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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年中医妙谈

(2009-08-20 00:42:23)
标签:

中医

杂谈

分类: 随手翻翻

  

三千年中医妙谈

序言

丕谟从1982年1月《历代题画诗选注》处女作出版以来,才思喷涌,在此后的二十三年里,竞一鼓作气出版了一百二十多种著作,其中书画创作类14种,书画文玩类16种,随笔散文类16种,医学养生类7种,谈佛说禅类 16种,神秘文化类7种,法律杂著类13种,诗词选注创作类7种,古籍整理类16种,还有主编、副主编及参编参写类12种。不仅著作多,涉及书画、文史、中医、饮食、养生、命理、风水、儒、释、道,以及法律古籍整理等多个领域,而且往往选题角度独特,善于化深奥为浅显,可读性强,故令世人叹为“奇才”。
那些年,人们都惊诧于丕谟的出书速度,但作为与他朝夕相处的妻子,我深切地感受到在一本本著作的背后,凝聚着更多的是丕谟厚积薄发的学问、创造性思维,以及他的勤奋和毅力。

仔细看一看丕谟的所有著作,除随笔、饮食外,书画、诗词、中医、命理、风水、儒释道、古籍等,基本上都属于中国传统文化范畴。书画对他而言是家学,自幼浸淫其中;根植于国学中的中医是他最初所学专业,是他的出身,况且古时医、卜、星、相,似乎怎么也难分清楚。有了客观条件,加上从小便迷恋国学的种种主观努力,使得他在传统文化领域中游刃有余,唐诗宋词耳熟能详,脱口而出,古文根基更是同时代人中的佼然出众者。在上海图书馆、藏书楼的频繁出入,又使他获取了极其丰富的资料和快速查找资料的本领,后来为了节省去图书馆的时间,他更是花钱买回大量资料,以便著书时随时备用。当第一本书问世时,丕谟已四十二足岁了,其实在此之前,他已有了三十年的苦学。这三十年的苦学该积淀了怎样厚度的学问?和他一起共同生活的二十年中,丕谟一直保持着每年平均出3~4本著作的速度,可却从未看到他才思枯竭的窘态,往往一本书尚未写就,第二、第三本书已经开始酝酿,今天一本书刚刚脱稿,明天马上又开始了下一本书的撰写。人们形容的“才思泉涌”,用在丕谟身上,一点也不为过。有时连他自己也惊奇地说,人家说写到后来,没东西可写,我怎么越写越感到有很多东西要写? 除了厚积薄发的学问,丕谟创造性的思维也十分令人赞叹。他著书的选题往往能想常人所未想,比如他的《历代题画诗选注》,就属于填补题画诗空白的著作。古时文人学问好,一般诗、书、画俱能,作画之余,再据图配上一首诗,看画读诗,趣味盎然。然而从古到今,这些题画诗宝库却没人想去整理,去发掘。丕谟却独辟蹊径,开发了这个选题,书出之后,获得相当高的评价。再如《中国古代算命术》,也是新中国解放后,作为中国传统命理文化整理的第一本书,其他再如《中国名尼》、《淑女诗三百首》、《中国古代养生术》、《佛道修性养生法》、《佛教生活风情》……都是选题角度比较独到、可读性很强的著作。

