被扑杀的家禽常以万乃至数十万计,才觉得不太好玩,那个“杀”字,就显得逐渐刺眼和冷冰冰起来了。有媒体建议对染疫家禽安乐死或者采取别的什么人道毁灭方式,我举双手赞成。
我身边的人还真有过扑杀经历的。我有一个同学,在城管大队工作,上一次风传爆发禽流感,他接到了上级命令,在辖区内四处抓鸡,所到之处,凡是带翅膀的一律扑杀。至于用什么样的方式扑杀,我当时没有问,倒是对被扑杀的鸡如何处置很感兴趣,对此我那个同学回答的大义凛然:“我可没带一只回家啊,我们家鸡都是超市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