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北京的天还算云淡风轻,气温回升平稳,恰是老人言“不冷不热”的好时节。但Zach却享受不得,窝在家里快一星期了,不敢晒,也不敢吹。
都是疱疹惹的祸。
几天前,我就发现Zach嘴唇不正常的有些红,想是春干有些上火,不太在意。不料第三天,一簇簇的水泡就从下唇冒了出来,我知道隐藏在小身体内的疱疹病毒又开始发威了。但他玩乐如常,并无痛苦,还骑着小车在院里溜达了一会,兴奋极了。听爷爷回来报告,骑了快二十圈,催着赶着才回家的。
第四天早上,小水泡变大水泡,蔓延开来,长了第二簇、第三簇,都快到嘴唇里面了。看样子是不能上幼儿园了,当机立断:请假。
Zach的难受也终于表现出来了,不能大声说也不能大声笑,那水泡牵扯着,还痒,总想挠挠。小嘴肿得噘起,水泡明光发亮,进食饮水备受限制。看他只能用吸管喝水,用嘴角送饭,为娘的心真疼啊!
虽然明白这种发生在唇部的单纯性疱疹,有十天左右的自逾期,但这次的火力可真不小。我想起原来吃过维生素B2,似有点用处,就让他吃了两次,但没有明显的变化。
细思量,这几日的饮食作息有无检讨之处:骑车玩得有点疯(太累),吃了几顿韭菜馅饺子(发物),有点小咳(抵抗力下降)…
…也许,都是诱因吧。
每年春天,升发季节,Zach就逃不过这劫。
第一次一岁多,发生在左脸颊。起初都不知这是什么,找了好几个大夫看(儿科,非皮肤科),谁都没说出那是单纯性疱疹。那时还住在奶奶老家,见的人说的都是约定俗成的土语:黄水疮,水痘啊之类。后来我在网上查,才知是单纯性疱疹:一种终身潜伏在体内的病毒,可自愈,但无法根除。
后来皮肤科医生给开了阿昔洛韦软膏、利巴韦林药片等西药。我们治病心切,也很认真:遵医嘱,先擦淡盐水,再一遍二遍的上各类药。疮面已惨不忍睹,而且孩子还小,擦的时候真是不忍心。药是上了,但并没有什么起色。
也巧,Zach奶奶在街上遇到一位认识许久的老医生,大概说了一下症状。老大夫没听几句,就发话了:哦,没事,用药水擦擦就好了。
药水取回来了,大概化妆品30ml试用装那么大的小瓶子,毫不起眼。外加一根十公分长的小毛笔,没有包装,我断定那肯定是没有消过毒的。
无论如何试试再说。
也真神奇,擦了药水的当晚,疮面就没有再感染,第二天晨起,水泡萎缩了,开始结痂了。这就预示着要好转了。
后来,只要发现脸上什么部位想起红片,zach奶奶就赶紧擦点药水止住。
这两年,疱疹主要在Zach的嘴巴周围开辟战场。许是大了,抵抗力强了,有时吃点维生素B2或多补充点水果,就好了。蹊跷的是有两次是吃了香瓜后发起的,虽闹不明原因,我还是采取一刀切的措施:禁吃香瓜。
但这次疱疹发作,真的是很厉害。下嘴唇还没好,下巴处又开始了。我们开始惊慌了:到了脸部皮肤,可不如嘴周来的轻松。
我想起了神水,可这在北京,怎么办?
郑重与先生商量:明日我们回去一趟,Zach的疱疹不马上拦住,可不行…
先生有点惊愕,也是,这个代价太高,但他也意识到严重性:好,我来想办法。
接下来的半小时,家里的电话分外忙碌。远程“遥控”开始了。
Zach奶奶先是通过第四人找到第三人,再通过第三人找到老医生的号码。老医生说:我在度假呢… …
听到此,我们都要泄气了。老医生接着说,去找一个人,说要药水,那人名字叫……
接力开始了:先是派人去买药,再送到城区的高速路口,再由人从高速路口送至省城大巴车站,交待到京的司机手中,第二天凌晨再由人去六里桥取药。
终于在昨天早上九点,经过多人传递,跨越千里的那瓶“神水”终于到了。
第一时间给Zach抹上药水。一个小时后,下巴那儿的疱疹不再红了,虽然等不及擦药已鼓起了水泡,但毕竟阻止了蔓延。
今天,Zach的下唇已有痂开始掉了,下巴处疱疹开始萎缩,有结痂的迹象了。
不得不佩服民间医学之神奇!
时至今日,我也不知那到底是什么神水!
(PS:说偏方也许更确切,但有时真的很神奇。比如烫伤的特效治愈药水,Zach奶奶家很多人就尝试过。奶奶如此描述:先用白猫洗洁精洗净疮面,然后泼上药水,不用再外服药,若干天后就好了,重要的是不留疤痕。
我也很疑惑那到底是什么药水,想必是中草药或者生物提取之类的,总之,对于皮肤科我是非常反感西药。Zach的左脸颊,就因原来擦西药留下了色素沉着,因为多少有激素含量,当然也可能因人而异。)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