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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踏雪
(2006-01-21 13:39:17)| 分类： 散文随笔 |
子夜踏雪
盛大林
我和妻下班回到家里，正好凌晨1点。外面的雪已有半尺深，而且还正在飘洒。妻说：“我们出动踏踏雪吧？”“好啊！”我丝毫也没有犹豫。
一
我清楚地记得，1991年，也就是我毕业分配到郑州的第一个冬天，11月15日就下了一场大雪。这是我平生遇到的最早的一场雪。
但是今冬，雪却姗姗来迟。元旦前夜，飘了一会儿雪花，但很快化为无形。人们都在盼望着一场大雪的来临，气象部门却说，没有暖湿气流到来，不具下雪的气象条件。为了满足市民对雪的渴望，报社把滑雪场的造雪机请到了市区，但由于气温偏高，喷出来的不是雪花，却是水雾。
二
夜正深。小区里一个人也没有。由于物业纠纷，保安早撤走了。路灯不知为什么也瞎了。不过，四周的景物都看得清清楚楚。
妻问：“怎么这么亮？像白天一样。”
“也不奇怪。可能是因为积雪把远处的灯光反射过来了。”我想当然地分析说。
说完，我忽然意识到，雪真的很伟大，它能把光亮无限地放大。于是，黑夜不再。
三
脚下的雪，咯吱咯吱地响着，犹如美妙的音乐。
看着清晰的脚印，我忽然想起打猎。白雪皑皑，猎物步步留痕，猎人按图索骥。
刚刚看过一则新闻，就在头一天夜里，一个窃贼闯入一老两口家中，恰逢老婆起夜，自然碰个正着。那贼不但不逃，反而握刀猛刺。两位花甲老人浴血斗歹徒，并大声呼救，20分钟后，民警才闻讯起来。老人随后被送往医院，据说奄奄一息……
今夜，窃贼应该不会多吧，我想。
四
一棵四五米高的柏树，就在眼前。
厚厚的雪压在树枝上，就像是铺上了一层奶酪。上面是白，下面是黑——毕竟不是白天，绿色更像是黒色。
我钻到树盖下面，树枝干爽如晴。我使劲揺了摇，积雪轰然落地。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如果上面的雪再多些，它还受得了吗？脑中忽然联想起了目前的舆论环境——职业病！
2006年1月19日
盛大林
我和妻下班回到家里，正好凌晨1点。外面的雪已有半尺深，而且还正在飘洒。妻说：“我们出动踏踏雪吧？”“好啊！”我丝毫也没有犹豫。
一
我清楚地记得，1991年，也就是我毕业分配到郑州的第一个冬天，11月15日就下了一场大雪。这是我平生遇到的最早的一场雪。
但是今冬，雪却姗姗来迟。元旦前夜，飘了一会儿雪花，但很快化为无形。人们都在盼望着一场大雪的来临，气象部门却说，没有暖湿气流到来，不具下雪的气象条件。为了满足市民对雪的渴望，报社把滑雪场的造雪机请到了市区，但由于气温偏高，喷出来的不是雪花，却是水雾。
二
夜正深。小区里一个人也没有。由于物业纠纷，保安早撤走了。路灯不知为什么也瞎了。不过，四周的景物都看得清清楚楚。
妻问：“怎么这么亮？像白天一样。”
“也不奇怪。可能是因为积雪把远处的灯光反射过来了。”我想当然地分析说。
说完，我忽然意识到，雪真的很伟大，它能把光亮无限地放大。于是，黑夜不再。
三
脚下的雪，咯吱咯吱地响着，犹如美妙的音乐。
看着清晰的脚印，我忽然想起打猎。白雪皑皑，猎物步步留痕，猎人按图索骥。
刚刚看过一则新闻，就在头一天夜里，一个窃贼闯入一老两口家中，恰逢老婆起夜，自然碰个正着。那贼不但不逃，反而握刀猛刺。两位花甲老人浴血斗歹徒，并大声呼救，20分钟后，民警才闻讯起来。老人随后被送往医院，据说奄奄一息……
今夜，窃贼应该不会多吧，我想。
四
一棵四五米高的柏树，就在眼前。
厚厚的雪压在树枝上，就像是铺上了一层奶酪。上面是白，下面是黑——毕竟不是白天，绿色更像是黒色。
我钻到树盖下面，树枝干爽如晴。我使劲揺了摇，积雪轰然落地。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如果上面的雪再多些，它还受得了吗？脑中忽然联想起了目前的舆论环境——职业病！
2006年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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