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祥写诗的事,闹腾了半个月了。最高潮的时候,我在庐山参加中华诗词(BVI)研究院的年会。回来一搜索,十几页全是博友的相关文章。最近诗词研究院的徐晋如也写了篇文章。这个事,其实是个好事,它反映了诗词这种古老文学在人们心中仍然有很重的情结。同时也暴露了一些问题,经过近百年的文化断层,一些基本的、常识性的东西,现在大家已经完全陌生了。绝大多数人不知道近体诗还有格律这一码事,以为八句每句七字能押上韵就完事了。那些满嘴“韵律”而不知“格律”的人,那些满嘴“古体诗”而不知有“近体诗”的人,都是些一窍不通的人。
造成这种情形的原因,主要在教育,语文课本里不讲这些诗词的基本知识,能讲明白的老师大概也不多了,越往后就越难找了。经过老赵同志这番闹腾,起码更多的人知道了格律诗是怎么回事。所以老赵同志的功劳是大大的,应该给他发个一吨重的奖牌。其实格律这个东西,智力正常的人一个小时就可以学会,难的是词汇量。词汇量的积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靠大量的阅读。在阅读的过程中,词汇量有了,诗词的语感、审美范式、写景抒情的技巧,也就都有了。
到那时候,格律基本不可能影响到表达,所谓以律害意,根子就在于词汇量太少。“不以律害意”这句话,往往成为一些初学者的借口,殊不知,“律”和“意”是同一件事的两面,连“律”都搞不掂,还奢谈什么“意”?对这个问题,青年诗人燕台有一篇博文,说得很清楚。燕台是北京土著,但对入声字无任何障碍。前辈名家叶嘉莹也是北京人,当然她就更无问题了。所以入声字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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