二十多年,百余种书,一字一字地写出来,需要何等的勤奋与毅力!每年新年伊始,丕谟即开始制订本年度几本书的写作计划,然后便是奋力地付诸实践。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丕谟“十年面壁”著书立说阶段,他一天的工作时间分割成三块:清晨起床到早餐前,写短小的随笔文章,应对社会各方纷至沓来的约稿,在约莫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可写成一篇千字文,文章虽然短小,不过长年累月的积少成多、集腋成裘,现在我们所看到的他那一本又一本的散文集如《吃福》、《墨池散记》、《禅者的态度》、《霜秋红叶》、《读书是福》、《人生有味》、《天下美食》等,就是他这些日常随笔的汇编;早餐以后的白天整段时间,是他用来著书立说的黄金时段,为了不受外来各种干扰,他曾在《汲绠书屋约法》(汲绠书屋是丕谟曾经用过的书斋号)中特地强调:“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本书屋主人以笔耕为自己的终身事业,由于脑力劳动有着思维连续性的特点,故而凡在白天工作时间,诸君若非要事,请勿来本书屋空坐闲聊,误人误己。‘尺璧非宝,寸阴是金’,古人早已有过说教,否则谋财害命,莫此为甚。”并把《约法》张贴在书屋的大门上;最后的一段工作时间是在晚饭后,此时丕谟不再写东西,饭后翻一会儿报刊,看一段电视新闻,然后便看书查阅资料,为第二天的写作做准备。那时屋里没装空调,冬天冷,一个晚上总得换上好几次热水袋;夏天太热,看书查资料丕谟往往赤膊上阵,即使如此也是汗流浃背,看在眼里,真觉他很是辛苦。可是他却说人生苦短,活在世上要成就一番事业,就必须把人家唱歌跳舞、打牌搓麻将等休闲娱乐的时间用到工作上来。真是板凳坐得十年冷,“梅花香自苦寒来”。
如今丕谟已经辞归,在生生灭灭轮回不断的娑婆世界,人的肉身消亡是不可抗拒且无可奈何的,可是我以为,肉身的丕谟虽已消亡,但神魂的丕谟依然与我们同在,这一百二十多种的著作就是他神魂的安身之处!我们读他的书,即能感受到他神魂的存在和神魂魅力。可惜丕谟很多著作由于出版时间较长,市面上早已不复再见。非常感谢陕西人民出版社适时地推出这套《洪丕谟精品集》,这不仅是丕谟的大幸,也是读者的大幸,社会的大幸。

《洪丕谟精品集》首先推出的6本著作,虽说不能涵盖丕谟涉及的所有领域,却也尽可能地从书法、佛道、中医、养生、风水等多个方面体现他的文化贡献。在这些著作中,丕谟以其深厚的文化底蕴和深入浅出、灵动自如的文笔,或高屋建瓴,或纵横捭阖,充满智慧地从不同的角度,把读者带入到一个个别具姿彩的洞天福地。尽管这些著作成书于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可至今却依然熠熠生辉,散发出无穷魅力。
需要说明的是,这些著作出版距今毕竟已有十多年了,这十多年里,中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所以丕谟当年在书中所举一些事例或某些当年的行政称呼与我们现今有了较大的不同。如有的书提到灵岩山寺僧人收到施主红包一律上交,然后年底统一分红的例子,其中每人50~100元那是20世纪90年代初的具体数额,如今肯定有了一定的变化,但是这由于无关灵岩山寺僧严于律己、克己奉公、一心修持的大碍,所以我们便依然尊重原作,不作任何变动,如此等等,不一而足,希望读者诸君见谅。另外,《中国书法史话和名作赏析》是由《中国书法史话》和《中国历代书法名作赏析》两书合编而来,主要也是从读者的阅读需要和节省购书成本的立场考虑,希望读者喜欢。
 

