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兰躺在房间的床上,蜷缩着身子,让自己被黑暗包围着,她拿出了枕头下的一本笔记本,借着月光,费尽的写着自己的心情。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很想记录下来,这个习惯好像已经很久了,自从15岁那年,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她就习惯了对着笔记本说话。写了很久,欣倚还是没有回来,门口还是那般的静悄悄。君兰收起了笔记本,不自觉地走去了米梓均房间的方向,站在他的门口,君兰甚至不敢大声的呼吸,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只想听听里面的声音,却什么也听不到,她的表情变得很是奇怪,站了一会儿,君兰慢慢地挪动着僵硬的身躯往回走着,房间里依然没有欣倚的影子,“去那里啦?”君兰又坐回了自己的床上。
家信终于从韩国回来了,这次的韩国之行让自己惊险无比,可是他却不敢告诉欣倚,生怕她担心,他很清楚她的个性,是那种没事情的时候感觉很坚强,有了事情就会束手无策的那种小女人。他又怎么敢告诉她,其实他一到韩国,才下飞机就被送进了医院,医生说是急性阑尾炎,当时就给他动了手术,并且坚持要让他住院一个多星期。加上韩国的气候他也真的不适应,也有点感冒,医生就怎么也不让自己出院,好在现在是回来了。坐在欣倚的床上,家信期待着看到欣倚回来,他真得好想她,在身体剧痛的那一刻,他好怕自己就这么死了,满脑子都是欣倚,他告诉自己,自己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就要立刻回国向欣倚求婚,他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昨天在韩国的最后一天,他在韩国同事的陪同下,用尽了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一颗1克拉的钻戒,他看到过欣倚曾经站在珠宝店的柜台前看着这一款停留了很久的目光。他拿出了那颗钻戒,仔细的端详着,想象着欣倚看到时的情景,‘她一定会马上答应嫁给我的’,家信一直都知道欣倚在等待自己最浪费的求婚,为了给欣倚一个不一样的婚礼,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努力的赚钱,以至于有的时候忽略了欣倚,但是他相信他的欣倚会明白他的。这次,虽然钱还没有存到他的计划中的数字,但是他不想再等了,他真得好想可以完完全全的拥有欣倚,他想拥着欣倚一辈子。
欣倚和梓均在那一晚过后,两个人经常出双入对的,君兰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多余的人只能默默地跟着他们,她从欣倚那不能掩饰的笑容里,早已猜测到了那晚发生的事情,她总是对自己说,‘替她高兴吧,她看上去真得很开心。’可是君兰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有的时候,欣倚很开心地告诉她一些她和梓均的事情,她只能勉强的微笑,她真得不想听,一点都不想听。米梓均感觉自己很久没有这么好好的欣赏旅途的风景了,站在栏杆边,他抽着烟,看着蔚蓝的天空和滂湃的湖水,不自觉的露出了微笑,生活原来还是那样的美好,看着从远处走来的欣倚,他的笑容在扩大。
“傻笑什么呢?“欣倚递过一瓶水给梓均,最近这个男人好奇怪,总是莫名其妙的发笑。
“没什么,‘梓均接过欣倚递过来的水,指了指盘旋在天空的海鸥,’你看,那海鸥叫起来是不是再找他的另一半呢?”
“瞎说,海鸥不都是这么叫的,我觉得是呼唤食物吧?“欣倚站在他的身边,抬头看去他指着的方向,然后把目光放回到认真看着海鸥的梓均脸上,这个男人,原来也有认真的时候,脸上的线条是如此的分明,欣倚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的头靠在了梓均的肩膀上,这个男人真的还蛮高的。
梓均很自然的揉住了欣倚消瘦的身躯,心里有一种很想保护她的感觉,生怕她瘦小的身躯被海风带走了。君兰从拐角走出来,正想叫欣倚,却看到了这么温馨的一幕,只好远远的找了栏杆边站着,看向他们的方向。小李走了过来,站在她的身边,看了一眼欣倚和梓均。
“最近几天,他们经常在一起,他们之前就认识吗?”
“什么?我怎么知道?你好像问多了吧?“君兰明显不喜欢小李的八卦。
“噢,没什么,我不过是好奇,对不起,对不起,起初来的,看他们好像不认识的。“
“我不知道。”君兰没有理会小李,走向欣倚和梓均的方向,“嘿,两位,在看什么呢?要不要一起吃饭,我有些饿了。”
欣倚转过身来,去拉君兰的手,“好呀,我也饿了。”梓均不情愿的放开揉着欣倚的手,皱了皱眉头。
小李还是站在那里,远远的看着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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