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说话时,有两种表达方法。一是拆分;二是联想。
就是常说的:“木子李、弓长张”和“革命的革、兼并的兼”。
王永明、李金铠带头做形码之后,拆分汉字的狂潮席卷大江南北。一提到汉字编码就是“拆分”,拆字拆得七零八落,终于引起舆论批评。这时,专家们马上聚集起来制定规则,可拆不可拆,又成为一门科学。
因为检测是一种劳动,自然要多多少少收取一些服务费用。所以辛苦拆字的“王郑钱冯”直至“司徒司马”,还要付出一些银子,才能取得没有“乱拆”的证明。一时之间,几乎每周都有某某人又取得了拆字过关证明的消息。事实是因为证明多了,反而也就没有了影响力。
人们忙于拆字和检查拆字,难道就没有其他途径可以前进。
教育专家倪新威研究发明的“抗干扰快速记忆法”就是建立在配对联想的基础上,以信箱记忆、串联联想、图式记忆为主的综合方法。经过学习,60%至90%的学员在两分钟内可将任意不相干的三十几个词语全部背诵下来。
过去,报务员读数字都是“么俩三四五六拐八勾洞”,就是怕因为口音误传。这种读法大约是在有了电报、电话之后才产生的,是通信对文字的新解。科技的进步,必然伴随语言文字的进展。
如果北方人碰到广东人、福建人,当面说话可以打手势,一比划就明白了。而在电话语音通信中,就没法用手势表达。
在公众的口语或是寻呼问答中,最好的办法还是使用联想的解释并依次类推。
“一二的一、二三的二、三四的三、四五的四、五六的五、六七的六、七八的七、八九的八、九十的九”和“百千的百、千万的千、万亿的万”。
多个序列的解释,就形成了类推。就像前文中的学认“一二三”,当然不会是简单的重复,而是概念的提升。
按照国标规定,相离、相接的汉字部件可以拆分,而交重结构汉字不允许拆分。能够拆分的汉字当然可以用“木子李”的说明方法,不能拆分的交重汉字,还得使用联想说明方式。
如果用拼音的声母字符把上述语言记录下来,就成为类推联想。如:
“ye”“es”“ss”“......“bj”“js”;分别代表“一、二、三、......八、九”。
而“yye”“eed”“sss”......“bbj”“jjs”:分别代表“壹、贰、叁、......捌、玖”。
这种类推,即符合自然语言规律,又有节奏感,用过就不会忘,对于财务人员来说是特别方便。在笔者编制的《十力码》中,对于“中文数字”和“天干地支符号”“年月”“月日”“日期”都采用了这种类推赋值模式。
另一方面,许多不好拆分的汉字,也可以采用“联想”方式来赋值。同时,还可以作为部件参与整字的赋值。
如:凹凸、卜卦、比武、匕箸;分别赋值为:“at、bg、bw、bz”;
而:凹、卜、比、匕的单字;则赋值为:att、bgg、bww、bzz。其第二个字母重复即可表示单字。使用自然语言的描述方法,就可以使用拼音字符串,作为汉字的赋值编码。如:
“毕”,上边是比武的“比”,下边为“
十”;记为:bws。
“旨”,上边为匕箸的“匕”,下边是“日”:记为:bzo。
其他的100多个“交重型”单字和缺少称谓的相离部件集合汉字,也可以用类似联想赋值方法,如:长、成、出、尺等,不是也可以用长安、成都、出发、尺码来形容吗?
一句话,会读汉字,就会赋值输入。