文摘

中医药学,源远流长,宝藏丰富,象征着几千年来我国人民和疾病斗争的睿智。
《史记·补三皇本纪》说:“神农氏以赭鞭(一种红色的竹根)鞭(意为采掘)草木,始尝百草,始有医药。”可见早在原始社会,我国先民们就已经有了医药活动。随着生产的不断发展和生产工具的逐步改进,原始人类逐渐认识到了可以治病的药物,摸索出了一些原始的治病方法,并学会制作骨针之类可供医疗的原始工具,构成了我国医药史上的起源阶段。
医药活动离不开人,原始时期,史载神农之外,有史可稽的传说中的医药人物,大致有伏羲、黄帝、僦季贷、岐伯、雷公、桐君、鬼臾区、俞跗、少俞、伯高等人。这些人准开洪基,为在黑暗中摸索的原始医学开出了一线光明。
春秋时期,巫术盛行。医巫原自不分,《尚书》有云:“周公祷武王之疾而瘳。”其时以殷王朝的贤大夫巫彭和巫咸最为有名,以至《说文解字》有“古者,巫彭初作医”的说法。然而巫医治病,也并非全然不用药物,如《山海经·海内西经》就说:“开明者,有巫彭、巫抵、巫阳、巫履、巫凡、巫相……皆操不死之药以距之。”
周王朝时,随着社会发展和医药知识的积累,以及巫师队伍本身的分化,巫、医开始分道扬镳,其显着标志是出现了专职医生和医疗分科,以及设立了医事制度。《周礼·天官冢宰》记载,当时有食医中士二人,疾医中士八人,疡医下士八人,兽医下士四人,到年尾则考查他们的医事,以核定他们的级别和俸禄。
在药物剂型上,早在商朝就已经出现了治病用的药酒,并有所谓伊尹创制汤药的说法。伊尹为商汤大臣,他所发明的汤药,为药物相互配合后降低毒性、提高药效,并由生药向熟药过渡,迈出了可喜的一步。
这一时期,还为后世留下了一个“病人膏肓”的医学典故。当年秦国名医医缓为晋景公治病,诊断结果,医缓认为:“疾不可为也,在肓之上,膏之下。攻之不可,达之不及,药不至焉,不可为也。”
值得重视的是,中医临床六气致病的学说,这时也已渐露端倪。当秦国良医医和为晋平公诊疗后,曾经这样议论说:“天有六气,降生五味,发为五色,征为五声,淫生六疾。六气日:阴、阳、风、雨、晦、明也。分为四时,序为五节,过则为灾。阴淫寒疾,阳淫热疾,风淫末疾,雨淫腹疾,晦淫惑疾,明淫心疾。”同时指出晋平公的病是贪欲女色过度,而导致神志惑乱。医和提出的“六气致病说”和情欲不节致病的见解,表明当时医家已开始摆脱“鬼神致病说”的羁绊,这对医学走上独立发展的道路和中医病因学说的形成,产生了不小的影响。此外,议论中阴阳、五味、五色、五声等概念的形成,说明早在春秋时期,阴阳五行学说已经向医学领域渗透。
从战国到东汉将近700年间,中医学从实践经验的积累,进而到系统的理论总结,其标志是《黄帝内经》、《难经》、《神农本草经》和《伤寒杂病论》四部划时代著作的问世。医圣张仲景确立的理、法、方、药的辩证施治原则,为中医临床学奠定了基础。此外,名医扁鹊神奇的诊法,华佗在外科和针灸领域的高超医术,淳于意开病案记载的先声等等,都是这一时期医学成就的体现。
魏晋南北朝时,系统整理医学理论又上了一个台阶。王叔和整理编次《伤寒论》和撰写《脉经》,皇甫谧编着《针灸甲乙经》,以及陶弘景的《本草经集注》、雷数的《炮炙论》等,都在中国医药史上留下了辉煌的一笔。这一时期,由于战乱频繁,疫疠及外伤等疾患盛行,因此.着眼于简便廉验的实用急救方书和外伤科医书便应运而生。比较著名的有葛洪《肘后备急方》,陈延之《小品方》、《范汪方》,姚僧垣《直验方》和无名氏《刘涓子鬼遗方》等。其中《刘涓子鬼遗方》还是我国现存的第一部外科学专书。
由隋迄唐大约400年间,在医学理论、方剂药物、临床各科和医学教育等方面,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隋唐间出现了一些名医和名著,如巢元方等编着的《诸病源候论》,分述了各种疾病的病因、病理、症状等,是我国最早的病因症候学专着。孙思邈的《备急千金要方》和《千金翼方》,从基础理论、临床各科,到养生保健,均作了较为系统且又精辟的论述,在医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此外,杨上善、王冰对《内经》的阐发,王焘《外台秘要》集唐以前方书之大成,都对后世医学产生了较大影响。药物学方面,唐政府组织编写的《新修本草》,不但是我国第一部由政府颁定的药典性本草,而且也是世界上最早的一部药典。
其时,外科、妇科、儿科、伤科等都已形成独立专科,并出现了较大规模、由政府开办的医药院校--太医署。
宋金元时期,在解剖学、诊断学、病因学、法医学,以及临床各科和对《伤寒论》的研究诸方面,又有了突破性的发展。
本文摘自凤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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