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声音一直不断。

有人找来签名，一直没有参与。

因为不知真实情况。怕“误读”。像纳飞兹那样的误读。

还是苏友贞，这个“家庭妇女”都知道：

“叫人绝望的不是没有反对的声音，而是那反对的声音，

不自觉地，也自我禁闭在另一种狭隘中。”

苏这个话，是在套用纳博科夫——

《洛莉塔》的末尾，韩伯因犯谋杀罪而为刑警追捕至山崖边，

听到山谷小镇上传来孩童的声音，他想象着他们嬉耍、追逐，

却又猛然想到罗丽塔，以及她那因他之帮而失去的童年：

“我站着听那乐音在山壁上的回响……突然了悟，

叫人绝望的不是洛莉塔不在我的身边，

而是她的声音不在山下，不在那童音的合唱里。”

（2004年4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